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s_ao了!干不干了!”李焱手肘戳了黄玉良一下,“想被干就回去趴好了!”
从玻璃反s,he上看到李焱窘迫的表情让黄玉良心情大好,猛地挺起腰,朝着李焱敏感点就是一阵进攻,直接让那股嚣张的气焰化为一股春语。
频繁猛烈的c-h-a入让李焱的腿发软,饱胀的下体也随着二人晃动的腰身上下摇摆,“啪啪啪”拍打着黄玉良紧紧搂在腰部的手臂。黄玉良时不时抚弄着,直到他手中李焱的下体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绷的也越来越直,就知道距离第二次高潮已经不远。
“站不住了……”李焱整个人被黄玉良压在窗户上,但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语气中带了一点求饶,“等一下……”
“为什么要等?”
“别弄地毯上……”
“你还有心思担心地毯?”黄玉良简直哭笑不得,“那你想s,he哪?”
李焱扭头吻住黄玉良,“s,he你丫嘴里。”
黄玉良拔出来,扶着李焱回到床上躺下,自己站在床边架起他的双腿,再一次c-h-a入准备最后阶段的冲刺。
李焱满脸潮红,细麻的快感像蚂蚁爬遍了全身,一会攥着床单,一会在黄玉良身上胡乱摩挲,极力忍耐着自己用手解放的冲动。
“良子……”李焱伸手扳下黄玉良的头,却是伏在他耳畔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我有时候,是真想找别的男的试试,但是你他妈的……应该是……让我找谁都失望吧?”
黄玉良身子一僵,紧紧地搂着李焱的身躯,凶猛地,以不可抗拒的姿态贯穿,像极了不顾一切的侵犯,也像极了不顾一切的占有。
被剧烈的快感和痛感双重支配,李焱所有的呻吟和呼吸都直接钻入黄玉良耳中。
“良子……良子……要s,he了……”
就在最后一顶,李焱绷紧的一刹,黄玉良迅速低头,极力弯着身子将李焱含住,尽数不落地将喷s,he的一切吞了下去。
连续两次激烈的高潮让李焱脑中一片空白,大口喘息着,一个恍神,只见一束白光朝他激s,he过来,他知道那是什么,躲也没躲。
那雄伟的东西就这样搭在他胸前,仍一鼓一鼓地动着,李焱的双眼聚焦,看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黄玉良,满身满脸的汗,就像一个赢得战争的皇帝。
就让他赢了又怎么了?
李焱笑着,指了指自己满脸的体液,“给我舔干净。”
黄玉良整个身子压下来,“想找别的男人,嗯?”说着就是一个凶猛的吻,“这辈子你也别想,女人也不行。”
春来燕筑巢,在黄玉良的鼓动下李焱先后接了两单生意,一个是替人找一件家传的宝剑,后来经过调查,那所谓的宝剑既不是传家古董,也不是什么名贵玩意,而是委托者曾用于行凶的凶器,不用想,李焱带着凶器和调查结果拐了个弯,直接送到了黄玉良刑侦大队的警察朋友崔磊那里,一分钱也没落着。
另一个是替人偷回了被拐卖的孩子,千辛万苦把孩子交还到父母手中,看着孩子的双亲泣不成声的模样,也触动了他一些心事,几乎是没要尾款就走了。
经过这两件事,黄玉良在取笑之余,也非常严肃地批评了他。
“这么做生意,你的巢是筑不起来了。”
黄玉良认为凡事一码归一码,发现了宝剑是凶器,那就先还回去,拿了该拿的报酬,再偷出来不就好了?觉得不好意思管孩子爹妈要钱,可以派中介啊,给中介相应的费用,就是为后续的订单铺路。
李焱听着,愣了,第一个念头是果然他能买大房子。
但黄玉良也知道,如果李焱不是被他爷爷教育成这样,他是不会迷恋至此的。
黄玉良缓慢渗透让李焱接更多工作,一来是不想让他发觉自己时常陷入恍惚,好在这一段时间,那症状在某一时间忽然痊愈,黄玉良便只当自己是之前事赶事累着了;二来是在分散李焱的注意力,使他不能将所有j-i,ng力放在追查杀父仇人这件事上。
可惜祁红伟几乎没有传来什么消息,黄玉良是觉得祁红伟既然要他们远离,那就是即便查到了什么也不会透露,他只盼望能尽快得到结果。
祁红伟和关树东依照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名单,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走访,也确实找到了几个藏匿活尸的地点。
似乎是印证了黄玉良的推测,这个从五百日劫中死里逃生的妖魔,就是在想方设法做躯体。那些曾留下些许痕迹和传言的地方,或与不死秘术有关,或是曾有狐尾石像出没。
九门龙子对《逆方玄经》的了解,也是自明末与胡家的争斗中略有所闻,黄玉良此次提及的“描骨画皮”,让他们有些收获,那就是那些不死秘术都有“拼凑、重组”这一类的概念。
调查缓慢也与祁红伟一直心神不宁有关,在完成一些琐事后,就连同关树东一起,赶在清明前去了一趟河北。
河北他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来这里,一个平静的小村镇。
关树东看着祁红伟的神色,就知道他是有复杂至极的心事。他二人相识多年,但关树东对祁红伟的私事并不了解,他不主动打听,祁红伟也不是找人倾诉的类型。
但是,有些事即便不说起,也有蛛丝马迹可寻。比如祁红伟一生未婚,不近女色,关树东曾一度以为他是同性恋,否则怎么会眼看着龙子狴犴一脉的正元金炁就此断绝?但他不仅是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