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看着那东西,突然狠狠的用中指弹了一下,「噢」赵若男吃痛的大叫了一声,那个叫芝兰的孩子又想冲进来,赵若男一手捂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制止芝兰,等确定芝兰那孩子不会冲进来,才放开捂着的手,原来这东西被弹到真的会痛的想杀人,赵若男决定如果有天能回去原本的世界,她再也不在重要时刻弹男朋友的第五肢了,一点不好玩,她真是错怪了那些男人。
哎~难怪我赵若男三十岁还是个chù_nǚ呀!
天呀!怎麽这麽久还痛。
长呼短叹完了以後,赵若男用着奇怪的姿势走出屏风,坐在俗称的软榻上,招芝兰坐下,开始为她所有的疑问寻找解答。
芝兰本来还不敢坐下,但若要说了十年业务生涯带给赵若男什麽好处,口才绝对排上前三名。
「所以,现在是国丰八年,这宅子主人叫束修远,那个钱百万叫淩柏基,是大总管,我叫朱天仰,是束修远远到不能再远的表弟,然後我家被我败光,我娘带着我来投亲,你是我娘路上逛相公馆时买的随身小侍,接着我娘死了,我被束修远弄上床。」
芝兰其实不懂为什麽公子要称凌总管为钱百万,而且也不是老夫人逛相公馆才买下他,但大意差不多,芝兰就不去纠结,反正公子从落水醒来後就一直疯疯癫癫,但有一点他必须跟公子说清楚,「公子,其实是你喜欢上老爷自荐枕席。」
芝兰试着委婉的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再委婉,事实上还是这身体的主人主动爬上那人的床。
「什麽?」赵若男扶着头,觉得太阳穴一股一股的跳,「那我有被暴菊过吗?」
「公子,芝兰不懂暴菊是什麽意思?」
「就是我大便的地方有被捅过吗?」
「大便?」
「出恭。」
「回公子,有。」芝兰兴奋的大声回答,心想终於有件让公子开心的事,疏不知,赵若男听了心脏差点就停了。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按住心脏,「几次?」
「四五次。」
「所以是九次吗?」赵若男自我厌恶的摊在榻上。
芝兰难过的又哭了,公子真的病了,怎麽我说四五次,公子会问我是九次吗?「公子,您别伤心,老爷只是一时被那些孤媚子遮了眼,他很快就会清醒,就能看见您的美好。」,其实只有两次,芝兰看公子伤心的神智不清了,所以多报了三次,没想到公子仍然那麽伤心。
咕噜咕噜,事实证明人再伤心,肚子仍然会饿,芝兰听到赵若男,不,现在应该叫他朱天仰,听到朱天仰肠胃发出哀叫以後,自言自语似的说:「芝兰真该死,这都过了午膳时辰了,芝兰马上去膳房备餐。」
那个爱喳呼的芝兰走後,朱天仰仍摆出摊屍状看着窗外,树枝随风摇曳,光点虚虚实实,他突然看到树上蹲了个黑影,明显是人形,可下一秒,黑影又不见了,朱天仰唰的一声站起来,心想,这下真的是住不下去了,在这不但会被暴菊还闹鬼,他朱天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
「主子,属下无能,似乎被朱公子发现形踪。」
「发现了也无妨,朱天仰本身武功极高,说不定早就发现你,只是现在才故作姿态,我们就等着看他出什麽招。」
束修远露出了美艳的笑容,心里很是期待。
☆、二
「这是什麽?」
朱天仰看到芝兰端回来的东西觉得整个人都要着火了,三个拳头大的馒头,一小碟看不出是什麽的菜,一小大碗肉丝细薄的都能随波飘荡且数不过十的汤,和一小盆的白粥,这是早餐还是宵夜?清粥小菜?
「回公子,这是我们的午膳。」
「就这样?」
「就这样。」
「那束修远怎麽那麽刻薄?你不是说他是咸城首富吗?怎麽讲我也算是他的相好,怎麽就给这点东西?」
「府里的公子基本膳食就这样了,公子您先前身体不好,我们请大夫己经把每个月的月钱都花的差不多,没办法再请厨子帮我们多做菜。」芝兰取出柜上的小碗和筷子,放在餐桌上,扶起又回去榻上摊屍的朱天仰,「公子,我知道您心情不好,可您多少还是用一点吧。」
公子们除了家里接济外,最主要的收入还是靠赏赐,只要有侍寝,最少也有五百文的赏赐,只是芝兰不敢跟朱天仰提,毕竟朱天仰已经两年多不曾被传唤侍寝。
说起赵若男,不,现在该叫他朱天仰,说起朱天仰前世为何能成为百万业务的原因,那便是他本身有个很重要的特质,随遇而安,且越挫越勇,所以,朱天仰又发挥了他百万业务的口才,说服了芝兰坐下一起吃的西哩哗啦,不,事实上只有朱天仰大口大口的吃,芝兰则是暗自垂泪,心想公子真的患了失心疯。
用完餐,无肉不欢的朱天仰真的觉得好郁闷,看到芝兰也是一脸愁容,心想果然不吃肉心情就好不起来,於是,他决定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麽生意可做,至少先改善三餐无肉这个问题。
「束府分成前府後府,後府是厨房、柴房和公子姑娘们住的地方,公子们住日芳院,姑娘们住月华院,公子不能去月华院,姑娘不能入日芳院,公子和姑娘不能去前府,公子和姑娘没有老爷或大总管的同意不能出府。」
「那就是说我只能待在日芳院,那都不能去,哎~。」朱天仰翻了白眼,心情就如签约当下,买方笔都点到合约上了,又突然收手说想再考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