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陈宝明身上疼心里苦,当着姜勇的面也不需要遮掩,干脆头一低又呜呜呜哭起来。
“天呐。”姜勇哀叹一声,上前把人拉起来往车里带,“别在这给我丢人了,滚回家哭去。”
陈宝明赖在副驾驶上嗷嗷嚎了一路。姜勇听他没完没了的自责听得烦死了,不停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一定要忍住,不能骂他不能打他。其实,他能理解陈宝明的心情,也就自己能敛住,否则,刚才开车过来的时候就嚎上了。
“行了啊。”姜勇推推陈宝明,“哭两声抒发抒发感情就得了。”
“你懂个屁。”陈宝明白他一眼,“要不是刘源今天来找我,我还不知道呢。”
姜勇在心里破口大骂,“他找你做什么?”
“问饶永健的去向。奇怪,他俩还认识?”
何止是认识。姜勇冷笑一声,又问,“除了去向还问你什么?”
“没了,我说我不知道,他就走了。”
看来这小子在陈宝明面前还算正常,他想,但保不准下次又是什么样,“他再找你你别搭理他知道吗?”
“为什么?你说他也有病?说说话也没什么,之前饶永健得了,我还跟他住了一段时间,什么事都没有。”
姜勇烦陈宝明这股子执拗劲,解释的口气也变得很冲,“他有点发疯,我是怕你出什么事。”
“我今天看他挺好的。对了,他还说我网站做得好,所以给我那么多钱。”
姜勇一个急转,拐进条辅路,停下来,冷冷地说,“不听话就滚。”
陈宝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搡着往外挤,“滚吧!烦死了!”
“你干嘛!”陈宝明忙抱紧了姜勇两条胳膊,你让我滚到哪里去?这大马路上的。”
“滚你自己家去。”
“我家跟你家一块的,好歹把我送回去吧。”陈宝明难得懂事一回,知道姜勇是为自己好,“我听你话,我不搭理刘源了呗。”
姜勇舒了口气,把胳膊抽回来,示好般地摸摸陈宝明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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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肉)
何蔡清在四平浴室里大开眼界,回到旅馆后,怎么也忘不掉那些场景。他一遍遍地想,想的下面都硬了,也不撸。
第二天傍晚,何蔡清吃饱喝足,又去了四平浴室。
门口还坐着那个小伙子,问他,“洗澡?”
“嗯,”何蔡清捏紧口袋里的套子,又补了一句,“包夜。”这是他在网上新查到的词。
“25。”
何蔡清掏出钱,又换回一个手牌。他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的手指在小伙子的手背上一撩而过。小伙子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何蔡清装没看见,径直去了楼下。楼下的小伙子看见他,没站起来招呼,只是冲他一笑,仿佛洞悉一切。何蔡清咽了口唾沫,从他身边走过。
脱完衣服,他犹豫了一下,把套子掏出来攥在手心,往走廊深处探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周末开始的前夜,浴室里的人反而更少了。何蔡清在淋浴间里冲了会,周围就两个中年人,长得很一般。他又去桑拿屋里坐了会,也没看见合意的,悻悻然,只能去更里面的休息室碰碰运气。
休息室里更萧条,就一个老头子在睡觉。何蔡清选了个拐角躺下,发现休息室还连着四个小黑屋,其中一间关着,隐隐有几声呻吟传出来。
何蔡清觉得无聊,但已经花了钱,舍不得走,便干躺着,发着呆,一会儿的功夫,竟有了些困意。
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突然,对面小黑屋的门开了,走出两个男人。何蔡清一眼就认出“饶姐”,一瘸一拐地跟在男人背后。
“怎么周五晚上人还这么少?”
“就是周五晚上,人才不多,”饶姐的声音嘶哑着,听起来挺爷们的,“都回家去陪老婆了。”
“幸亏有你在,”男人嬉笑着抓过饶姐的脖子,“你不回家?”
“我?呵呵,这就是我家。”
何蔡清听到这句话,胸口就跟堵住了似的,闷闷的难受。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发现屋里十分昏暗,只有靠近走廊的地方亮着一个黄澄澄的小灯泡。人倒是多了不少,三三两两地,抱着摸着,津津有味地看着屋中央两人,操的啪啪作响。
何蔡清一看那趴在下面挨操的哥们,脑袋就大了,又是饶姐。在上面弄他的是个小孩儿,个子抽得挺高,但骨架一看就嫩得很,玩得气喘吁吁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饶姐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睡着了,一声不吭,撅着个屁股任小孩儿折腾。何蔡清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再看眼前这架势,心里更难受了,忍不住鄙夷道,“年纪也不小了,被个毛孩子搞成这样,真是──”
旁边的人听见他的话,问道,“你新来的吧?”
“嗯?”
“你不知道这口口,就爱这么玩,都快成四平一宝了。”
“老这么玩,受得了吗?”
“别人肯定受不了,这口口,还真难说。”
“受什么刺激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着是挺刺激的。”那人瞄了眼何蔡清,猫腰蹭过来,“哥们儿,你这不小。”他撸起何蔡清胯下那玩意,“做吗?”
何蔡清看了眼挺尸的饶姐,“嗯”了一声。那人立刻低头,把他下面裹进嘴里。何蔡清屏住呼吸,静静感受浑身的血液都在喧嚣着朝那个地方涌去。
“操,真是好jb。”那人吃得更起劲了,摇头晃脑地,唆得咂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