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了…阎洛……”被快感调教折磨了一整晚上的身子经不得任何一点刺激,南宫清几近崩溃地小声哽咽着,握住了阎洛抱住他微凸小腹的手:“肚子涨……受不住了……”
“放心,等你睡了,帮你掏出来,”阎洛粗糙的掌心在他腹上逡巡,双腿夹住南宫清扯得铁链丁零当啷的脚踝:“师尊乖,你总想着跑出去我也没办法。你好好睡觉,我就不折腾了。”
尽管神智快承受到极限,但身子却好似贪婪 y- in 窟,寻着粗壮炽热的源头殷勤嘬弄。整个x,ue腔就像条滑不留手的鱼,花x,ue便是那会张合的鱼嘴,在r_ou_木奉进入时敞开了媚r_ou_迎接,出去时便紧紧咬住了龟*不让抽离。
阎洛心思一动,ya-ng具整根抽出后,在前后两个小嘴儿来回徘徊,出其不意地“噗”地c,ao进了后面合不拢的地方,狠狠擦着那个微凸的小点,尽根没入!
“啊……”南宫清双手猛地握紧了铁链,如离岸之鱼不住战栗,没有喷发便经历了一次濒死高潮,呼吸一时都屏住了。
感官停顿片刻,下体忽然向外喷涌出一大股一大股 y- in 液,同样ji-an到阎洛的大腿上,没一会便把两人身下的床褥全都打s-hi了,shī_jìn一般从夹紧的腿间不断地涌出。
南宫清扯得四条铁链全部绷直,终于咬住手臂崩溃地痛哭出来……
阎洛赶紧停下,把人面对面紧紧搂在怀里拍抚,轻轻拍打后背或抚摸头发:“没事没事……嘘……没事啊……”
怀中哭声渐渐停止,阎洛低头,发现南宫清已经迷睡过去,但身体依旧不时痉挛颤抖。阎洛便继续亲他额头眉心,不时凑过去咬几下耳垂,果然让南宫清很快安定下来……
接下来,擦身清理,更换被褥,外加喂水松绑,忙活完毕阎洛才舒舒服服地躺下,抱着清清爽爽的人准备入睡,脑中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
“啊!”只听一声压抑的惨叫。
因为晚睡而迷迷糊糊的人被踹下床去。
阎洛揉揉腰站起来,见南宫清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锦被落下,露出吻痕点点的白皙胸膛。他前日哭得太厉害以至于眼角还略微发红,瞪着自己的样子就像受了委屈。
阎洛赶紧拿过来南宫清的衣服,面上心虚但是十分怀念地瞥了眼他手腕处的红痕:“师尊息怒。”
说着,他习惯性动手动脚地搂南宫清肩膀,忽觉掌心剧痛,抬手一看竟然都是被刺破皮肤的浅浅红点,顿时震惊地看向一脸冷漠的南宫清:“真气化形!”
真是个绝顶——但又糟糕的技能……
南宫清接过衣服穿上,淡淡道:“想学吗?专治你那疯狂输出不要命的毛病。”
阎洛点头:“想!对了,这个还有破解之法吗?”不然以后南宫清生气,近不了身可不好。
“有,”南宫清微微一笑:“但不打算教你。”说罢,打开窗户。
寒冷北风嗖地吹进,冻得还在晾鸟的人一哆嗦。
南宫清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一刻后竹林见,教你武功。”
阎洛悻悻地顺着窗户走了:怎么办,家有悍妻武艺高强,他以后会不会家暴我。
……
这一整日没有比赛,南宫教便安排了各处风景暖亭和书房茶室,供各派人士比武论道,结识新友。
而南宫无为与南宫有为则忙里忙外地安排。
他们今早去给师尊请安,在紧闭的门外足足跪了半个时辰都没得到师尊一个字。两人的心一直被悬吊着,时不时就碰头商量,如何就抽签一事向师尊请罪。
“无为师兄!有为师兄!”一个小弟子快步走过来。
“何事?”
“师尊和阎罗教教主在后山竹林打起来了!”小弟子一脸紧张。
两人听闻赶紧去竹林,到了一看,才放下心来。南宫清和阎洛都留了力气,看似惊险无比,但大多以喂招和化解为主。只是看不太分明为何阎洛每碰到师尊一下就嘶一声。
而云轩拿了点心,泡了茶,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还招呼两人:“来来,坐,喝茶。你们看南宫教主现在用的这脚法是不是东方家的?”
无为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冻得鼻头发红的人披上:“除了西门家的音律和接触极少的阎洛教武功,师尊其实私下对各派门法都有研究。”
有为也帮云轩捏去脸颊沾上的碎糕屑,两人一左一右夹着云轩坐下:“师尊与钟离烽切磋数十次,经验颇丰,希望能帮到阎罗教主一二。”
云轩把手从有为手中抽出,脸颊慢慢红起来:“我,我不冷了。”
两个人这时却像极了他们师尊,正经严肃地观战,丝毫不见动摇。
阎洛被南宫清用针封了几条脉,只能出三分力气,一面防着南宫清或角度刁钻或大开大合的攻击,一面还要小心他一身的刺。一个白天训练下来,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听说晚上还要修习内功心法,更是耍赖皮不肯起。
南宫清放下衣袍下摆,整整袖子:“随我去祠堂。”也不管阎洛,径自走去。
阎洛赶紧撑起身体,踉跄着跟上去。
夕阳余晖洒在幽寂的祠堂前路,染得一径枯草如同熠熠生辉,镀着一圈暖黄的光晕。
南宫清脚步轻轻,走进祠堂内,燃好香,跪在蒲团前,脊背挺直似竹,回头望着还在门口踯躅的人,用眼神询问他怎么还不进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