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定义是非正常状态,我不喜欢正常,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要在这里下车也没关系,现在是你在求我,我才好心答应,另外还有一点,邦托塔的浅海里没有鲨鱼。”
“……”艾伦承认自己对露比束手无策,他现在只想立刻到达ry见到麦克,只要能再次去到那个地方,无论什么方法都愿意尝试。
“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那么来约定一个关键词。”
“什么关键词?”
露比一边开车一边说:“就是你只有听到那个词的时候才能解禁大开杀戒,否则就要听我的话安安静静地等着。”
“好,没问题,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这个巫婆。”
露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用兔子吧。”
“兔子?”艾伦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没问题,只要你说到兔子,我就立刻把那个暴君打成蜂窝。”
“不,不是我说,是tyr说。”露比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tyr说到兔子的时候,你就随心所欲地去干你喜欢的事吧。”
艾伦这次是真的怔住了:“你怎么让他说出这两个字?”
“到时候再说,总会有办法。”
“露比,你总是说话不干脆,我恨死你这一点。”
“能被你恨死却还好好活着,这是件让人很自豪的事。”
艾伦“嘁”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懂西班牙语是么?”
“懂一点。”
露比随口敷衍道:“简单的话我可以试着翻译。”
艾伦想了想说:“我知道adio呢?”
露比望着后视镜中艾伦认真的表情,忽然露出了笑意:“是哪个热情的西班牙女郎对你说的?”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这很正常。”露比笑着说:“意思是‘我爱你’,人人都知道,我告诉过你不要总是去学那些什么‘问候你老母’之类的粗口学点正经东西,你总是不听。”
艾伦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麦克从来都不对他说爱,也许是太过腼腆,也许是还没有到爱的程度。
艾伦总会有种一厢情愿的错觉,但现在他说了,虽然还是很隐晦,但能从那家伙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露比继续从后视镜中望着他,忽然说:“你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虽然我说过喜欢你表情丰富些,但是男人哭哭啼啼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别对男人要求这么高,男人也是人,上帝给男人泪腺不是做摆设用的。”
“ok,那你就尽量哭吧,一个泪流满面的奴隶和高傲的女王,多么传神的组合。”
“我只希望到那里之前我还没有被你逼疯。”
到达ry的时候艾伦当然没有疯,但却快被闷死了。
他们中途停在小巷里,露比帮他把手铐铐在背后,又为他戴好面罩,然后让他躺进后备箱里。
压抑的空间的确容易造成精神上的虐待,艾伦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受虐狂,心甘情愿地去被践踏蹂躏。
只在里面待了五分钟,他就觉得快死了。
但愿露比能让他顺利进入ry,否则这种酷刑就白受了,露比好像抓住了他的痛处,一旦他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就会说,如果不这么做,麦克就会怎样怎样。
好像威胁到麦克安危的不是tyr而是露比自己一样。
当后备箱被打开的时候,艾伦仍然什么也看不见,他的面罩只有一点点透光,在黑暗的地方就看不见东西。
露比拉着他颈上的锁链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帮了他一把,使他可以不费力地从里面出来。
他感到前面稍微有了一点光,他们是从正门直接进去的,里面还十分明亮,艾伦发现自己隐约能看到些东西了。
他慢慢地跟着露比,感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那些男人首先用诧异的目光望着露比,然后就毫无保留地把视线集中到艾伦身上。
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对于一个女人走进这个男性的性虐俱乐部里都感到十分惊奇,但露比对那个仿佛是负责人的男子说:“你的眼光很失礼,这里是公开的娱乐场所,既然如此,难道不招待女客吗?”
“不,没有那种事。”负责人连忙笑着挽回自己的态度:“只是您的美丽让人震惊,所以一时失态罢了,请原谅,让我为您找个好位子。”
露比微微点了点头,他跟着对方来到一个绕着桌子的环形沙发前,这个位子的确很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台上的表演,也许是专为什么人预留的,但客人过了预定时间没有来。
“请问要什么饮料?”
“vry。”
那个男人的眼睛无意地往他胸前瞟了一眼,问道:“不加vodka吗?”
“是的,我不喝酒。”
“好的,请稍等。”
露比如果会不喝酒,那就是他需要真正冷静应对的时候,他是那种一旦开始喝酒就停不下来的人,虽然他酒量很好,但酒精毕竟不是让人冷静的东西。
艾伦就跪在他的身边。
他穿着紧身的上衣,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微微地挺直身体跪在那里,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性感而有力。
露比望着台上漂亮的少年一一从面前走过,忽然压低声音说:“看着我。”
艾伦微微转过头来,露比低声说:“你要让人觉得你崇拜我。”
“哼。”
他一边说一边听到艾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