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撇撇嘴,往他脑门上拍了巴掌:“什么摔了我,怕你是关心我肚子里的。”
墨凔放弃地收回手,捧着江了的脸狠狠啃了口:“说什么胡话,他因为你才有存在的意义,而你把本君从过去救赎,孰轻孰重?”
江了轻哼,看似不情愿地把头靠在阎君肩膀上,“就你会说好话,只能姑且听着。”
墨凔轻笑,抱着难得乖巧的道爷躺在床上,肩膀上的重量让他安心,是之前都少人都给不了的,忽然想到要和道爷商量的事,“道爷?”没得到回应,再看江了早睡着了。
墨凔过来的时候,江了正含着盐水漱口,见他进来,把盐水吐在了痰盂里,边接过侍女递的手绢擦嘴,边看着坐在桌前正往小碟子里面夹菜的阎君:“ 不爱吃这个!”
墨凔看看他,又夹了一块,“对你现在身体好,不爱吃也要吃!”随后想到了什么,笑地相当猥琐:“昨晚你也说不爱吃,不照样吞得干干净净,就连棒子上留的残液也舔干净了?”
江了反应过来他再说什么,脸炸地通后,撸起袖子就要扑上去拼命,侍女忙上前搀扶。
这几天江了的肚子像灌了气一样疯长,每天都能看得出变化,墨凔厚着脸皮去赢勾那儿把侍女要了回来,原先的名字是上一任主子取的,墨凔让江了再取一个,江了憋了两天,吃不好睡不好也没想出个名字,墨凔看不下去索性自己取了:“穆清。”
江了思索片刻:“吉甫作诵,穆如清风,阎君倒是会给女人起名字。”
墨凔打趣:“比你师父,如何?”
江了梗着脖子:“当然是我师父更会取名字啦!”说完心虚地转向一旁,拿个“了”字凑合事。
墨凔小心地抚摸着江了一天一个样的肚子,心想是不是长太快了,一边想着一边往江了小碟里夹菜,弥罗一族人丁不旺,他从小也只见过皓煦,俩光棍都没有后嗣,也不知道逆天改命生子是个什么过程。
江了看墨凔出神,偷偷把不喜欢的菜都丢在桌子下面,和穆清打眼色让她一会儿收拾干净,筷子刚伸到桌子下面就被抓包了,顶着墨凔的视线,手腕一转,又送回嘴里,撇着嘴咀嚼咽下。
随后,江道爷迎来了第一次孕吐,不仅把刚吃下去的吐了出来,隔夜的也呕了个干净,阎君全程捧着痰盂手足无措地陪着,暗中把江了今天吃过的菜色打了黑名单。
江了好不容易止了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呕吐的感觉太难受,被扶着在床边的躺椅上靠着,穆清取了薄被盖在江了腰间,晌午前才起床的江了这一番折腾又有些乏了,懒散地打着小哈欠,翻身挪动稍显笨重的身子腾出半边,朝正小声叮嘱侍女煲汤的墨凔招招手。
墨凔侧着身子合衣躺了上去,一手揽着江了的腰,小心地和自家儿子打招呼,“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嘱咐下人煲了鲫鱼汤,正好醒了喝。”
江了仰躺着面对墨凔,手臂自然地勾上了他的脖颈,“那你呢?”
“我陪着你,”墨凔俯身到江了上方,小心的撑着胳膊避开腹部,低头去蹭他的鬓角,嗅着他颈间的味道:“什么都没有道爷重要。”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第三十八章、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湿成什么样子了
“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墨凔轻笑,吻痕一路盖到了锁骨,舌尖钻到锁骨窝里旋转,不露声色地把江了衣襟往连边掀开,捏住小巧的rǔ_jiān捏弄,江了在他身下半躺着,衣衫凌乱,雪白的道袍褪到手肘,腰间的一带也被弄松了,下摆分开,露出里面丝质的亵裤和两条交叠的长腿。
“道爷越发乖巧了,”墨凔瞧着江了眯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墨凔提着江了的rǔ_jiān不放,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才松手,手掌摊开罩住一边的胸口,指缝夹着rǔ_tóu富有技巧性地揉搓,每个手指力道均匀地揉捏挤压胸口上的软肉:“是不是又胀大了几分?”
江了胸前肿胀的感觉渐渐明显,被调教习惯的身子起了反应,挺高了胸口凑到阎君手上由着他玩弄,眼角染上几分迷离,斜睨着上方的男人:“还不是你天天揉的,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安抚性地在江了唇上亲了亲,墨凔给自己叫屈:“道爷可冤枉死本君了!我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抓着胸乳的手突然收紧,乳肉被用力挤压,两颗红艳的rǔ_jiān就被挤出了手指缝,墨凔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
“啊……”江了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充血的rǔ_jiān比平时还要敏感,粗暴的吮吸让它们胀大了不少:“唔……轻点……疼……”
墨凔发出低沉的笑声,舌尖沿着乳晕画圈,时不时把rǔ_tóu含进去吸两口,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眼神热切地盯着它瞧:“现在不好好吸吸,等涨奶了更疼。”
江了伸手拍掉墨凔还在揉捏的手,捂住自己被吸地又麻又痛的小rǔ_jiān,上面糊满了阎君的口水:“又说胡话,我才不会涨……涨奶……”
“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墨凔推开江了的手,再次把红艳的rǔ_tóu含在嘴里,尖利的犬齿时不时在饱满的肉粒上面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