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怕出现江溢和甘青司这种厚脸皮的创世之举!说人踩空子,又有几个人有本事踩,怪不着人家,只能以这新定赛则杜悠悠众口。
对手心安,四更天心累,观众心喜不已。
回到九月天,大家回房休憩,等待第二日比赛安排。
甘青司未进房,对向他走来的靳谌道,“此事可有传信回去?”
“嗯,已经让暗卫带消息去了。”靳谌见他满眼疲惫,“可是身体不适?”
“没有。”甘青司坐在门槛上,“倒是你,以后直接回房睡觉吧,别老夜里待我屋顶,我都担心你对我有企图。”
“你管不着。再说你哪有什么便宜给我捡?”现在甘青司的身份暴露,说不定会有人盯上,他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甘青司碎碎念,“我全身上下宝贵着呢,哪有便宜?”
靳谌一脚踹过去,“我还怕没人想捡呢,王爷说了,等你回去就给你找门亲事把你嫁了。”
“算了吧,把你嫁出去还差不多,我可不答应!”提起亲事,甘青司有些恍惚。
“别闹了,都二十四的人,也该定下来了。”
甘青司偏头,“定下来?成亲就是定下来?胡扯。”
“难怪当年阿良老是说你不开窍,你真的打算孤独终老?”想起甘良他们,靳谌又是心闷。
十四岁开什么窍?打架才是正道!
甘青司忍不住接一句,“就说得你好像开窍似的。”
“孩子,你不懂。”靳谌语重心长的拍拍他肩膀,“以后的路还长。”
甘青司瞪他,“二十四的孩子?靳叔叔你好过分!”
“r-u臭未干的臭小子!”靳谌伸个懒腰就往房间走去,“好生休息。”
甘青司想着靳谌的话,亲事啊,喜字红烛,凤冠霞帔,蒙头红,他突然想起席若白红衣的样子。
“夙冶?”席若白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唤了他几声。
甘青司回神问道,“怎不去休息?”
“睡不着。”
甘青司望着他侧颜出神,没回话。
席若白见他半天不说话,转脸面前是甘青司的凝视,“夙冶?”
“嗯。”甘青司伸出长臂抱住身边的人,像当年看日出一般,“听欢,我冷。”
秋夜依残留些闷热,这人又在诓他,席若白却还是道,“嗯。”
“听欢,不若我们一起孤独终老?”
“好。”席若白笑答。
后来席若白还是睡着了,甘青司把他送回房,脱去衣衫鞋袜把被子盖得齐整,看着这人恬静睡颜,甘青司道,“听欢,你不厚道。”
合上房门,甘青司转回房间。
第二日苏幕里和甘青司的比赛都在上午,都是老熟人,互相鼓劲太没意思,看场地后打个照面就各奔赛场。
进场后,大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一行人,几人刚开始未注意,而后一个刺耳声音传出,“甘司青!听说你杀了全家用作召鬼!感觉如何?”
下一刻,靳谌的剑已经落在那人脖子。
他慌忙喊道,“怎么!恼羞成怒要杀人?”
靳谌的眼恨色生出,杀意布满。
“靳谌,回来。”他不想多生事端,只当闲言而过。
靳谌刚回到台下,那人扯着嗓子喊,“要是你没做,就放出你家人来看看啊!做贼心虚!”
那人猛地滚下台,拍落他的人是席若白,而后一柄剑c-h-a在他颈侧,甘青司握紧手中如影,道,“想死的话我送你一程。”说出这话的人满脸寒霜,一丝表情都无。
“你……,你敢!”
甘青司扯动嘴角,鬼气一绕,“我敢,你要去吗?”
那人鬼叫起来,随即被四更天护卫带下去。
席若白挡在甘青司身前,横眼一扫他人打量的目光,众人皆是转过脸去不敢多做打探。
钟声响,几人上台。
席若白走到金位,靳谌和江溢原位依旧,甘青司y-in阳位不动,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冷意。
“四更天第二式,酆阳一场,九十号百通门与一零四号比赛即将开始!百通门慕容、曹胥扬、薛廉、连祺然、卫韫、萧萧对一零四甘青司、靳谌、席若白、江溢。开始!”
白影执剑杀上前,席若白竟是最早出招的人,而后靳谌也是疾步追前。甘青司和江溢两人各召一鬼,随即抽剑对上过来的两人。
与慕容对招的甘青司倏然转身,弦杀直接飞向慕容,他总算知道什么不对劲了。鬼气螺旋般缠上如影,慕容急忙躲开,他飞身到席若白面前,“听欢,莫急。”
席若白沉静些许,元夕化作剑灵,拉着弦杀就往曹胥扬而去。元夕动作灵巧上蹿下跳把曹胥扬弄得十分心慌,就在他躲避之余,甘青司竟在几乎成网的弦杀中一剑挥去。曹胥扬无两心兼顾,甘青司长剑下挑挡过,脚踩弦杀跳出包围圈,一道银光从他身后横扫,席若白剑斩强袭,他承力不足滚落下台。弦杀从四面八方退回,又直往慕容而去。
鬼气从江溢掌心涌出,他向花晓庄颔首,花晓庄直接收剑不动,连祺然心下大喜仙索从他脚底升起往花晓庄身上缠去,而他却任仙索捆绑。霎时鬼气反如云雾丝丝密密的侵入仙索,连同宿主感受到的痛楚,连祺然心脉如同万蚁啃咬,大步倒退,江溢剑柄从他腰后猛击,连祺然倒下,而仙索也从花晓庄身上脱落。
对上靳谌的卫韫叫苦连天,靳谌并未出剑,反而双掌灵气环绕,掌掌冲着他周身大x,ue下落,他右手已经麻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