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温少卿,温和绰约,坐诊时谈笑风生,手术台上横扫千军。他从未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女人对他说,她会在她的领域里横刀立马、护他周全。
丛容,从容干练,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在律师圈叱咤风云。她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名叫“温少卿”的男人,堵得她哑口无言,却心里生花。
温少卿:“病人接受病情会经历几个阶段,就像你接受不了你喜欢我。”
丛容脸都憋红了,“我没有!”
“一阶段,否认期,拒绝接受现实。”
丛容气急,“你胡扯!”
温少卿很满意她的反应,“第二阶段,愤怒期,主要表现为生气、愤怒。”
丛容深吸口气,站了起来,“随便你怎么说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病人基本上接受了事实,喜欢独处,睡觉。”
“你到底有完没完?!”
“个别病人会出现回光返照的现象,企图做*后的挣扎。”
丛容气急,“我才不喜欢你!”
温少卿缓缓开口:“情之所钟,虽千万里吾念矣,丛容,但我喜欢你。”
★经典语录★
☆纠缠在一起的除了风吹起的衣角,还有地上的影子。
☆丛师妹,书上说,温和从容,岁月静好,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
☆你的名字写下来不过短短的几厘米,却贯穿了我那么长的时光。
楔子
钟祯开车绕着机场转了两圈才远远看到丛容拉着行李箱从出口走出来,宽松的v领蝙蝠袖竖纹白衬衣,欲露还羞地遮着j-i,ng致的锁骨,深色牛仔七分裤露出纤细的脚踝,手臂上搭着件风衣,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依旧一副j-i,ng神抖擞的模样,不见疲惫。
初春的上午,气温并不高,钟祯看着丛容的装扮,坐在车里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才靠边停下,打开车门跑过去,“帅气的表姐!我在这儿!”
丛容走近了,便笑着抬手去蹂躏钟祯的脑袋,“好久不见啊,钟……祯……小表弟。”
钟祯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拉长声音叫他“忠贞”,皱着眉从丛容的魔爪下挣扎出来,扒拉了两下头发,“表姐,你怎么又把头发剪了?”
丛容甩了甩干净利落的栗色短发,很少有女孩子留短发可以这么漂亮,带着浅浅的帅气,称得眉眼愈加清晰明媚。她抬手压上一顶中x_i,ng的鸭舌帽哀号一声:“知道了,和家里视频的时候已经被很多人念过了,过段时间会留回来的。”
钟祯“嘿嘿”笑了两声,帮她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备厢里,上了车又一脸敬佩地开口:“表姐,你胆子也太大了,回国了竟然连家都不回就跑来这里了。”
丛家和钟家家教森严,家里多半都是学法出身,所以教出来的孩子大多都很循规蹈矩。只有这个大他几岁的表姐从小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却总带着他打擦边球,状似无意地挑衅各项不成文的家规,每每都无惊无险地躲过处罚。那种做了坏事之后的兴奋感大大满足了钟祯的破坏欲,久而久之,丛容表姐就成了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女神,自带光环。
丛容系上安全带睨他一眼,“我胆子再大能有你大?当年全家人都帮你挑学校报法学院,你竟然敢跑去学医!”
钟祯讪笑着挠挠脑袋,“当初还要感谢阿姐肯帮我,在关键时刻帮我把志愿书换出来。”
钟祯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不叫表姐,改叫阿姐,听上去亲切很多。
“呵——”丛容y-in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心里却默默升起弹幕,当年两人配合默契、联手犯下的罪行她可是主谋,这小子心虚个什么劲儿?
钟祯边开车边问:“表姐,你是不是来投奔我的啊?”
丛容轻笑一声,“你?你作为一个高危行业的预备役,连养自己都够勉强吧?我还指望得上你?我当年在这里读过一段时间研究生,你不记得了?”
钟祯转头看了丛容一眼,总觉得她好像从踏上这座城市就有点不一样,试探着问了一句:“表姐啊,说真的,当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读研究生啊?”
“我?”丛容歪了歪头,很认真地想了想,“咱们家的人都是学法律的,这你知道的吧?我对学法律呢,倒没什么抵触,可我受不了的是……从我学专业课开始就满眼的熟人。大二那年专业课老师是小姑姑,也就是你妈。大三那年更了不得了,一头栽进了小叔叔和小姨妈的手里。好不容易逃离了他俩的魔爪,大四那年又掉进了我亲妈的坑里,毕业论文上的指导老师写着你妈的名字,你不觉得别扭吗?学校里偶尔请了前辈来办讲座,就会看到我爸或者你爸,要么就是某个叔叔伯伯,连教科书都是我爷爷你外公编的。我不想以后做了律师开庭的时候,是这种场景:爸爸,您看我跟我二大爷辩了半天,快点宣判吧?还有啊,连我的头发都不能自己做主剪成短发,我觉得我再不跳出这个圈去,这辈子都会被困在里面了。”
“哈哈哈哈,”钟祯听完笑完之后忽然皱起眉,仔细琢磨了半天,又踌躇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哦,怪不得当初你怂恿我偷偷报医学院,这根本就是你的探路石吧?”
丛容鄙视了他一下,“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晚了?”
钟祯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表姐,你太黑了!”
丛容弯起食指敲了敲面前的中控面板,“你这种既得利益者,好意思说这话吗?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