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钱……”何世宁眸光一闪,“方汶穷到什么地步?”
“他现在是靠卖字画谋生,之前住在友人家,大概是时间太长把情谊都磨光了,被人生生赶出,后来也有试过没钱交房租而大冬天的流露街头。”下属越说越疑惑,“照这么说他应该会马上叫教徒来给他送银子啊……”
“嗯,”见他注意到这点,何世宁又把他手里的资料拿过来,指了指上面一行字,“这个教会成立了也有大半年,就算是一开始要遮掩目的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再者……”顿了顿,“方汶是个住在淦都十几年的穷光蛋,未婚妻跟人跑了、仕途上仅是乡试便落选,他在那里应该算是臭名远扬,一个悲惨又无能的穷酸书生,怎么可能当的了那些人心目中的教主。即便是被药材长久的影响神经,但他的形象在人们心中都是根深蒂固的,只有一个足够强大、在某方面令人艳羡的人才值得人去臣服、膜拜。”
“既然这个教会不以金银为最终目的,那可能就是教主本身就家境很优越,”何世宁望向下属,冷静地分析道,“一个纯粹的cao纵人心的组织,他应该是有很强的控制欲,喜欢玩弄别人,看着他们像牵线玩偶一样傻乎乎的被自己指使。这样的人,从小过于安逸舒适的环境让他心生厌倦,或者是家庭的某些原因导致他内心变得扭曲,只想去报复、寻求刺激感,他行为放荡,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得到快感和愉悦,可以说,这是个彻底的疯子。”
下属细细听着,不禁发问,“可既然方汶是无辜的,为什么陈声要去诬陷他呢?”
何世宁微微勾唇,不知想到些什么,眼神变的有些玩味,“有可能是方汶藏得太深,也有可能……”
“什么?”
何世宁忽略他急切的眼神,转移了话题,淡淡地说道,“你派人去找了方汶了么?”
“找了,大概午时人便会被带来。”
“你整理下案子等他来了就开始审问,”何世宁站起身,嘴角冰凉的笑意还未消散,“我去看看陈声过了一夜后怎么样了。”
下属看着青年走向牢房的身影,光线暗淡的环境下,有时候真的觉得他就像是个恶鬼,人世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尹府。
尹陵冲了个澡,将整身的邋遢都洗净,补了下眠后来到了书房。
推开门后看到那张巨大的黑色书桌,他想起了那天跟世宁荒诞肆意地在众人面前z_u_o爱的情景,那妖精 y- in 荡妩媚的吧唧着嘴吃他j-i巴,又用n_ai子去撩拨他,不禁笑开,想着等会批完文件去牢狱里找他好了。
走至桌前,黑色木板上俨然放着一个卷轴,他有些疑惑,抬手抽出一幅画,他将那幅画展开——
只见床榻上,两名男子化身 y- in 蛇饥渴地舔吻啃食对方,赤身浪荡地勾引彼此,索求温热的身躯。
尹陵瞪大双眸。
画上的人,不是他和何世宁。
是他和赵亭桉。
牢狱内何世宁斜靠在门上,嘴角含笑,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男人赤裸着身体,精壮的身躯上满是r-u白色的j-in-g液,双腿被干得合都合不上,阵阵颤抖,股间的小x_u_e红肿带血,r-u头被啃得破皮,全身都是剧烈挣扎的掐痕和血印,经过一夜的cao干,此时的他累得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上却仍有位壮汉顶着铁棍般粗大的r_ou_木奉,打桩机般的疯狂撞进他身体里。
硕大的卵蛋啪啪击打在丰满多r_ou_的臀部,壮汉情欲高涨,杀红了眼般的抓起他屁股,不断的用胯部撞击,粗暴的一下比一下重,紧致的x_u_er_ou_收缩按摩着木奉身,引得他发出满足的叹声,捏住臀r_ou_的手用力揉了揉。
而在他身下的陈声却“呜呜”低咽,一张脸皱在一起,咬牙承受着男人不留情面、只管发泄的抽c-h-a。他尝不到一丝快感,身上的人也不知是第几个了,每一个都是埋头苦干不做前戏,小x_u_e被r_ou_木奉生生挤进,像是被撕裂开般的疼痛,连续的s_h_e 精使得他的r_ou_木奉已经s_h_e 不出任何东西,软软的垂在地板上,传来刺痛的感觉。
何世宁尽收所有惨态,目光定格在男人痛苦的表情上,不做声地一直看到那壮汉液。
“唔……”小x_u_e被滚烫的j-in-g液浇灌,陈声虚弱的身体是止不住的抽搐,他目光晃散地看着前方,脸色苍白似死人。
好像真的有点受不住了。何世宁示意狱吏把那壮汉拖走,命人往那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泼桶冷水,捂鼻挡住空气中浓郁的qíng_sè味道,抬脚踩了踩男人,“怎么,才一晚上就不行了?我还没请你母亲来呢……让她看到你这样子可怎么好。”
陈声奋力撑起身体,死死瞪他,“贱人……”
“还有力气说话,”何世宁微笑,“看来你还挺耐cao的啊……昨晚多少个男人干你?”
陈声想起昨晚惨烈受辱的情景,身体微微发颤,他恨意十足地说道,“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你根本就没有心的……”
踩在他身上的脚往下移,何世宁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