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依水怒瞪着君言,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果然都喜欢玩y-in的,就如同狗改不了吃屎一样!
“卑鄙?还有更卑鄙的呢?”
君言y-in冷一笑,将唐刀收起。施法从树上拿到一片树叶,缓缓放在唇边。
嘤嘤呜咽之声从他嘴边传出,声音如上古梵唱的铭文,让人心生疑惑。
依水目光转向君言,两人视线相交,依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疼异常。
“啊——”双眸变红,直直地看着身旁的白云墨,她只觉有人在她耳边说话,控制着她。
“水儿…”白云墨见着她的异常,将她抓着发的手掰开,“看着我,看着我——不要去听,知道吗?”
依水愣愣地盯着白云墨,眼中痛意加深,她拼命想忽略这尖锐刺耳的声音,可是却做不到。
白云墨看着依水被咬破的唇,内心焦灼起来。他将依水交于长羽手中,让他务必要好生照顾她。
白衣凛冽,手持凝雪剑,一步一步走向君言。反观君言依旧没有放下手中的树叶,唇边似乎带着挑衅。
“你不该招惹她。”
白云墨一字一句吐出话语,声音是从没有过的冷漠。他怎会如此大意?早在那日她被君言囚禁起来,他就应该多加留意。君言如此憎恨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按此机会呢?
想到这,白云墨的眼眸更加幽深,冷眸直s,he君言。凝雪剑在他手中幻出剑花,让人看不真切,原本晴朗的天也开始飘起雪花,饶是他们是仙魔也能感觉气温的骤降。
白云墨将雪花凝成冰墙,将他与君言阻隔在冰墙之内。此时声音也被阻隔在外,依水这才松开下唇,汗水从苍白的脸颊滑落。
冰墙内,君言松开手中的叶,树叶缓缓落下,飘至在他的脚边,他看着白云墨步步逼近自己,也没有唤出唐刀,只是这么看着他。
“青云禁术,承自上古时代,以自身心头血为引子,画符咒,灭其魂,被下禁咒之人,生生世世形散于六界之中,神被压与无量山之下,受尽苦楚。”白云墨缓缓说出,眸中冷意十足。
“不——”依水听到白云墨清冷的声音后,踉跄地向着冰墙走去,“别拦着我。”
长羽被她吼住后,愣在一边,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云墨说让我照顾你,你不能去。”
“我说放开!”依水冷着眸看着长羽,声音透着不容拒绝。
长羽将她甩开他的手,在她四周设下结界,说道:“你只能待在这里。”
白云墨握住凝雪剑狠狠刺穿自己胸,取下心头血,面上依旧未变,以血为引,画下符咒……
顿时间,红光乍现,冰墙四分五裂。
人们刚巧看见君言形散的那刻,唐刀也随即落于地上,失去了往日的血色。
依水被困结界之中,唤出嗜血剑,割破手腕,将血洒向结界。原本就受创的她,现下又用自己的血破了结界,脸色更加苍白。
“师父…”依水喃喃地唤着白云墨,呆呆地看着慢慢瓦解的冰墙,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依水缓缓走向他,心痛到了极致。在她的眼里,师父一直是飘逸出尘的,可是毫无生气、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师父,别睡了!你答应过水儿要回来的。”依水蹲在他身旁,将他扶起来,胸口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他大半的白衫。
“你说要陪着我去很多地方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白云墨——我会带着孩子嫁给别人的。”
依水抱着白云墨,手颤抖地覆上他的胸口,温热的血液让她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复。
她紧握住嗜血剑,剑锋将她的手划破,依水笑着将手送到白云墨唇边。
“师父如此厉害,怎么会有事呢?”依水低喃着,温柔拭去他脸上的血迹。
众仙在知魔尊已被除后,一鼓作气,率领自派弟子赶走魔兵。
除了与白云墨一同前来的青云子弟和长羽外,没有人注意仙盟盟主是为了仙界而受了重伤。
长羽摇摇头,人情冷暖,也不过如此!走到依水身边,握住白云墨的手腕,脸上原本的哀愁顿时化为乌有,激动地对着依水说:“他还有脉搏。”
依水虚弱地扯出一抹笑意,晕倒在白云墨怀中,手却仍旧放于他的唇边,鲜血仍在不停地流淌。
长羽叹息,先是止住了她的血,而后带回两人回到长白山内。
☆、【046】大结局
入夜,长白山中寂静无声。
唯独一处古色古香的房子里,几个人正在忙进忙出。
“人还没有醒吗?”
长羽站在门外,看着刚刚出来的妍轻,她的手上还端着一盆血水。
妍轻面上凝重,摇了摇头。秋师姐本就怀有身孕,现下又失血过多,身子很虚弱,若不是有几位仙人轮番为她过渡仙气,她怕是挺不过去。
长羽深深地叹息,这两人都昏迷不醒,该如何是好?
房内,床幔晃动,依水此刻正躺在床上,面上苍白无血色。只是几天的时间,人已经瘦了一圈,更加显得肚子大了一圈。书睿与兰若离一直守在她身边,怕她有什么事?
“女人啊,你要坚强点。”
书睿收起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面色担忧地说道。
在他的记忆里,女人总是张牙舞爪,一点都不懂温柔。可是每当有危险,她都会为别人考虑,在青云后山,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抛给龙惜,耗尽体力给龙惜与自己造一个密闭空间;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