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先生,您可能还不懂规矩,这儿可不是您的办公室。”徐闻野手中的麻绳轻敲掌心,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没关系,我可以教您。”
他向前一步,将麻绳松垮地系在戚铭并起的手腕上,从中横过一道,打了个活结,捋直了剩余的部分,掐住不高不低的一处,在其上用手巾裹了一圈:“叼着,自己找棵树。”
他没说找棵树做什么,对戚铭迷惑的眼神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他像只迷路的小狗一样在附近几棵树周围打转。
一个外表西装革履的男人,袒露出女性的内衣,顺从地用嘴牵着自己,在这个荒僻的郊外,挑选他最钟意的一棵树。
戚铭选定了一棵中等粗细的树。他双手被束缚,口里也被占用,想表达一个意思都十分艰难,无论他如何对徐闻野使眼色,徐闻野都如同脚下生了根,一丁点挪动的迹象都没有。
他喉咙里沮丧地呜了一声,垂下眼,开始向树干靠过去,然后不能再慢地上下动了动脑袋。
这一招果然有用。徐闻野有了反应:“戚先生喜欢这棵?”
戚铭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挑这棵也无非是因为它粗细中规中矩。他又蹭了两下,像只被完全驯养的家犬,热切地看着徐闻野。
“那就在这棵树上学学规矩。”徐闻野说着,走过去取下了戚铭口中的绳子,又解开了刚刚系起的活结,动作利索地将人推到树干上,挽出两个绳套,套牢手腕,拉高,在树杈上吊起。
“先生……”
徐闻野随手将刚刚他咬过的手巾团成一团,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
“在学会说话规矩之前,我不希望听见你开口。”
手巾很小,徐闻野还给他留了一半在外面,与其说是堵上他的嘴,不如说是利用这个来让他自我提醒,不要随便说话。
徐闻野慢腾腾地揉着他的胸,指缝间鼓起的胸r_ou_被网格的黑丝线勒出一个个规整的小方格,r-u尖卡在他指缝的根部,徐闻野的手指蜷缩伸展,难免夹蹭到这个小东西。
戚铭肩膀紧了紧。
“这么敏感?”徐闻野笑了一下,指尖撑开一个网眼,恶意地从其中将已经硬起的r-u尖揪出来。
被丝线勒住根部,指甲盖大的嫩r_ou_显得大了一圈,圆滚滚r_ou_呼呼,徐闻野曲起指节轻轻刮了一下。
“唔——”
徐闻野抚上他的脸:“别吵,听我说。”
“戚先生既然想勾`引我,总得有些资本。”他说着,手放上了戚铭的皮带,从裤扣中一点一点地往外抽。
“上面穿得这么漂亮,想必下面也不会让我失望,是不是?”
徐闻野没有彻底解开他的裤子,西裤内的秘密自然还是由戚铭展示更有意义,只是刚刚说过要教的规矩,总得先说明白了。
“我这个人,”徐闻野收回手,留下一片狼藉在戚铭身上,“毕竟愚笨。”
手巾被戚铭无意识地向外推了些,嘴角蹭上去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徐闻野看得喉结一动,忍住冲动继续说道:“请戚先生务必在勾`引过程中,用最直接,最容易理解的词汇和方式,来向我表达您的诚意。”
绳扣打得再松,时间久了,粗刺的麻绳也会磨得手腕难受,徐闻野记挂着这一茬,解绳扣时的动作极其利索。戚铭胳膊抬了有十多分钟,刚松开时肩膀有些酸胀,徐闻野不敢直接放他下来,手掌从下托着,缓缓地往下带。
戚铭自己都开始不好意思,轻轻动了动手肘,轻声示意道:“可以了。”
徐闻野嗯了一声,该托着还是托着,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放下后戚铭以为这便结束了,结果不提防地又被捏了捏手腕。
由于常年写字,他的手腕下方形成一处小而薄的茧,徐闻野手指碰到那里,不确定地多摸了两下。
他仿佛在那里下了什么魔咒,在他松开退回一步开外后,戚铭总忍不住也想去摸一摸那里,皮r_ou_下像有根羽毛,酥酥痒痒地刷着连着心脏的神经。
想用同样的力度,同样的方式,再摸一摸。
明明不是敏感点,不过是一处年岁积累下的印记而已。他就是想要再碰一下,或者说再让徐闻野碰一下。
……最好还能亲一口。
戚铭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立即在一边心痒一边悄悄骂自己变态——一块老茧还想让人亲亲舔舔,真是不要脸!
而此刻的徐闻野已经收起了半分钟前还细致体贴的模样,又成了那个抬一下手都像是施舍的徐先生了。他倚在一旁的一棵树干上,懒懒散散架起胳膊,声音听起来并不十分有兴致:
“戚先生,请。”
勾`引人的方式有许多种,但徐闻野要求直接简单,那大多方式都不大适合,戚铭略一思忖,觉得徐闻野大概还是更想听他说出些羞人的话来。
要命的是,他曾以为自己尤为擅长的嘴上功夫,在面对徐闻野之后,舌头总在不争气,连喊一声“先生”都磕磕绊绊,像打了个结似的。
好在徐闻野并不打算在这个开头上浪费时间,干脆地应了一声。他没有正对着戚铭,也不打算去迁就这个主动来勾`引自己的中年男人,只是像是看戏起哄一般,笑着扬起声调:“看不见啊。”
这一声似乎惊动了林子里什么蛰伏的小生物,草丛中窸窸窣窣起了动静。
戚铭急忙靠近了,“您小些声,可、可以近些看。”他步长没控制好,贴着徐闻野极近,徐闻野垂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