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视觉效果真的很吓人,朱天仰一边安慰自己束修远死不了,一边努力把想讲的话,一次说清楚,「钱百万跟你说过我是怎麽帮你解毒吗?」
束修远擦掉嘴角边残留的血渍,茫然的摇头,朱天仰含笑的看向凌伯基,凌伯基低眉敛目,不去接触朱天仰探究的眼神,「主子,伯基先出去,请朱公子尽快帮老爷解毒。」
朱天仰看着面色苍白,一脸茫然的束修远一时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我本来打算等你吐了两被子的血再救你,每次被你利用完就丢,感觉真的很不好啊…猪老爷。」
「天仰…呕。」又是一口略呈暗红的血,看得朱天仰心底又是一颤,心太软果然成不了大事,朱天仰在心底摇头感叹,一边解开裤头。
「别那种脸,我不是你,我没变态的,想解毒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就喝我的精,至於为什麽这样能解毒?你别问我,我也搞不懂,上次能解毒也是误打误撞成的。」朱天仰裤子已脱,还有长衫罩在外面,正面倒看不到什麽,只是走起路来若隐若现。
朱天仰坐到床上,掀掉束修远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这大变态,血都吐成这样,老子还没硬你硬个什麽劲?」
☆、六十
「天仰,我…呕。」
「闭嘴,一被子血已经够恶心了,又一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等下把我搞吐了怎麽办?一边吐一边还要射,我怎麽弄?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说归说,朱天仰还是迈步向前。
待朱天仰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束修远便拉着朱天仰的手催促他坐下,朱天仰依其心思快步向前坐下,任束修远抚摸着他的大腿,被摸了几下以後,朱天仰深深觉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切实了,虽然他心底还是气束修远老是将他利用完就丢,可是第五肢已经寡廉鲜耻,硬梆梆的向束修远致敬。
「天…呕…。」
「闭嘴。」朱天仰本来要说别搞的太恶心弄的他射不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即使弄的一被子血他还是硬了,相信再剌激一下要射也不是难事,「别说话,往後退一点,趴着。」
朱天仰倚在床头半躺半坐,看着束修远苍白着一张脸,万分困难的爬动,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只有唇因刚吐的残血而鲜红,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待束修远含上他的第五肢时,朱天仰悲凄的望向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真变回赵若男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显然已经被传染变态,否则怎麽会看到束修远难受虚弱的样子觉得兴奋极了。
「嗯…嗯嗯…嗯…喔…啊…束修远。」
待朱天仰回神,束修远已经昏了过去,嘴边还残存着一丝他的体液,朱天仰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将束修远涂了满脸,然後笑了,接着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又硬了,他皱了几下眉头,然後似是想透什麽似的笑开,起身爬到束修远身後,拉下束修远的里裤,伸出邪恶的食指,按了几下束修远的小菊,听到束修远不适的哼哼,心一狠,直接插进去,温暖微热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大脑让他一怔,朱天仰吞了一大口口水,安静的房里吞咽的声音变得清楚,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束修远仍是乾涩的肠道快速的chōu_chā几下,末了在肛口时故意用指甲刮挠了一阵,让那地方有点破皮泛红但又不到鲜血直流的地步。
动作还没完朱天仰就听到房门前传来凌伯基的声音,「朱公子,可解完毒了?老爷还好吗?」
朱天仰扁了扁嘴,抽出食指,左右张望了一下,拿起圆桌上的茶壼,倒了些茶水到杯里,把食指洗了一下,虽然觉得很怪,仍然忍不住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还好没有什麽味道。
「行了,我缓个劲,裤子都还来不及拉咧。」朱天仰开了房门让凌伯基进房。
凌伯基看见束修远糊了一嘴jīng_yè的表情,活像生吞了一口鼻涕,而且还是别人的鼻涕,朱天仰忍不住「噗ㄘ」一声笑出来,凌伯基责难的眼神强迫他要忍住,不过仍然憋的辛苦,嘴角都有些抖。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是你家主子的救命恩人,你很感激,可是也不要用那麽炙热的眼神盯着我不放,人家会害羞。」也不管凌伯基还要说什麽,朱天仰自径的走到房外,对着树喊:「下来,送我回去。」
束三和束六下树现身,低头拱手喊了声「朱公子」,朱天仰原本带笑的嘴角已经垂下,上下打量了眼前两个人一下,选了较壮的那一个抱上去。
「朱…朱公子?」
「什麽事?」
「你抱着我还抓我臀部。」束三当然不敢这样讲,「属下,属下…呃,不如让束三背朱公子回去?」
「不要,那样很晃。」束三才发了个音「那…」,朱天仰就抢话,「如果你敢说你要把我夹在腋下拎回去,老子就跟束修远把你要过来。」
束三愣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扶住朱天仰的臀部,又吞了一口口水。
用这样的姿势在束府里飞奔真的没问题吗?朱公子微硬的子孙根在他的下腹蹭,这样等主子醒了不会被灭口吗?
束三又吸了一口气,提步狂奔,只愿自己跑的够快,不要让别人看到他用这种姿势抱朱公子,但愿自己到朱公子院里时别看见,他一向崇敬的束五抱着他好兄弟束一舔。
「公子,你回来了。」
抱着果然比较不晕,掐了一下束三挺翘的臀部,朱天仰稳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