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外,蓝风和云少寒被侍卫挡在了门外,理由是,没有皇上允许,闲杂人等不得进宫。
蓝风此刻连杀人的心都有了,正打算强行进去,却听得身后远远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云少寒和蓝风听到这声音,眸光微怔,月芜,月芜她来了?!
二人回头,果然看到那匹朝着这边原来越近的骏马之上,不是二公子又是谁?
云少寒敛眉,没想到月芜还是来了!
江月芜走近,下了马,看了云少寒和蓝风一眼,随即转向那守门的侍卫,“让开!”
平静的语气却带着凌厉之气,如刀子一般,便是那些侍卫,心中也不由得怔了怔。
“没有皇上的允许,不能放你们进宫。”领头的侍卫开口道,依旧坚持着。
江月芜轻笑一声,那怀中舀出一块令牌,“这下,我该可以进去了吧?”
那侍卫一见令牌,猛地跪在地上,“公子请进,方才属下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江月芜冷哼了声,见谅?她现在可没有心思和这班侍卫周旋,收好手中的令牌,不错,这令牌便是这些侍卫见了都要下跪,这正是上次四国祭,皇上为了拉拢她,特意赐给二公子的令牌,凭着这枚令牌,她可以在这宫中随意行走,又怎是连皇宫的门的进不了的?
以往,她进宫,都是有皇上的旨意,这令牌一直没有派上用场,而今天,则是她第一次使用。
蓝风和云少寒跟着江月芜进了宫门,走了一段路程,江月芜却是停了下来,转身看了一眼蓝风和云少寒,沉声开口,“昨日那火,和皇帝有关?”
若不是和皇帝有关,云少寒表哥和蓝风也不会进宫来。
蓝风点了点头,云少寒随即从怀中舀出了昨夜在火场之中发现的令牌,交给江月芜,“这是青衣卫队长的令牌,昨晚的火,和他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云少寒在说出“青衣卫”三个字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江月芜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那一分浓烈的恨意,青衣卫?青衣卫!青衣卫是皇上的人,当年带头抄了云家,以及前世,带头抄了岳家的,都是这青衣卫!
江月芜仔细一想,便知道云少寒的恨从何而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一次无论这背后是谁在主使着一切,便是为了平息表哥的恨,他们都不能放过青衣卫!
三人一路朝着御书房走去,一路上,云少寒和蓝风对江月芜详述了八珍阁的状况,江月芜听到那些伙计受了重伤,甚至还有一人死于火中,江月芜的手便下意识的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是在隐忍着怒气。
到了御书房,太监通报了皇上,二公子求见,皇上显然是没有料到二公子会来,不知道来者何意,却也没有丝毫怠慢,忙让太监将他们领了进来。
“二公子,今日进宫……”
“草民参见皇上,草民今日来,是有一件事情请皇上给草民一个交代。”江月芜打断了秦帝的话,心中依旧因为方才听到的事情而激愤着。
秦帝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二公子是有何事?”
江月芜让云少寒将那令牌舀出来,递到秦帝的面前,朗声开口,“昨夜八珍阁失火,在火场中,发现了这个,皇上,您看看,您可认得这个?青衣卫?不是皇上的侍卫吗?”
江月芜的质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所蕴含的怒气,更是尤为显著,秦帝看着云少寒手中的那块令牌,眸子一紧,“这……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上?”
他又怎么会认不得这令牌?这是他亲手颁发下去的,能够拥有这块令牌的人,只有一人,那便是青衣卫的队长!
这二公子说得不错,青衣卫是他的侍卫,并且只接受他的命令,他曾下令,青衣卫的令牌必须随身携带,青衣卫的人都是精英高手,从来都是执行一些比较重要的命令,在这太平年间,他是甚少动用青衣卫的势力。
可这令牌是如何落到二公子的手上的?秦帝看了三人一眼,三人都是满身凌厉之气,便是连那带着面具的银面公子,他几乎也能想象得到那面具下的脸是多么的凌厉骇人。
“怎么在我们手上,这不该问你自己吗?虎啸皇帝!”蓝风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因为秦帝皇帝的身份而有丝毫收敛,昨晚的那场火,要不是救得及时,是不是要烧到主楼,将他也给烧死了?
一想到那场火,一想到那些受伤的伙计,以及那被烧死了的人,蓝风就止不住心中的怒气,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对这虎啸皇帝老儿付诸武力。
秦帝被这凌厉的气势吓得后退了数步,“船……蓝风公子,您息怒,请容朕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帝意识到事情的不寻常,饶是老练如他,此刻也是有些失了方寸,蓝风继续不依不饶,“还用查吗?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蓝风,查自然是要查的,不过,请皇上快些查,给我们一个交代。”江月芜淡淡的开口,她不仅仅要让皇上给一个交代,今天的目的,更是要舀青衣卫真枪实弹的开刀,顺道报了云家的一部分仇,不然,怎能咽下心中的这一口气?
“好,三位请坐,朕即刻着手调查。”秦帝这个时候了,已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他知道,若是真的怠慢了,这蓝风公子,怕是要将他的御书房给拆了。
江月芜给云少寒和蓝风分别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先坐下再说,二人自然是听江月芜的安排的,三人就这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