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女人坐在另一边,等级地位尤为明显。
他母亲朝他摆摆手叫他过去和她一块儿去,高中生也没有说话,照做,毕竟现在这形式,根本不是他们小孩和女人c-h-a话的时候。
坐在正中央的舒老爷子身边坐着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根本不像个人的少年,左手边坐着的就是今天的主角了。
舒家的男人,都非常的沉默寡言,其中就以舒老爷子身边的他最宝贝的孙子舒城为首,但是在此之前,是与舒老将军相差近三十岁的亲弟弟舒宗言。
此人在年轻的时候被老爷子弄到过正在打仗的战场上去,高中生曾经听他母亲说,本来一个兵痞,回来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当时走的近了都似乎能闻到血和硝烟的味道,着实让人恐怖。
大堂里安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没有,许久后,舒老将军开口说话了,声音完全听不出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的声音:
“宗言,这次回来可以待多久?”
“一星期。”男人回答的声音简短到极致。
“可是我听说医生说你最好休息半年,趁这半年,和小佩好好相处,你和小佩已经结婚十年了,我不想等我死了,你还无后。”舒老爷子句句都透着威严,不容反驳。
“没时间。”
“没时间就给我找时间!以前怎么找……”老爷子说了一半自己截断了,换了话题,“舒城,你可以多和你二爷爷说说话,他去过的地方很多,感兴趣可以问。”
舒城点点头,冷淡的问好:“二爷。”
第二十章:你想要一个虐待狂爱你么?
老宅子的三楼向来很少人去,那是舒老将军留给自己弟弟和弟媳的地方,老将军的弟弟舒宗言常年不在家,于是只剩下弟媳杨佩一个人住,顶多还住了一个保姆和一个下人,然后就不能再多了,究其原因,其实不过是因为舒宗言极度病态的领地意识。
换一种说法,其实两个字就可以概括这种现象——洁癖。
如今舒宗言回来了,三楼连保姆和下人都不能住在上面了,偌大的走廊,无数空着的房间,冷清的几乎到了y-in森。
舒家最金贵的小少爷舒城被老爷子吩咐跟着舒宗言上楼说说话,很快,全场就只剩下高中生这一个未成年了,高中生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就连拍拍自己儿子肩膀让他说话的动作都轻轻的,说:“舒一龄,去,向大伯问好。”
舒一龄拘谨的都不敢扒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走到老将军面前,紧张的鞠躬,一边紧张着一边腹诽这到底是家人还是上下级啊……
舒一龄随他妈姓,与舒家血缘关系其实不怎么紧密,但是由于从小又来往的多,便叫老将军大伯,叫上将小叔,按照辈分来,他比舒家小少爷都要大一个辈分,但是明显他比舒城在这里低位要小上太多。
老将军看着他就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对于一个未来不准备发展到部队上面的小辈,老将军说过几次后就不再说了,点点头后就叫舒一龄也跟着上去,可以的话多带带舒城,可以偶尔出去一起玩,同龄人毕竟应该是有话题的。
舒一龄一听就头大,嘴上乖乖的应着,心里简直憋的要吐血,他更那个冷冰冰的人偶可是没什么共同话题啊!十天憋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怎么活到现在的,光是待在那个舒城的身边,舒一龄就觉得自己也会少活几天。
“那好,大伯我上去了啊。”舒一龄恭敬的说着,一边松了口气,往常他来这边大多数都是挨骂,现在估计没心思骂他,真是太幸运了,“妈,我上去了。”
舒一龄吊儿郎当随x_i,ng惯了,一不小心就露出本x_i,ng,然后笑嘻嘻的就上了楼,走到一半,背后传来老爷子说的话:“华清,一龄上次是不是被请家长了?”
“这……只是不小心和隔壁班发生了争执,不是他先动手的。”
老爷子冷淡的道:“不学无术。”
少年上楼的脚步一顿,随后又习惯了般的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上了楼,脸上依然笑着,阳光又满是寂寞的活力。
三楼一上去,就有个客厅,简约大气,色调偏向黑白灰,舒一龄一上去就看见坐在窗边看书的舒城,小叔却不见踪影,他倒是对这个小叔好奇的紧,到处瞄了瞄,却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都没有发现,只能坐在硬硬的皮质沙发上,呆滞的看着自己手表上秒钟的转动……
——干他娘,今天的打工肯定是要迟到了。
舒一龄嘴角一抽,感觉自己现在赶过去那个扣死人不偿命的老板也不会体谅他给他多发工资,没办法,只能靠吃穷老板来弥补自己的损失了。
虽然那些蛋糕腻的他想吐,但是舒一龄只要一想到老板那张‘大饼脸’上露出的痛苦的表情,怎么着怎么舒畅。
期间再听听老板吹牛,说自己学生时代以一挑十的大话,说自己以前帅的人神共愤的瞎话,说自己其实是外星人派来地球的间谍的鬼话,舒一龄觉得那个地方虽然小又空气中满是甜腻的蛋糕味,却比这个老宅要好太多太多……
‘咔’的一声,从旁边传来门被猛的关上的声音,舒一龄扭头开去,就见自己叔嫂抿着唇满脸通红的站在被紧紧关上的门前,随后门内还冷漠的传来男人的话:
“做不好就不要在我面前晃,滚。”
真的超级超级……尴尬。
舒一龄作为一个从小语文就没有及格过的不学无术的只知道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