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家齐声惊叹。
朱姬说:“我的定情信物呀!他给我一张欠条,我给他一把钥匙!”
苻云问道:“他欠你什么呀?”
朱姬说:“他呀?呵呵!欠了我一辈子!”
金树说道:“什么定情信物?我做没有心思,我记得,我们成亲第二天,一块在家后院里种了一树桂花树!”
苻云看到大家都有定情信物,自己什么也没有,不禁悲怆的看了重子渊一眼,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同情的眼光看着皇上,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事实真如大家所料,第二天,苻云的“失望”症越演越烈了。所能的皇子都来找他爹投诉。一会儿说不想抄书100遍,一会儿说不想洗衣服,最过份的是那个惹事的小十七居然说,不想在那个难看的夜壶里尿尿!“所以……”大家整齐一致地说:“请您务必让皇后大爷回复正常,不然大家的日子没法过了!”
可是,重子渊也有自己的难处,昨天晚上,他都已经提出拿传国玉玺来做他们的定情信物了。没有想到苻云居然说:“那只是临时凑个数,还比不上小甲的一截树枝呢!”
这下子搞得重子渊一个头比两个大了。
看到痛苦的皇帝,最近几天都拿宫的蟑螂大开杀戒之后,小甲十分迷糊地说:“爷,你们也有定情信物呀!你忘了吗,你们第二次见面,你打掉了他一只牙,他咬了你一口,您不记得这事吗?”
重子渊看手腕上一圈的牙痕说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
苻云舔了舔自己那一颗用珍珠补好的牙齿,会心地笑了!
是呀!他们的定情信物收在身上,永远拿不走了!
篇外:夏风与闵耀天之天下第一
他的身体和垃圾一起被抛到岸上,重重地摔到地面的痛感,让他微微睁了开眼睛!为什么还活着呢?死了比较幸福吧!自从村子被人毁了之后,爷爷死!爸爸死了!妈妈死了!连妹妹也死了!如果,他也死去的话,那么至少可以一家团圆了!他放弃了最后的希望,闭上了眼睛在垃圾堆里等死!
全身的伤痕,加上连续几天没有饭吃,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生命也到了极限吧!他已经无法动弹,所以,听到狗叫声,感觉到微凉的东西碰触自己,他也没有反映了。
直到有人用手拍他的脸,用嫩嫩软软的声音,对他说:“喂,不要哭了!你睁开眼睛,我给棒棒糖给你吃呀!”
他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非常白白胖胖的女娃娃,笑眯眯地蹲在他身边,拿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美味的七彩棒棒糖。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猛得咬住了那根棒棒糖,心想:就算死,我也做个饱死鬼。
“爹爹!他还活着!”那个白胖的女娃娃对着某人大叫。
一个魁梧的男人走来过,乐呵呵地把女娃娃抱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让她骑脖马。
冲过来的人贩子马上陪笑说:“这可是快要绝类的赤栖人,你真好眼光!”
“多少钱?”
人贩子说:“总……总要十两银子吧!”
女娃娃说:“三两!”
人贩子说:“这可不行,我都亏本了!”
男人说:“我看他恐怕救不活了,三两,可能还要赔上医药费呢!不要就算了!”
人贩子一咬牙,说道:“成交!”
女娃娃一声欢呼:“爹爹,我要他当我的奴隶!”
男人一笑:“这么小想要男人啦!”
女娃娃撒娇道:“爹爹……”
“好白瓜宝宝,他归你了,要当老公,还是当奴隶,随你!”
他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改变他命运的女娃娃,感觉她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从小就是站在最顶端的女子,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那一年,他七岁,白瓜三岁。白瓜他爹把她交到他的手中,说道:“以后你负责照顾她了!”
一开始白瓜平易近人,很好相处,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用软软甜甜地声音叫“闵闵!闵闵!”可是有一天,白瓜他爹失踪了,战场上的各种谣言满天飞。白瓜他娘挺着大肚子,急得好象热窝上的蚂蚁。那天,白瓜他娘抱着她和她的弟弟,号淘大哭,说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一不在身边,就会变心!撇下老婆孩子,就自己fēng_liú快活去了!……”
白瓜当天晚上就悄悄拉他到角门,哭丧着脸问他:“爹爹已经不要白瓜了,你还会要白瓜吗?”
“当然,白瓜是我的主人呀,不是吗?”
白瓜抬起头问道:“所以,闵闵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他轻轻拭去白瓜脸上的泪水,说道:“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一辈子不能离开主人的!”
白瓜含着泪,端起脸说:“我要做你一辈子的主人!”
他点了点头,把白瓜抱在怀里,小心的哄着她。
没有想到白瓜他娘——夏元棠,因为丈夫离弃她这件事,性情大变。一方面她继承了皇位,把三个孩子带回了皇城,另一方面,她对男人渐渐变得不信任。她常常把白瓜抱在怀里,对她说:“男人不到八十岁都不能让他吃饱,不能让他穿暖,不要光顾着给他吃糖,还要记得挥鞭子!”
白瓜指着他说:“那对闵闵也要这样吗?”
夏元棠扬起眉毛看着他说:“白瓜,你要他跟你一辈子吗?”
白瓜点着头说:“要呀!”
夏元棠上下打量了他半天,看得他冷汗直冒。最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