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土飞扬,两个大帅哥突然出现在大门口,有些扎眼,进进出出的工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瞅他们,穿这么干净时尚是到这里来吃土吗?
姚玉书毫不在意这种异样眼光,在某种意义上,他把它们定义为羡慕、嫉妒、哼!
他像只昂首挺胸的公鸡走进建筑地,四处寻摸伦暖。
沈嘉勋扶额,拍拍他的肩膀,“低调点。”
工头还是上次那个工头,到处骂人,整个工地除了隆隆的机械声,就是他沙哑的骂人声,听得沈嘉勋恨不得送他几拳。
不为别的,只为他开伦暖500块一个月。
姚玉书指着那个男人,问:“是不是他?”
沈嘉勋黑着脸,说是。
姚玉书好久没干架,把墨镜一摘,长腿迈步,仗着人高,揪过工头的衣领,结结实实就是一拳,痛得工头哎呦翻天。
工人们不约而同朝这边瞅,姚玉书还不解气,摁着他问,“为什么欺负小姑娘?”
工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捂着脸直喊痛,痛过后火气也上来,指挥手底下的工人揍这两个小东西。
姚玉书又是一拳,工头终于老实了。
工头老婆听见动静,呼哧哧从大棚里面跳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大喊,“谁打我男人。”气壮山河。
沈嘉勋拍拍姚玉书的后背,意思一下就放人,自己走到工头老婆面前,问她:“给伦暖一个月开500?”
工头老婆的瞬间定住,渐渐觉得脸上过不去,朝歇工看热闹的工人喊,“看什么看,干活儿!”
工头闻声的嚣张气焰也消了不少,姚玉书把工头揪过来,两口子并肩站,沈嘉勋倒是有种审讯犯人的架势。
姚玉书隐藏起幕后姚老板的威严,拽拽的痞样,警告他们,“把你们告到劳动监察部门,让你们蹲局子。”
工头不情愿解释,“那姑娘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工头老婆打圆场,“是啊是啊,小暖刚开始就说钱就看着给,供吃供住就行。”
“还给老子放屁呢。”姚玉书显然是要发火,“你这是巧取豪夺,强买强卖!”
不管姚老板的成语用得对不对,反正意思就是你们干的不是人事儿!
沈嘉勋也堪忧姚老板的文化水平,不过道理就是这样,他盯着工头,像是要把人盯出两个窟窿,“她说看着给,你们就真这么欺负她?”
工头老婆搓着手,心虚说道:“是,可我们两口子不也是不放心不是,她没身份证,也不知道哪儿人,我们只当是外省来北漂的,好在姑娘吃苦耐劳,也安分,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就算这事儿捅到警察局也不好管呐,她吃亏,我们也吃亏,500块是少了点,可我们供吃供住,她乐的愿意。”
“屁!”姚玉书啐了一口,“你们就是趁火打劫。”
沈嘉勋,“她人呢?”
工头指指那边的机器,“在哪儿开挖掘机呢。”
沈嘉勋站在底下向她一招手,带着安全帽和灰口罩的伦暖就注意到他,她打着手语,稍等一会儿。
半个小时后,伦暖关掉机器,从挖掘机上跳下来,灵活的穿过危险高大的施工机器,摘下防雾霾口罩,对两人微微一笑。
你们怎么来了?
沈嘉勋单手插兜,临时找了个合适的理由,“还欠你一顿饭,忘了?”
原本他想说,姑娘挖掘机开得不错哇,蓝翔毕业?可是话到嘴边就舍不得损她。
伦暖笑着摇摇头,不用。
姚玉书对伦暖比沈嘉勋想像中上心,威逼从工头手里抠出伦暖的合同,咔嚓,当着工头和工头老婆面,撕了,两口子目瞪口呆,还不敢吱声儿。
其实也不用吱声,那合同填写不全,是无效的。
沈嘉勋脚尖碾着石子,半晌,喊了声伦暖。
姑娘明亮的眼眸在夕阳余晖下还闪闪发光,微微抬头,不解看着沈嘉勋。
这一看不要紧,看得男人口干舌燥,姑娘眼睛太漂亮,像宝石。
沈嘉勋喉结上下一滚:“别干工地了,来剧组当场工,我带你。”
伦暖没明白,沈嘉勋难得好脾气,硬要拉她一把,解释清楚:“来娱乐圈搬道具,比你在这工地搬砖强,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姚玉书甩着撕掉的合同走过来,“呦,老子干好事被你小子拿去邀功,沈贱!”
外加一叠钱,是伦暖应该得的工资,不知道姚玉书用什么法子恐吓工头拿出来的。
姚老板闪身到伦暖面儿跟前,狐狸一样的眉角,“暖暖,你身手厉害,我给你安排个轻松活儿,做我保镖,一个月,这个数。”姚玉书五根修长的手指在姑娘面前花枝招展。
沈嘉勋一巴掌刷过去,“你当包二奶呢?”
姚玉书气呼呼的,和沈嘉勋杠上,“老子没结婚,养女人不可以啊。”
“小心暴死美人膝。”沈嘉勋说。
伦暖被眼前这两个奇怪的男人逗笑了,沈嘉勋却低头再问她,“愿不愿意去剧组?”
伦暖听明白,踌躇半天,沈嘉勋还在解决她的后顾之忧,“剧组包吃包住,有他在,不用身份证,两个月,你能挣够一部外加回家的飞机票。”
沈嘉勋提到手机和家,伦暖笑了笑,点头,我去。
姚玉书摊手,捅了捅沈嘉勋的腰,被你小子赚到了,这姑娘铁定前程无量。
☆、老子绝壁红
伦暖行李简单得不像话,拎个塑料袋子装着几件衣物,沈嘉勋瞥一眼,问,“有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