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看。”
“你不觉得不好吗!”
“哪里不好。”
“影响不好啊,你和顾米的广告要上电视的,万一群众以为你们真的爱对方怎么办!?”
“怎么可能。”
“那你是觉得和顾米互相说我爱你没问题吗?”
“没有。”
顾隐则肯定的迅速不带一丝犹疑,安溺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所以你们是真的吗?”
“哈?”
“你们是真的爱对方吗?”
“当然,他是我弟弟。”
“……”
就算安溺讨厌骨科cp的确是很甜很真。他们这些唯粉终归是外人罢了,人家是好队友好兄弟,愿意说什么做什么都容不得妖魔鬼怪来指手画脚,唉,好绝望,他还是认命放弃改台词这件事吧。
“怎么不说话?”
“没有。”和副会长发短信说那段互相告白的台词表达的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纯粹的亲情不要组织粉丝抗议阻止也不要难过后,安溺心情复杂地拍了拍顾隐则的肩膀。“我只是在感慨你和顾米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你要知道,镜头前没有真心话。”
“啊?什么意思?”
“没什么。”
说完顾隐则转身上楼,留下完全不懂顾隐则想表达什么的安溺。镜头前没有真心话?为什么?因为都是台词都是假的吗?刚不是还承认和顾米真心相爱吗?什么鬼?
晚上安溺没有借着天时地利人和跟顾隐则一起去广告拍摄现场,享受作为被偶像开过光的粉丝福利。不是他不愿意,是命运多舛。
本来顾隐则都在他的死缠烂打下答应带他去了,结果临出门前他突然肚子痛,能够近距离欣赏顾隐则新造型的行程只能遗憾泡汤,可怜他特意给单反装上新买的镜头,就这么没了用武之地。
其实从早上起来开始他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一直隐隐作痛,捂着仿佛在搅动的肚子去了医院,医生用十分冷漠的眼光告诉他。
——做/爱要戴/套。
——特别是和男人做/爱。
前后两句话堵地安溺脸通红,这才有了自己被年纪比自己小两岁的偶像睡过的实感,打过针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心不在焉,他是真的和顾隐则睡了啊。
顾隐则虽然没有经验,虽然弄得他很痛,但还是很舒服的,而且顾隐则身材很好,声音又好听,抱着他边动边喘息的时候真的很性感……明明是未成年……
等等,他是不是犯/罪了?
顾隐则还是未成年啊,昨天顾隐则说要睡粉让他太着急,什么都没想就投怀送抱,现在想想,他可不就是犯罪了吗。
他要去自首吗?不啊他还想继续追星呢!矛盾而充满罪恶感的开锁,看到室内熟悉的摆设安溺猛然回过神,这不是自己家吗?
算了,他才搬去顾隐则那边,不知不觉习惯性地回自己家很正常,外面已经不早了现在回顾隐则那边也没必要。一切都是天意,他今天注定要在自己摆满顾隐则周边的床睡觉。
换好拖鞋放下球鞋,他听见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
放松许久的神经怦然惊动,他的身体僵直片刻,终究还是沉默着循声而去,走到书房门口,有位不速之客正在黑暗中复盘他最爱的一战,百目大杀局。
寂静无声间唯有风声华亭,打开灯,一个穿着白衬衣,规矩沉着从不失风度和冷静的男人正对着棋盘沉思,周身散发出沉淀下的古典气质,像是黑白照片年代才会有的那种倾世之人。
“周终?”
第5章 拍喜欢的偶像更让人快乐
“周终?”
清楚意识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的是谁,安溺像是难以置信般小跑上前。被唤作周终的男人放下棋子,微微侧头,面对他惊讶的目光,只扬起嘴角如欢迎家人似平常笑道。
“你回来了。”
“你怎么……你不是……”
把周终从头到手摸了个一遍确定是真人后,安溺满肚子的不解一拥而上堵在了喉头。周终和他算是半个竹马竹马,从六岁起就在一间围棋教室下围棋玩,在他受挫决心再也不碰围棋的那天起,安溺就没有再和高中便去英国读书的周终联系了。
今天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整整五年。说实话,他没有想过还能和周终见面。
“你不是在参加比赛吗?”
“比完了,我刚从韩国回来,你真是一点也没变。”
“赢……”安溺下意识想问周终有没有赢,又回忆起小时候周终输比赛就冷脸几天不说话的c,ao作,立马收回了自己多余的问题。“你也是……”
一点都没变。
周终从小都长着一张乖巧沉着的帅脸,又冷静又理智,成绩好体贴人不会太亲近谁也不会过分冷淡,对长辈礼貌对后辈照顾,去哪里都是人见人爱的存在。
“嗯。”周终不置可否。
“不过,你竟然还留着我家的钥匙啊。”
“你给我的,我怎么会丢。”
“都那么多年了,你没把钥匙搞丢真是奇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弄丢过任何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