用品中的一种吧?
要怎么和宋小叔说呢~
宋惟文在各个地方寻了一遍又回到卧室:“你和安澜来之前,这屋中的宠物呢?”
余悦:“……”—_—!
“嗯?”
余悦解开绳子之后,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正待解释点什么又怕宋小叔无法接受。
“算了,穿上你来时的衣服,出去”宋惟文脑子里都在想那肥团藏在了那里,边想边抽出粉红的红毛老爷爷放到余悦的手中。
态度矜贵而冷漠。
“……”余悦低头,眼睛看着手中的粉红票票有些蛋疼的眨眨眼。
宋小叔,你好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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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某位姓余的又一次当着宋惟文同志的面做了件很没下限的事儿。
余悦低着脑袋两只手郑重的摸了摸久违的钞票触感,然后把红毛老爷爷小心翼翼的塞在了自己蓬松的枕头下,塞的时候还严肃的斜眼瞥了瞥站在门前因看见余悦这个举动蹙起眉的宋小叔。
喂喂,你以为人家会偷你的吗?!
余悦按按枕头,从上到下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赤脚踏在地板上,施施然向外走去。
宋惟文一言不发。
“我去下卫生间”
宋惟文闻言微微颔首。
余悦淡定的走出卧室后,撒丫子向对面的卫生间冲。
“嘭!”狠狠的关上门,余悦背靠在门上,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脸颊沁出的汗珠暗叹:“快把爷们心脏都吓出来了……” 这日子叫人怎么过-_-
喘匀了气,余悦靠近洗手台用冷水洗洗脸,抬头。
纤长浓密的睫毛跟把小扇子似的扑棱扑棱上下眨动,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镜子里的嫩脸,余悦默默的伸出手,从被子里摸摸尾巴,又揪揪耳朵。
……
依然是这幅半人半妖的状态,只是看上去比上一次要高一些,整个人都大了一圈。
余悦越看越灰心,整个小脸儿都皱巴成一团,眼儿委委屈屈的闪着光,自然而然的生出几分可怜来,叫人看的恨不得抱在怀里轻声哄哄,以抚平皱起的眉。
余悦松了被子,两只手狂抓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无语道:“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另一边的宋惟文挽起袖子,亲自把屋中的灯打开,将蜡烛熄灭一个个扔在托盘里,窗户打开透气,将暧昧的蜡烛香气驱散。
拎着“垃圾”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眼睛若有所思的瞥向余悦所在的卫生间。
余悦扯下了条浴巾耷拉在肩膀处,忧郁的坐在马桶上摆了个思考者的姿势,小拳头支着脸,一脸郁闷到家了的苦逼样。
思绪一直沉浸在了“咱是直接裸.奔出去呢还是裸.奔出去呢还是裸.奔出去呢~”的海洋中
正在余悦思考期间,丢掉垃圾的宋惟文此时站在储物室外。
“团子”
之前宋惟文打开卧室门没看见肥团子,却看见一个陌生的根本不认识的人睡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借十个胆子给安澜他也不敢把团子怎么着,那么,现在一点儿影子都找不到,是因为家里来了旁的人自己偷偷躲起来睡着了吗?
宋惟文莫名能感觉到团子在,虽然找不到,却也不心急。
余悦披着浴巾把自己想象成超人,不过,超人最起码还有条鲜艳的内裤,自己连内裤都没有,更别说鲜艳了,相比较起来,自己何其悲哀!何其衰!
思索良久,余悦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靠近门,微微打开个缝隙,左瞅又瞧,颠脚尖,确定没有人后,跟个小耗子似的快速窜回卧室,浴巾的边缘如海浪般翻卷,圆润粉嫩的小屁股随着浴巾的飘荡若隐若现。
再次回到卧室,已经没了腻人的怪异香味,灯光恢复到往日的色调,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尽数都没了踪迹,唯独床铺一如既往被自己弄的皱皱巴巴,看着光秃秃的床铺余悦条件反射的扭头看向掉在卫生间的被子。
…………
死就死了,余悦再次亮出自己的座右铭,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需要挨一刀,大不了今晚上,爷也当此火星人!出!去!裸.奔!
其实余悦能这么想还是觉得宋惟文同志那坚强的心脏应该或许可以承受这么非人类超越以科学横行世界的非自然现象吧?嗯?嗯?会的吧?会的吧?
亲爱的,莫名其妙的自信和自我安慰能靠点谱吗?
万一他不相信呢?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神经病?
晃晃脑袋,均被两人忽略的脖子上的铭牌早已没了温度,凉冰冰的配合着余悦晃头的动作,因为沁凉的触感激的余悦脖子一阵缩。
余悦低垂脑袋看了看脖子里的皮带扣,上面清楚的写着主人的联系方式以及自己的宠物名等比较重要的信息,银亮的颜色在粉白的皮肤上更加耀眼。
嘿,那不是还有这个证据嘛!
而且自己的兽耳和尾巴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真玩意儿!不是粘上去的!不怕他不信!就怕他吓破胆!
咳,余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宋小叔吓破胆的样子,如果是自己,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还可能出现吓破胆的怂样,宋小叔嘛……咦,莫名的期待是怎么回事儿~!
余悦从刚开始的焦虑变成了——
趴在床上双手支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傻笑着,那一脸的跃跃欲试,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就跟个思春的小寡妇一样让人想挠挠那不时晃动的脚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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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宋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