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看他招手,走到他跟前,荣芦笙伸手揽住他的腰,阿宝的腿站立在他跨坐的双腿间,头顶与他头顶一般高。
自从阿宝下地跑,他阿母都没这么抱过他。
荣芦笙倒觉的没什么,他从小被抱惯了,像他这么大时,n_ai娘还经常搂着他。
“你真好。”阿宝倚在他身上,然后转过身,面向着他,腰上的双手和的皮肤隔着衣料摩擦。
“你今年多大了?”荣芦笙这才注意到自己十岁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刚刚好。
阿宝低头双手抠弄着荣芦笙的衣领,嘟囔着回答道:“十二岁。”
“嗯。”他看向阿宝,能看见他额头细小的绒发,睫毛长的撩人,长的真可爱,将头抵在他的额头上,道:“我好不好?”
阿宝头抵着他的额头点头,道:“好。”
“那、我告诉你我是谁。”他们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接着道:“你马上要嫁给我了。”
阿宝愣了一下,才明白,这个就是他即将结为连理的男人,眼瞪的溜圆,他虽然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儿,就是两人在一起了,却不知道房中事,天真的道:“真的吗?”不等荣芦笙回答,便道:“那俺岂不是可以天天搂着你睡觉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荣芦笙是真的被他的话吓到了,刚要出声儿,便听到阿宝道:“俺娘打俺六岁就不让俺和她睡了,每天自己睡,冷死了!”
说完,撅起小嘴儿,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一个天真的孩子,荣芦笙看着这个抱起来身体软软的阿宝,皱了皱眉头。
第3章 3
阿宝自从进荣府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袋米的价钱给卖了。
那日,荣芦笙在西厢院见过他后便再也没有出现,直到一个月后的婚礼。
阿宝被卖到了荣府,就是没了娘家,老太太嘱托人从西厢院抬到荣少爷的屋里即可。
由于娶的是男人,不好大张旗鼓的宣扬,办了家宴,连喇叭都没吹,穿了大红喜袍,到了时辰,就悄没声息地往荣少爷房里抬。
“到底是个不入流的东西!”濂二n_ain_ai斜着眼叫唤道。
桌上荣氏表兄弟的夫人,杨大n_ain_ai劝解道:“姑n_ain_ai,悠着点儿吧,别让老夫人听见了!”
“我怕什么,我是他荣家八抬大轿抬过来,拜过堂成亲正儿八经的媳妇,我怕他那下作玩意儿!”濂二n_ain_ai得意的说道。
一时席间没了声儿。
她口中意思说的是阿宝下作玩意儿,隔着杨大n_ain_ai一句话,别人还以为是骂老夫人。
门口,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了进来,她只听到了后两句,站在门口,拐杖戳在地上,捣的“通通”响,用洪亮的嗓音道:“这家可是你濂二n_ai当的?你信不信我让荣濂休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席间越发的安静了。
濂二n_ai一思忖,发觉自己说错话,拍了自己的嘴,一巴掌,道:“哎呦,娘,您误会了,我不是说您,我是说荣少爷房里的那个!”
老夫人提起拐杖用尽力量捣地,震耳欲聋,堂中人一惊。
“下作也是你说得的!他是大房里正统的孙儿媳!婚礼虽简陋,地位比你还高一届,你莫不是嫡出庶出也分不清了!”
濂二n_ai心中嘀咕,他算哪门子的嫡出,面上赔笑道:“哎,娘,媳妇错了。”
老太太没有吱声儿,生气的走到主位。
这荣家的大权主要在二房的手里,要不是她手里的东西,他们哪能这么忌惮,可不能把二房的人逼狠了。
前院闹翻了天儿,后院闹新房。
一群丫鬟婆子偷偷站在门口嬉笑,门口的飞檐下,挂了两盏红灯笼。屋内荣芦笙一身红装一朵红花挂胸前,拿着喜杆儿挑盖头。
盖头一掀开,就看见阿宝鹅蛋脸,柳叶眉,顶个金色冠顶,身着红色圆领衫,脖颈系金锁,腰束玉带,衣着竟与荣芦笙是同一款。
红唇衬的皮肤更加雪白通透,阿宝露出调皮的神情,笑道:“嬷嬷让俺叫你夫君,可这是女子对丈夫的称呼,俺能叫你名字吗?”
忽略他的嗓音,单看这妆容,还真以为他是女子。
荣芦笙拿起桌上的交杯酒,道:“叫我怀瑾,我的字叫怀瑾。”他递一杯酒给他,道:“来,喝了这杯合卺酒,以后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阿宝懵懵懂懂的看向他,接过酒,仰头饮了下去。
喝完酒,荣芦笙便回前院敬酒了。
阿宝好奇的打量这间屋子,终于明白粉黛说的寒酸了,与怀瑾的屋子比,那间屋子简直什么也没有。
阿宝从床边站起来,跑到屋子正中间的圆桌旁,把头上的冠给摘了,放桌上。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光泽,那白色的光亮竟比烛光还要耀眼。
他好奇的在屋子这看看那看看,什么虎皮,兽角,玉石,玛瑙,摆在架子上,墙壁上,什么稀奇的玩意儿都有。
等荣芦笙回来的时候,阿宝正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打呼噜。
他笑了笑,脱掉阿宝的鞋子,扒掉阿宝的衣服,临了在阿宝的额头上亲一下,濡s-hi的唇贴上阿宝的额头,他有些痒,像挠苍蝇般抓了抓,抓到了荣芦笙的脸,醒了,眼睛瞪的溜圆,入眼的是喉结突出的脖颈,鼻间一股子酒味儿。
他难道是想要……
阿宝咽了口唾沫,嬷嬷教过他了,先tuō_guāng衣服,再搂、抱、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