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云咬着唇,吹灭蜡烛,丢到地上,用手将他皮肤上的蜡油抠起来,心疼的抚摸着那片红了的肌肤,难过的问:“疼吗?”
肖生严好笑的看着她说:“傻瓜,里都是骗人的,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1⊙2-3d∈i点”
“哦。”陆舒云听话的低下头,在他红了的那片肌肤上吹了又吹……
……
云停雨歇,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这次,陆舒云没有彻底睡晕过去,依着肖生严的话说,咱们来日方长,不用急着一次性尽兴,所以,悠着点儿来了。
不过,尽管他悠着点儿了,她还是觉得筋疲力尽,浑身如鞭打过一般的疼,浴室已经装修好,两人进去沐浴过后,肖生严神清气爽的出来,陆舒云却扶着腰,哼哼唧唧的挪出来。
“再躺一会儿吧,乖。”肖生严爱抚的摸着她的脸颊,在她嫣红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这丫头,怎么亲都亲不够。
“不睡了,我出去看看。”陆舒云揉着腰。
“我给你揉揉。”肖生严走到她身侧,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着了火似得,熨贴着她的后腰,像是热敷过一样,很舒服。
“怎么样?”肖生严从她身后咬住她的耳垂。
“嗯,别,我受不了了。”陆舒云浑身颤抖着,这家伙就是一只不知餍足的狼,体力怎么能这么好呢?
“今天就放过你。”肖生严的身体离开她一步远,怕自己再靠近了,会又忍不住,她太累了,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折腾。
两人到了外面,木工雕刻的师傅仍旧是一个人,手艺倒是没得挑,雕刻出来的东西栩栩如生,就像活的一样。
“生严,为什么不多找几位雕刻师傅呢?”陆舒云觉得这样太慢了。
“人不再多,在精,每个人的风格都不一样,大家都来雕刻,最后出来的效果就不好了。”肖生严当然有自己的打算,首先,屋内雕刻的这个木工师傅是世界级大师,能请他过来雕刻,手工费当然十分高昂,当然,关于钱的问题,肖生严是不会告诉陆舒云的。
其次,只用一个人来雕刻,进度就会慢,装修时间就会长,那么,陆舒云每天都会来监工,他也可以每天来一饱相思之苦。
之所以每次来都要伪装一下,是因为现在还不能将她放在公众的目光中,他现在身边还有很多的麻烦,甚至是潜在危险,在没有彻底解决之前,都不能让她冒一点点险。
本来,他是想让她在普罗旺斯避祸的,谁知,那个该死的赤练竟然会游说她回来,回来就回来吧,放到他的眼皮底下,最多多加人手保护就是了。
“哦,我要回去看看孩子们,你呢?”陆舒云觉得自己出来的时间够长的了,应该回去陪陪孩子们,反正这里的工人只要一个,不监工他也会认真的做。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这就离开。”肖生严公司里有很多事,每天过来和陆舒云相会,时间都是挤出来的。
“哦,那明天见。”陆舒云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肖生严,向他笑着摆摆手。
肖生严指了指自己的唇,笑着说:“告别吻。”
两人正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四周倒是没有什么人,陆舒云四处看了看,白皙的俏脸上飞上两片红晕,她含羞带怯的勾上他的脖子,飞速亲了他一下。
正要离开,肖生严又托着她的后脑,深深的吻下去,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让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气喘吁吁。
“明天见,亲爱的。”肖生严深情的注视着她。
陆舒云被他的一句亲爱的,唤的魂儿都快丢了,一直到走回王子言的别墅,她还晕晕乎乎的。
王子言抱着随风走出来,看到陆舒云红着脸走过来,心里跟明镜似的,却故意装作不知的上前问道:“陆舒云,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你怎么脸这么红?”
“脸红?”陆舒云慌慌张张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有些热,但不至于那么明显啊?
随风最看不得别人调戏他妈妈,他不满的瞥了眼王子言,用稚嫩的童音老成的说道:“妈妈,您别听子言阿姨瞎说,没脸红,好着呢。”
“哦,宝贝儿,今天乖不乖?”陆舒云从王子言手里接过随风,在他白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王子言用胖乎乎的小手抹了抹脸,无奈的说:“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您别这样亲我了,让人看到多不好?”
陆舒云一听,立刻笑了,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颊说:“好你个小家伙,这么小就开始嫌弃你老娘了?”
“我没有嫌弃您,就是觉得您不能对我做这么幼稚的动作,被人看到了,会笑话我的,我是男子汉。”随风用手推了推陆舒云,觉得自己的力气真是太小了,看来,以后还得多吃饭,多锻炼,早日长大才是,大脑和身体严重不成比例啊。
“好了好了,妈妈不是因为爱你吗?你不喜欢,大不了,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不这样了,可以吗?”陆舒云觉得,亲亲自己的宝贝,捏捏自己的宝贝,这样亲昵的动作被剥夺的话,那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好吧。”随风郁闷的说。
王子言别墅的小院子里,搭了个小凉亭,云爸爸和水义龙就在凉亭里逗孩子玩,刚才,随风想去学字,这才让王子言抱着回屋的。
随风这孩子,自小就和随心,随意的性子不一样,不喜欢那些幼稚的玩具,总是喜欢自己钻研,爱学习。
陆舒云走过去逗了一会儿随心和随意,觉得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