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醇挑挑眉,对这种根本容不下任何人c-h-a嘴的虐狗吵架大法已经忍不下去了。保护鬼船的无形力量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不想再等下去,便又如以往那般悄然离开了。
回到家后,屋子里竟然没人。他立刻冲到门前打开门,见阎浮正靠在墙上,淡然地吃着草莓冰木奉。
夏醇抓抓脸:“你真是病的不轻。”
阎浮笑了笑:“习惯了。”
“我是说……”夏醇知道阎浮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他,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但阎浮似乎并不打算承认,夏醇想了想,改口道,“我是说你就不能进门收拾收拾屋子,在外面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干吗。”
阎浮咬下最后一口冰木奉:“你听。”
夏醇茫然听了一会儿:“什么都听不到啊。”
“那就对了。”阎浮云淡风轻地从夏醇身旁走进了家门,换了鞋子,把上衣也脱了。
夏醇盯着他背脊迷人的线条想了半天,突然喊道:“我靠,亲爱的,你你你,你把这附近的蝉都清理了?”
听到阎浮的轻笑,夏醇简直难以想象他男朋友在树上飞来飞去抓蝉的样子。真是既潇洒又可爱,还有那么一点点搞笑。
夏醇走过去抱住阎浮:“可怜的小铲蝉,它们做错了什么!嘿嘿,辛苦了。”
“确实很辛苦。”阎浮转身捏住他的下巴,弯起眼睛道,“你要怎么报答我?”
夏醇贴近他道:“冰木奉好吃吗?”
阎浮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夏醇吻住阎浮,在他的口腔里吮吸到浓浓的草莓牛n_ai味儿,舔舔嘴唇道:“真甜。”
看到阎浮眼中深沉的yù_wàng,夏醇从他身上取出一根粗长的冰木奉握在手里。这冰木奉大得吓人,仅仅是含住已经很困难。不过冰木奉这种东西,相比咬着吃,夏醇更喜欢慢慢舔化它,让滋味在口腔里绵延的时间更长一点。
他探出舌尖,抵在冰木奉底部缓缓移动,沿着它的形状描摹戳弄,再轻轻向顶部舔去。坚硬的冰木奉在温软舌尖的缠绕下变得s-hi漉漉的,舌尖舔到饱满的顶端慢慢打圈,嘴唇含住冰木奉的裂缝吮吸里面化开的汁水。
整根冰木奉表面布满s-hi黏的液体,顶端很快被含进口腔,被炙热的粘膜紧密包覆。吃冰木奉的人还不满足只含住一小部分,放松了喉部肌r_ou_往深处吞去。
咽喉吞咽的动作一缩,冰木奉便似乎更硬更大了。夏醇口腔被塞得毫无缝隙,咽不下的涎液自嘴角滑落,却还不肯放弃地吞吐着,用被冰得酸胀发麻的舌头去舔冰木奉顶端下方的凹陷处。
艰难而持久的吞吃冰木奉让夏醇眼角s-hi润,终于感到冰木奉要彻底化掉时,他仰起头将喉咙和食道拉成一条直线,把冰木奉吞咽得更深。他几乎不需要吞咽,冰木奉化成的黏腻汤汁便涌进了胃里。
“比刚才的更甜。”夏醇嗓子哑了,还没忘记调侃。
阎浮摸了摸夏醇的脸,用拇指揉磨他s-hi润的嘴唇,神情动作都有一种缱绻的温柔。他把夏醇抱到床上,喂夏醇的另一张嘴也吃了根大冰木奉。
……
夏醇浑身松弛,抽着事后烟,一脸深沉道:“对不起,我想逗逗你,就偷偷跑了出去。你不仅跟着我救了我,还没有怪我,我好羞愧啊~。”语气十分不羞愧。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阎浮趴在床上,枕着胳膊看向窗外,“是我太自私了。”
夏醇忍不住笑出声:“别搞得跟检讨交流会似的行吗。”
星光在阎浮琥珀色的眸子里掠过,用动人的色彩点亮了他眼底深处的柔情。他的容貌和声音很适合夜晚,深邃静谧而又醉人:“我很喜欢,你在家里等我,而我一回来,你就给我开门的感觉。每次家门一打开,看到你出现在门口的一刻,我都会觉得很幸福。”
夏醇手一抖,烟灰差点掉下来。很久很久以前,阎浮就跟他住在一起,可他从来没有在阎浮回家时给予任何回应,更别说是去给阎浮开门了。他从没想过这个简单平常,甚至让人有些烦躁不解的行为,对阎浮来说竟然那么重要。
夏醇掐掉烟,撩开阎浮额前几缕发丝道:“以后你想怎么敲门就怎么敲门,不论我在做什么,我也会第一时间跑出去给你开门,不会再让你等着。”
“没那个必要,”阎浮捉住他的手拉到胸口,“以后你还是跟我一起出门吧,免得我一不留神,你又偷偷溜走。”
夏醇抱住阎浮,在他背上缓缓摩挲,心说其实这个也没必要,反正不管他去哪,阎浮也能找到他……
几个月之后,夏醇收到一封来自外域的邮件,发件人是余生。小人鱼先生先是气呼呼地责怪夏醇又双叒叕不辞而别,随后又说起了可恶的裴靖是如何霸道,最后则附上了一张照片。
那是当晚海神潜入水下与怪物厮杀时,系统记录下来的影像。怪物的外形既像鱼又像人,体型无比巨大,宛如上古巨人。它的胸腔是半透明的,本该跳动着心脏的位置,却是一个女人的形状。
被海神击伤之后,怪物潜入海底,消失在完全的黑暗之中。世人不肯承认存在这样一个怪物,而余生也无法解释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它不断发出类似呼唤的声音,大概是在求偶或者寻找同类,袭击体型庞大的轮船大概是误以为它们是同类却得不到回应吧。可是这样庞大的个体,或许世上仅此一只,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