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张展浓眉一皱,站起来打断江树的话:“还不能让大家知道。”
“为什……”
“小展说的对,”江老摇摇头:“还不能让大家知道,一来,我们现在只是猜测,若猜想错误了,只会弄得谷中人心惶惶,给那些平日里一些不安分的人一个制造混乱的机会,小易又不在谷中,怕是……;二来,若真是那人回来了,老前辈们以前就畏惧那人,五年前若不是老谷主威信好,只怕他们都跟了那人了,而今老谷主不在,小易和小展又是新上任几年,我怕他们是表面服实际上却趁……”
“那江老……爷……”江树看看自己的主子的背面,张展却是一句话也不答,站在椅子傍边背着手,不知在想什么。
江老又叹了声道:“如今……事到如今,最关键的还是先找到医治马匹的方法,我看那死了的马匹,怕是剩下的也过不了今夜了。若是找不到什么可医之术,只怕……哎——江树,你先给我来,对外只说马匹得了怪病,切不要把休息走漏出去了……先,这样吧,让小展自己静静。”
马匹的了怪病,消息一出,街头巷尾都是议论之声,紫墨虽是毫无兴趣,多少也是听了点,又想起今早上张展走时的严肃表情,不禁问道:“梨儿,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那里知道了,一天没有见江树哥和是三谷主了,只听得马厩来的小厮说马匹的了怪病,几日谷中之人不能靠近马厩而已。”梨儿将手中的草药放到一旁的石头上:“啊,紫墨公子您这是去哪里啊?天马上就要黑了。”
“你先将草药整理一下,我去去就来。”紫墨说着人就转身要出一壶堂,谁知还没走两步差一点撞上正要进来的江老和江树。
“江老——”
“紫墨?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江老笑着拍拍紫墨的肩膀,看到身后在整理药草的梨儿:“梨儿……你是在?难不成易先生回来了?”
“江老,是我让梨儿帮我整理一些草药。”
“哦?”江老一惊:“我只是听徐陌生提过你懂这些没先到你……”
“只是脑海里想起一些用不着的东西。易先生屋里也留了不少医术册子,我先来也会翻上看上一看,只是,毒谷中奇花异草太多,我还没有研究明白。”紫墨眼中的黯淡一闪而逝,嘴角抿了抿,恢复以往的神态接着道:“我失忆之前的身体摸样,还不是江老你们最明白,我也只是做一些没用的而已。”
江老心下一惊,意味紫墨说了什么暗示,可看着紫墨时,他依旧是问问顺顺的样子,丝毫没有什么异样。
“江老,紫墨公子的医术可不再易先生之下呢,那个哑巴小儿就是公子治好的的呢!”梨儿跑过来挨近江老:“江老,上次梨儿给您找的药菊可管用?”
江老大笑:“梨儿这个丫头!真是跟着易中天也快成了小神医了!都会抓药了!”
“江老就会拿我开玩笑……”梨儿虽是害怕谷中的两个谷主,却是甚爱粘着江老,这个和蔼的老人,当下厥了嘴巴:“江老,别开梨儿玩笑了,那药是紫墨公子给您拿的注意!您啊,有腰的毛病,紫墨公子给您拿药时多加了一味,我刚开始可被吓死了!”
“这……可当真?”江老若有所思的看眼紫墨:“治好我疼痛的是你的药?你给我加了那种药?”
紫墨似笑非笑的道:“我加的药物只不过的普通的药材罢了,那里抵得过江老给我用药时加的两味药物珍贵。”
“你……你……你已经知道……”
紫墨扶住江老颤抖的身体笑道:“紫墨能知道什么,只是今天无意之间得知世间还有顺游草,能使人温顺不知拒绝,抑制人的性子,这真是种匪夷所思的药物,你说不是吗?以后紫墨的病情就不劳江老挂心了。”
江老嘴角颤动着,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树走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江老异常的脸色,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知道爷他想出什么方法没有。”
☆、22(回忆)
“谁准你到这里的!”一声粗喝猛的想起,在空旷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看到来人,张展眼中如同时刻喷着火光似地,闪着光芒,粗哑的声音夹着十足的火气。
“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一道黑影闪过,揪着紫墨衣领的人眼睛瞪如铜铃:“滚回去!”
紫墨看着眼前的人,不是才一天没见吗,这人皱了一天的眉,脸黑的像是雷雨即来似地,紫墨勾勾嘴角:“我想这里应该不是山吧?”只不过是个较大的养马地方而已。
“我让你滚回去!”吼声在紫墨的身后又响了起来,张展刚往前跨了一步,却被一边的江老阻止了。
“小展,叫他试试吧”
“试试?”张展一声低吼:“如今这马不知是什么毒,又经这一天的耽搁,别人不知道就罢了,我们还不知道,这种毒耽搁到现在到底传染不传染谁能保证!”
“传染?!”江树惊呼,一脸诧异的看着江老,江老咳了咳,没有说什么否认的话。
“紫墨?”又回头看看紫墨,紫墨却是看着张展,面无表情的。
一时之间,竟是相继无话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