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眼皮都没抬,顺溜的回答:「我正好丢了工作,想找个地方散散心。」
「两个月了,请问你散完心了吗?」
努力压下委屈的情绪,张辽勉强笑了起来:「怎么,终于嫌我碍手碍脚了?!想赶我走就明说好了嘛!」
「我要结婚了。」
脑中一片空白,张口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言语。半晌,张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知道了……明天……不,我马上就离开。」
一时间,他头脑中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这里、赶快离开这里!
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视线模糊得握不住门把。手指刚搭上,就被身后一股暴力翻转推压在门板上,肩胛骨在撞击下隐隐生疼。
「你会的就只有逃走吗!」
暴怒中的童瑞林是从未有过的可怕姿态,张辽几乎觉得自己会被杀,光是发出声音就变成一件异常艰巨的事:「……啊?」
童瑞林一手牢牢钳住了张辽的下巴,迫使他抬高头,眼中不知是爱还是恨。
「你逃啊!有本事一辈子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的来了,又想不给个理由就离开?」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我说结婚,你就信了?」
这么不讲理的话,让张辽委实无力。忽然心中一亮,惊喜的脱口而出──「你是在骗我?其实不会结婚?」
童瑞林眯起了眼,「你希望是哪种答案?」
「──这是你的事,我希望什么……又不会有关系。」
冷冷的笑了起来,童瑞林低头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温柔缠绵,甜蜜得与方才对话间的冷硬气氛截然相反。压抑太久的渴望,全盘倾覆而下,张辽的舌尖立刻勾缠上去回应起来。
童瑞林也没料到局面会快进得如此神速,可既然已经发生,他就不会特意去抗拒。张辽唇舌的回应,带着明显的挑逗意味,他顺势而下,将战火全面铺开。
咬上他颈侧的敏感肌肤,听他颤抖的呻吟声,下身立时有了反应。
「太、太过了……张辽还在垂死挣扎,虽然他身体的热度表达着完全不同的讯号。
童瑞林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胯下,张还被烫了一下,始终被紧紧锁住了没法抽回。童瑞林邪恶的在他耳边笑道:「你要负责喔。」
「你胡……唔……」
胸前敏感点突然被袭,张辽咬紧了牙关,仍发出一声来不及阻止的呜咽。
视线下移,只见在唇舌爱抚下胸前那颗红豆变得润泽饱满。太过 y- in 靡的视线冲击!犹如燎原春火,将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抵抗毁得一干二净。
四年的时间真的是太长了,以至于让他忘了童瑞林原本是如何强势的一个人。那强烈的吮吻,还有半强迫打开他身体的动作,让张辽每每在惊呼中体会到深入骨髓的快感。
身材修长的全裸男子被压着双膝曲折趴跪在床,在他身上用力运动的另一名身形略为高大的男子同样赤裸着。新买两个月的单人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动作稍微大点,张辽半个人就悬到了床外。他辛苦的适应着久未经历的压迫与节奏,还得顾着十指揪紧被单,以免一个不小心掉下床去。
总算身后的男人到达了高潮,一股s-hi热的感觉盈满了那激痛到爽的部位。张辽松了口气,等了半天,童瑞林却并未抽离,而是就着 y- in 猥的姿势将他翻转过来仰天而躺。
疲累的无力踹人,因为姿势比较轻松,张辽就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微喘着休息,将单臂遮在了眼上。
童瑞林的手指一路而下,直达腹部,他慢慢捻摸着问:「这就是胃癌术后的伤口?!」
放下手臂,张辽睁开眼惊讶的瞪着他,忽然感觉体内再度涨大的灼热,冷不防后庭一阵撕裂的疼痛。
「啊!」
「还要否认吗?」童瑞林心中不知是悲是怒,动作猛烈得毫无温柔可言:「你原来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瞒我一辈子?哪怕我说要结婚了,也不想告诉我真相?」
「没……啊──」
「还想骗我!」心中满是被欺瞒的愤懑──为什么,在你的生死关头,居然将我隔绝在触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