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美再看那鬼怪,这鬼东西正得意着呢,居然坐在鲜珍珍头顶上如同猴子似的鼓蹈着双手看着他,那得意劲貌似在说,有能耐来逮我呀,德行,就凭你。
其实这个看似如同小孩一般的鬼怪还真是这样想的。在刚受到郝健美攻击的时候,它确实是感觉到了郝健美的强大,根本就不敢有与之发生正面冲突胆量,一门心思只想着隐藏于美女身体,以此来保护自己。
只是见郝健美一上来就大叫一声妖怪,进攻的则是美女的双峰,即刻让它满脑子雾水,这是唱得哪一出?咱明明就在美女的脑子里,攻击那地方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呀。下一刻见是美女对他的攻击……
鬼怪的脑子随之有所醒悟,这就对了,虽然眼前这个人逆天地存在,毕竟是凡胎**,根本就看不见我,仅仅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既然看不见还捉个头呀。他所谓的捉鬼,根本就是虚张声势,害得自己虚惊一场。
想明白这件事,鬼怪胆子随之膨胀起来,虽然尚且不足膨胀到敢与郝健美交手地步,但是坐山观虎斗的胆量则是满满的,这才有了郝健美看到的情况。而且神色是那样的鄙视。
此景把郝健美彻底激怒,大胆妖怪竟敢藐视我,那就吃爷爷一拳吧。握紧拳头鼓足全身力气照着那妖怪头顶就是一记重拳。
随即就嘣的一声,一道金光在妖怪头上爆开,毫无预防的妖怪受此一击,立马就从美女头顶上摔下来重重地砸在地上,显然是伤得不轻。
然而这一切别说是鲜珍珍看不见也听不见,就连丁大炮也是如此,只是丁大炮能凭感觉知道他是在捉鬼怪。
而美女则是完全蒙在鼓里的。现在见他又一拳轰向自己头顶,虽然并没有打着,美女杀他的心思都有了。尽管经过之前折腾,体力几乎耗尽,且腰也有些隐隐作痛,估计有些扭伤。仍然是强忍疼痛向他发起攻击。
仍然用上绝杀攻击其下三路。
而此刻郝健美见妖怪伤倒在地,正好可以一鼓作气将其拿下,刚弯下身去,就见美女那亮锃锃的鞋尖来了,又是那叫人断子绝孙的绝杀。只能赶紧躲闪,同时心中发毛,这是在把自己的身体送给她踹,恐怕是凶多吉少?
好在此刻美女身体虚弱,且又没用多大力气,才让郝健美再次躲过一劫,妖怪也趁机逃脱躲进美女身体里。
尼玛,这也太歹毒,一来就是斩尽杀绝,要真是与她生活在一起,还不得整天提心吊胆?算了,还是识相点放弃吧。
随即另一个念头油然而生,与这样的烈女子在一起才有趣,由此联想起被驯服的烈马,越是最难驯服的烈马才会是最好的。也只有驯服这样的马,方能显示出英雄本色。郝健美心情随之好起来,哼,那就等着瞧,终有一天你会乖乖地顺从我。
郝健美刚这么一腹诽,美女的攻势又来了,还是那套老套路。尼玛,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好吧,就当是你只会这一招,犹如程咬金只会三板斧一样。咱已让你三招,俗话说事不过三,咱也就不用再客气。
郝健美身体微微一侧让过其锋芒,右手借势一把捉住美女那已是没有多大力道修长细腿,然后以左手在其小脚肚上狠劲地拍上一巴掌以示警告,“再这样疯狂绝不留情。”
美女穿的是职业短裙,其小脚肚自然只有直丝裤袜保护,而且郝健美又是练家子下手也没有留情,美女受此一击,那是火辣辣的痛。心中之火可想而知。只是此刻支撑身体平衡的右脚被他控制着,气急攻心之下干瞪着眼怒视着他,“你!”
“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他得意道,本来想趁机向其解释,突然间觉得给点悬念真的很好玩,即刻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下去。
“放开我。”
“都说啦,只要乖乖的会放的。”
郝健美说到这儿见手上戒子闪烁起来,然后就听见牛脸盆说保安已到达门外,问其该如何应对。
郝健美本想说来就来吧,反正自己是在捉鬼,只要向鲜珍珍说明原委,他们就不会对自己动手的。又一想,就目前而言恐怕要让美女相信自己的话恐怕比登天还难。为了捉鬼怪行为不受阻拦只能委曲他们啦。
“他们就交给你,记住只要阻止他们进来就成,绝对不能造成伤害,否则饶不了你。”郝健美语气没有商量余地。
一旦动起手来真的难保不造成伤害,这个任务对牛脸盆来说确实有些为难。但是再难也得执行。“好吧,我保证。”牛脸盆答应一声从戒子里蹦出来冲出门去。说得更具体些是钻出去,因为门是关着的。
当然这一切只有郝健美和牛脸盆清楚,同样处身于其中的鲜珍珍和丁大炮则是不得而知的。
这牛脸盆一出门,正好遇上保安队长带着整整十个保安争先恐后地扑过来,看得出人人都想把这个头功抢到手,都想着第一个出现在总经理面前,以此表示忠诚。
牛脸盆随之喜上眉梢,正愁着此任务棘手,不知如何向主人交差,这下好了,只要促成大家都去抢这个第一,这群人势必会在门前过道上乱成一锅粥。即便因此造成某些伤害也与自己无关,是他们之前冲突引发的。拿定主意,牛脸盆即刻行动起来。
就在走在最前面的保安队长要去推开门的时候,牛脸盆抢先一步附身于紧贴着他的彪形大汉,并随之控制彪形大汉意识让其伸出双手把刚伸出手的保安队长推到一边去。
高大保安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