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最好别闹出动静让他发现。”埃里克特挑眉轻笑,“不然你可就没资格再呆在这里了。”
索古拉脸一臭再臭,最终是忍下了,牙根几乎咬碎。
可恶可恶可恶──
(0.76鲜币)兽奴45
又是好几天过去了,按原计划应该早就到了目的地,但枫情吵嚷著死活不肯去那,硬要马车往人多的地方走,不然就闷在被子里憋气,埃里克特与索古拉两人奈何不了他,又怕他情绪激动伤了身子,只好由著他去,不过枫情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更遑论与安然暗地沟通了。
像今天,下车吃午饭,枫情以拉粑粑为借口离开,临走前偷偷给安然使了个眼色,安然会过意,呆在原地吃了一会,也已拉粑粑为借口离开。
“没有人跟来吧?”与安然碰到面,没看到他身後有别人,但枫情仍不放心地四处看。
“没有,我有很小心。”安然说道,“有什麽事?”
“跟你谈溜走的事,现在埃里和索古拉都不肯多离开我一步,怎麽办?”枫情烦躁地说著。
“想都不要想。”安然话还没出口一道阴冷的声音插进来,埃里克特身形出现。
“埃里,你……”枫情一下子慌了,埃里怎麽跟来了!!?
“你还不消失吗。”埃里克特拦在两人中间,朝安然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安然立即胆颤地摆摆手哈哈干笑。
“我马上消失,我马上消失。”迅速逃走。
“呃!埃、埃里。”埃里克特忽然转过身对著自己,枫情吓地一步步後退。
“溜走?”埃里克特眯著眼危险地冷哼,步步逼近。“你果然想偷偷离开,你想去哪?”
“我、我。”枫情嗫嚅不出话。
“你说啊,你想去哪?去哪?为什麽这麽想离开?”埃里克特盛怒地一把捏紧枫情双肩,“该死的,我从没这麽恨一个人,你是第一个!”
双肩上的力道让枫情痛地龇牙,垂头不敢正视埃里克特。
“不想你就说出来啊,为什麽要逃。”埃里克特紧紧地一把搂住枫情,受伤地低吼:“这样多伤人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不喜欢你就拒绝啊,我不会烦你的,坦坦白白拒绝我绝对不会再烦你的。王八蛋……哪有你这样的,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枫情胆颤地闭紧眼听著,以为会招来一顿冲天的怒火,可没想到埃里克特的语气越说越颤抖,最後居然还夹杂了哽咽。
“埃里,你、你哭了?”枫情一下子又慌了,七手八脚想推开埃里克特看看他是不是哭了,可埃里克特却将他抱地死紧,“埃里,你、你让我看看啊。”
“有什麽好看的。”埃里克特恨声说道:“我是混蛋,伤害你,你是最大的混蛋,爱我,背叛我,给我最大的幸福又伤害我。那个索古拉也混蛋,你是我的,他还来插一脚,你就那麽让他插进来!王八蛋,我就那麽蠢以为你的心绝对是我的,那麽蠢还去找那个不可能的传说。”
哽咽著说地语无伦次,枫情慌张抱住他的头,手努力往後探摸他的脸,摸到一片濡湿。
“埃里,别哭啊,有话好好说。我、我没有想逃走,我我、我只是、只是……”只是什麽呢?
啊啊,怎麽办!埃里克特怎麽会哭呢?怎麽会呢!那麽稳重成熟甚至高傲的一个人──
“你不用找借口,我知道你是真的想逃。”埃里克特越抱越紧,让枫情几乎不能呼吸,“怎麽办,我从没觉得这麽失败过。”
枫情感到抱著自己的手动了动,似乎在摸脸,然後松开手放开了他,埃里克特这是情绪也已经恢复,脸上看不出泪痕,只是那双眸子比枫情以前任何时候见过的都水润。
“总之我不会放弃!”埃里克特说地斩钉截铁。
“埃里……”这麽快就恢复了吗?
对了,刚刚埃里说了什麽他没听懂的事。“埃里,刚刚你说什麽不可能的传说?”
“你想知道?”埃里克特扬起嘴角,没有笑意地笑,“让你知道也好。”
安然唉声叹气往回走,一到马车暂停的地方,立即迎来一道森冷的目光。
呜,不要再了。安然简直想举白旗投降了,这些人怎麽都这麽喜欢用眼光杀人啊?
“你这样看著我干嘛。”安然无奈极了。
“看你不识好歹。”索古拉阴冷说道:“我警告过你别凡事都瞎凑合,你很不听话。”
安然撇撇嘴,躲到在紧张注视这里的两只狼後边。
索古拉没有再说什麽威胁的话,而是皱著眉看向安然来的方向。
奇怪,那个家夥去了那麽久,还没将枫接回来?
觉得不对劲的索古拉立即起身往安然来的方向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令他震怒的一幕。
埃里克特将枫情压在树干上,一手搂著枫情的腰一手搓揉著他的左胸,埃里克特埋头在吮吸枫情右胸rǔ_jiān,枫情瘫软著任人玩弄,衣裳裤子都被褪下,嘴里还发著阵阵低低的呻吟。
“你们──”索古拉暴跳如雷,一个圣言术发出,一大圈亮白光晕从埃里克特头上罩下,圣言术对於黑暗、亡灵等的伤害仅低於光明系禁咒,索古拉一个圣言术能灭掉一大片能力中等的亡灵。
埃里克特搂著枫情闪开圣言术光晕圈,枫情这才回过神知道现在自己是什麽样子,羞地赶紧蹲下来双臂抱住双肩。
“衣服,我的衣服呢?”枫情羞愤地喊著。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衣服在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