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陆臻慢慢伸出舌头舔舐他饱满的下唇,夏明朗微笑着躲闪,狡猾地试图用牙去咬他。陆臻抬起膝盖,固执地挤进夏明朗两腿之间,他控制着力度小心挤压着,埋头舔吻他的脖子、胸口、手臂……甚至,每一根手指。
这些,都是我的。
然后……
陆臻抬起头,目光湿润,看着他,喘息着说:“然后……嗯……”
“嗯,然后……”夏明朗漆黑的眸子颤动着,像是装满了星辰,声线低沉而柔软,誓言般庄重:“然后,fuow!”
他看着陆臻的眼睛,满意地看到那里刹那间布满了火焰。所以,你看,学会一门外语有多重要,让你可以用最深情诚恳的语调说最无耻下流的话。
陆臻有时候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老式的单一命令dos软件,只要夏明朗给他敲入一个命令,他就再也无法抵抗。
不过,女人什么的,还是远远地飞走吧!
至少,你们能上他吗?
你们能让他筋疲力尽,能让他无可奈何,能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威胁着哀求着让我快一点或者慢一点吗?
你们不能的。
只有我才可以!
第三章战争之王
战争什么的,咱且不去管他。那天后来,因为某人刻意纵容而某人锐意进取的缘故,情况变得非常热烈火爆。第一轮战毕,几乎没什么备战备荒就迅速启动了下一轮,事后汗流了一地,两个人精疲力竭,累得都不想站起来。
陆臻坚持强调主要是因为某人叫得太消魂了,他实在受不了,才干得这么卖力的,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而夏明朗则无比同情地看着他,有那么h么,都幻听了。
汗湿的身体,空气闷热,四下里环绕着暧昧的气味,陆臻仍然觉得这场景真他娘的性感无比,他在想他真是越来越完蛋了,品味没有了,追求没有了,格调也没有了……
夏明朗伸手过来解他胸前的银色链牌,链子上浸透了汗,湿津津的手指打滑,竟然弄了很久都没弄开。
陆臻握住他的手说:“我就听说过脚软的,我真厉害,连手都软了。”6
夏明朗瞄了他一眼:“下次让你连头发都软了吧。”
“我头发本来就软。”陆臻嘿嘿笑:“别弄了,借我戴戴又怎么了?”
夏明朗手上停了停,一想起这牌牌的种种功能就觉得心里糁得荒,不吉利得很:“让人发现了怎么办??”
“哎,你还别说,我把你这一戴上就觉得心里特有底,那个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啊,百邪不侵,百鬼莫近。”
夏明朗脸都绿了:“你把这当什么?”
“辟邪啊!”陆臻理直气壮的。
夏明朗登时哭笑不得。
不过柳三变那套制服到底没能要回去,夏明朗死乞白赖地藏下了它,他甚至向陆臻透露了那个有关皇家海
_分节阅读_213
军与丘吉尔与圣洁的制服之间地遐想。陆臻哭笑不得地瞪着他,最后无比惆怅地感慨:“从此以后,当我看到海军常服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海狼”号那事儿一完,返航的日子也就可以扳着手指算了,据说前来接班的编队已经开始离港特训了。这次事件明里暗里最开心的当然是聂卓聂老板,国人办事儿一向以成败论英雄,这十台机子如果真是丢了,是没有人会去计算全球海运在印度洋的被劫持率是多少的。而现在既然漂漂亮亮地拿回来了,眨眼间坏事儿就办成了好事儿,可以发嘉奖给功勋。
聂卓虽然一向诟病这种工作作风,可这回得利的是他自己,也就自然忘记了抱怨。虽然这么一来引起了相关媒体的注意,货物接收入境的过程会曲折麻烦些,可总是要比在索马里境内走漏消息,把东西暴露给全世界看,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所以聂老板对夏明朗很满意,盛赞此人机智勇敢,将帅之才。最后,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夏明朗得赏了一个三等功,聂卓对此很遗憾,夏明朗只能安慰他,你看,如果我缺手断了脚,那可能就是特等功了,一个特等一个手,算算值吗?
聂卓哑然失笑。
除了明面儿上的大赢家聂老板,其实还有个隐藏的小人物也正乐得翻倒,那就是柳三变。柳三变这辈子第一次出实战就赶上了这种国际性的大任务,而且任务过程有惊无险异常顺利,既练到了兵还没伤亡,更神奇的是:耗弹量为零!
最后,集体二等功!
柳三变觉着,这样的任务要是一个月来一茬那得有多好啊!
柳三同志本来就仰慕夏明朗,这么一来更是直接败倒在夏队长的作训裤下,有事儿没事儿蹭到“祁连山”号来学习工作,追问行动时的种种细节,比如说:你怎么就,敢于……那么多枪啊,你就那么蹦出来了?
夏明朗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牺牲最后一支雪茄烟给他尝了一口,说:“味儿不错吧?”
柳三变皱着眉头说:“还真不错。”
“你说一个男人,生在乱世,有这样的烟抽,有一群小弟,家里藏着一流的好酒,床上等着漂亮姑娘,你说,就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死呢?”
柳三变恍然大悟。
其实没什么,不过是一点点感同身受的理解力,一份洞彻的观察力和一分胆量。
的确没什么,夏明朗此刻更关心的是这雪茄烟已经最后一支了,以后想抽自己是买不起了。
早知道应该再多偷一些的……夏明朗无比惆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