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然已是初夏的时节,但树林里的雨夜仍是清冷,又在河水里躲了那一阵子,人已经冷得发抖,喝了几口烈酒,李家兄弟又再他手上、腿上揉搓了一阵,白昭淮才隐约觉得有些暖和,安胎药也已经有了些效果,小腹下那股坠痛几乎感觉不到了。
见白昭淮暂时没有大碍,两人才空出手来用酒清理身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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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76
“明天得到前面买匹马,”李小二将背上包袱打开,找了两件衣服出来拧干净了水递给白昭淮:“公子先将就一晚上,明天就能换上干的了。”说完又找了两根树枝在棚子不漏雨的地方将衣服晾起来。
换过衣服,仍旧是又s-hi又潮,但一路上消耗太甚,白昭淮也顾不上身上难受,在酒的作用下很快就迷迷糊糊的靠在一边睡著了。
接下来的时间竟然睡得很沈,清早被叫醒的时候连梦境都不记得了。
能好好的休息对胎儿来说实在太重要了,白昭淮仔细感觉之下似乎原来那一点点的腹痛也消失了一样,忍不住觉得是那孩子听懂了自己的话,乖乖的依附在自己肚子里不再闹脾气,便微笑著抚摸自己的肚子默默道:“好孩子,爹爹知道你辛苦,等见到你父亲就好了,爹爹一定让你好好休息。”
这样安心之下连简单的野果也吃得挺开心。
路上李老大怕他夜里受了寒,又让他喝了几口酒发汗。
这酒度数太高,白昭淮本就不胜酒力,几口下肚就有些迷糊,脸上红扑扑的,小二扶著他走了一段,果真就看见他额头上出了点细汗,这才放了心。
走了没多远,就出了树林,看见一处村落,几个人找了户农家买了马匹,又多给了些银两让夫妇两人炖了j-i汤给白昭淮。
李老大原本打算让白昭淮在这里多休息一阵,正和两人商量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声异响。
白昭淮被那响动吓了一跳,但见李家兄弟对望的眼神里全然是惊喜之情才放心,问道:“这是什麽声音?”
“公子,我们不在这里多留了,这是将军接应的人到了。”
“接应的人?”
“正是,我们一出发,杨副将军就飞鸽传书给齐将军了。”
来接应的是十几个人的小队人马,不但带了马匹和马车,甚至还带了安胎补身的药,白昭淮倒有些意外了,没想到齐俊竟是如此心细。
这安胎的药丸应该是随军的军医所配,虽及不上他自己写的方子,但於现在的他仍是非常受用。
有这小队人马的保护,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都相当顺利,到了第七天上午就已经进了凉江界。
队伍在凉江城外停了下来,白昭淮以为只是中途休息,想著要下车走动走动,撩开车帘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原以为至少还要再有一天时间才能见到齐俊,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那骑著如风的健硕俊朗的男人。
分离了这麽久,战场硝烟里那人仍旧保持著神采熠熠,没有宝冠华服,没有铠甲神兵,一身简单普通的灰色衣衫也一样威严凌然,嘴角边淡淡的温柔的弧度只这样看著就能让人莫名的心动。
白昭淮连手心里都因为这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男人而紧张得汗津津的。
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下了马坐上马车里。
白昭淮一时语塞,太多的想念和纠结堵在喉咙里竟是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都没想到,此生竟然还能看见齐俊,还能离他这样的近。
眼前男人脸上全是疼惜宠爱的表情,捧著自己脸的双手温暖干燥,动作间散发出来的男人的气息熟悉而让人安心,这境况真实美好得如梦境一般。
“辛苦你了。”齐俊捧著白昭淮的脸,仔细又仔细的端详了好一阵,确定他只是因为奔波而憔悴才长出了一口气,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而後一手将白昭淮搂在怀里,一手轻轻抚上他明显隆起的腹部,柔声道:“是我不好,连累你要一路冒险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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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77
白昭淮靠在齐俊怀里,想起常玉,想起一路惊心,也忍不住眼睛发酸:“齐俊……常玉……常玉他……”
齐俊安慰一般的摩挲著白昭淮的後背柔和道:“我都知道了……等回去後,我会好好为他安葬。”
“……”
“昭淮……难为你承担了这麽多……我让你难受了……”
白昭淮摇了摇头,他知道齐俊说的是常玉的死和原家的仇。
他的确也曾在最初的时候矛盾、难受过,然而常玉的遇害让他终是放下了那些过往的仇恨。
人生里能有一次彼此真心,已经是那样难得,更何况齐俊对他三番五次的宽容,即使是为了不伤害常玉所爱,让他安心轮回,他也应该懂得珍惜和感激。
而经历了一路上的波折和磨难,再想要忘记齐俊,想要当做没爱过,也已经不可能了,他对齐俊的思念和迷恋在刚刚见到的那一刹那,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知道,他再也舍不得离开这男人,再也没有力量生活在没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