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芝在确信叫的就是自己,并没有象之前的冯映秀和姚宾那样表现得很是欣喜,姚宾甚至来了个一蹦三丈高。林秀芝则是指着自己鼻子反问道:“你确定真的是在叫我?”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莫非选上了还不满意,看看其他人哪个不是求之不得。要不是看你之前向着我的份上,才懒得理你。不对呀,好象她真的没举手呢?好吧,就当你很拽成不?
郝健美不得不再次向她点头确认:“没错,叫的就是你。”
“真是这样呀!”林秀芝完全是一幅极其夸张的吃惊相,“别,别,别,最好别叫我,我胆小。再说,我没有举过手的,你应该看见的,当然离得远,看走眼也是正常,我真的不想,另外叫人吧。”
哟嗬还真有这样的人,好吧,就当是奇葩吧,真是扫兴。郝健美只好说道:“既然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的,这样吧,我另外叫一位。”
立马就有一小伙子叫起来:“不用叫了”小伙子伸出手把林秀芝抱在怀里,“我是她男朋友曾飞,她不愿意,正好由我来补上。”
郝健美想想也是,既是给她一个交待,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待。正要表示同意。
那林秀芝抢先说道:“不行,绝对不行,看啥不好?看鬼,那多邪乎呀,不吉利的。绝对不行。”
曾飞坚持道:“林秀芝都啥年代?你还这样封建,啥吉利不吉利?大师别听她的,就让我去。”
林秀芝叫得更凶:“好,我迷信,既然我们是两路人,好啦,啥也不说啦,就此拉倒。”
“拉倒就拉倒。”
真要拉倒呀?不会吧,这是啥情况?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要真是这样让这对恋人分手,那是造孽啦。郝健美咳嗽两声,意在提醒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就是宣布曾飞不是适合人选。
话到嘴边,赶紧打住,这厮有了想法,啥叫宁折十座庙不拆一门亲。狗屁,那女孩多靓呀,而那曾飞太龌龊,标准的猥琐男,两人在一起会不会是传说中的鲜花插在牛粪上?
啥叫是不是?绝对是。
既然是,是不是就该叫他们散。散了,哼哼,咱就有机会,啥,我这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吗?屁话,与鲜珍珍算吗?好吧,就算是,不是有句话叫狡兔三窟,多给自己准备点后路,总是不错的。
好了,废话说了一大通,该来点实在的。郝健美再次咳两声。
见场面稍微安静后,也就不待彻底安静啦,这个时候真想要彻底安静下来,绝对是太难。首先曾飞两人肯定就静不下来。事实上只要二人不要太冲动,让场面失控就谢天谢地啦。
郝健美在心里拿定主意开口道:“大家静一静,我不管你们有啥想法,.这捉鬼是大事,希望大家配合一下。对了,至于曾飞的那个要求,照理应该是由他来代替的,这样做也算是顺理成章。
“不过就眼前的情况而言,我就是同意,你敢吗?”遣将不如激将,郝健美恰到好处地来上这么一句。就是要曾飞下定决心。他看出来啦,只要曾飞坚持下去,两分手几乎就成了定局。
曾飞显然是特别想占据这个名额,赶紧停止与林秀芝的争执表示感谢:“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谢啥呀,”还得把这把火烧得更旺盛一些,郝健美打断他继续说道:“我不能上眼睁睁地看着你们闹下去。真同意的话,我就成罪人啦。”
“大师,瞧你这话说得,”曾飞索性跑向郝健美,“这件事谁劝也没用,我就是要看。”
转眼之间,曾飞来到郝健美面前。
郝健美故意做出为难神色,“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曾飞紧紧抓住他的手,几乎要跪下去。悄声说道:“别管她,她就这臭脾气,过后就没事。这样说吧,我俩的关系比铜墙铁壁还要铜墙铁壁。但是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奇葩,绝对是个奇葩,还铜墙铁壁,恐怕今天开了天眼,明天两人就得拜拜。好吧,那就成全你,郝健美拍拍他的手背,装模作样道:“你确定你俩不会有事?”
“大师,我都快要疯了,还不相信我?”
“好吧,那就是你啦。”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郝健美挺直胸膛,怎么着也得象个大师样,“大家静一静,现在人定下来啦,现在我就当众给他三人开天眼。开之前得再次问一问,你们真的不怕吗?要是怕得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被选中的三人齐声回答:“不怕。”
“好,那我就开始给你们开了。”郝健美从左到右地对三人点点头,指着左边第一人冯映秀,“你是第一个,就从你开始。”说罢,伸出左手,以其食指上的戒子在她额头上撞一下。
冯映秀立马叫起来:“哇噻,真的是鬼怪呀。”她看见了郝健美提在右手上的兔子似的鬼怪。
“相信我说的话了?”郝健美说着把戒子在姚宾额头上也撞一下。
姚宾即刻兴奋地叫起来:“哇噻,我也看见了。”
这次郝健美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戒子往曾飞额头上一撞。
曾飞也叫起来:“简直不可思议,原来这样厉害的鬼怪是只兔子呀。大师,能说说这兔子是如何成鬼怪的不?”
果然是个奇葩,活该女朋友要与你分手,这样的问题也问得出来。我知道个鸟!慢着,好象这样回答不怎么好?都被公认为大师啦,不装装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