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皇上这次是下了死令,那墨府上下,都不打算放过呢。】
不……什么死令……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子卿!”
看着墨子卿挣扎的疯狂的面容,凤阁主抚上他的脸颊,传去温热。
“子卿,冷静些,你还活着,那就还有希望。”
“可是……可是……”
【除了那墨寒昇,墨家上下昨日都问了斩,就在江城陵武台,墨寒昇的命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可是……父亲他们都已经……已经……”
墨子卿早已泣不成声。
这是凤阁主唯一一次见到墨子卿的眼泪,日后,墨子卿的泪仿佛流干了一般,再也未流下半滴。
泪干了,余下的便是满腔的恨意。
“子卿,可愿拜我为师?”
墨子卿的眼中渐渐有了聚焦,接着出现的是果断决绝。
他俯身扣首:“弟子墨子卿拜见老师。”
……
凤子卿睁开紫眸,揉了揉太阳穴,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来了。
他从男人体内退出,听见司秦朝歌哼了一声,很快又没了动静。
翻身下床,凤子卿捡起被扔到地上的司秦朝歌的外衣和里衣,抖了抖,翻找了起来。
那样东西,他应是随身携带的才对……
有了!
凤子卿抽手,平摊开来,赫然是一把金色的钥匙。
他从自己的外衣里取出一张纸条,压在桌上,接着,回头,再次看了一眼司秦朝歌的睡颜。
宁静,安详,毫无防备。
若是此时取了他的性命……
凤子卿眼中划过狠厉,脚尖点地,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第七章 毒发 (2221字)
第七章毒发
第二日日上三竿,司秦朝歌“嘤叮”了一声,蒙着水雾的瞳孔缓缓恢复聚焦。嗓子干涩得厉害,根本叫不出声,刚准备下床,身后传来阵阵酸痛,又不禁倒回床上去了。
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向来狠辣的帝王竟俊脸一红,不过很快,就变成了难看的酱紫色。
那个该死的男人!竟毫不惋惜地在他体-内冲撞,那般热度,就好似要把他融化似的……虽说那个男人技术不错,还总在他身上点火,但……
想起昨夜那个委身于人还不断呻-吟着求欢的男人是自己,司秦朝歌的脸彻底黑了。
凤子卿……呵,这个名字,他是记下了!
司秦朝歌全身乏力,瘫软在床榻上,身后撕裂的痛楚让他下不了床,他打量起屋内的陈设,朴素无华,与那人倒一点也不相配。
那人紫色的凤目那般惑人,一夜春风,他竟感觉自己快要被那双瞳吸进去了一样……那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本想拒绝的他竟一次次迷失在那双紫色的凤目之中……
真是该死的魅惑!那双紫瞳,他迟早要挖下来!
手向身侧,只摸得一阵空。
司秦朝歌鄂然,那男人呢?
该不会是在将他拆吃入腹后……
哼!他倒是够胆!不过他司秦朝歌可不是纠缠不清的小女人,缠着那凤子卿嚷嚷着让对方负责,他心够毒,也绝对得睚眦必报,得罪他的,他必将以数十倍讨回!
“痛……”
一个动身,又牵动了下身的部位。司秦朝歌发出一声轻颤,干脆重新躺倒,侧过身子,见着不远处的桌上白了张纸条,起先还没有。
难道,是那个男人留下的?
司秦朝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支撑着身子走了几步,取来纸条。
摊开,刚干的笔迹写了十六个小字。
“为君一夜春风,有缘定会相见。凤子卿上。”
那混蛋!
司秦朝歌一把扯住纸条,撕成碎片,随意扔入半空。
那个得了好处还买乖的家伙……简直找死!
下一次再让他司秦朝歌遇上,定要让凤子卿也尝尝做下面那个的滋味!
……
小林子在醉红尘的一间客房内休息了一整夜,第二日一早,就守在了司秦朝歌屋外,等到正午,也没见主子出来。他新年一转,莫不是凤公子太过诱人,主子一大早就继续“奋战”?
甩了甩脑袋,主子啊,这人是铁饭是钢,没有充足的体力,运动也是无法尽兴的。
“主子,您可别把凤公子折腾坏了……”
小林子正小声念叨着,突然房门“咯吱”作响,司秦朝歌面色略显苍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小林子一迎上,就发现了不对劲。
司秦朝歌的衣衫略显凌乱,发丝也随意地垂在身后,一双桃花眼之中有说不出的倦意。
他靠在门柱上,稳着身子。
小林子心头“咯噔”一声响,冒出一个莫名的想法。
“主子,您怎么……”他突然“呀”地叫喊出声,被司秦朝歌一瞪,只好压低声音凑到司秦朝歌耳盼,“主子,您不会是……下面的那个吧?”
司秦朝歌面部一僵,刚想动火气,小林子就识相地退得远远的。司秦朝歌哼了一声,用还未恢复的沙哑口音命令道:“去收拾东西,今日回京。”
“主子,神医说的那人可还未寻到……”
司秦朝歌微挑双眉,向来文雅的皇帝也忍不住粗暴了一回,嗤地一笑:“谁管他妈的有缘人,这地方,朕嫌它晦气!”
……
江城位于邵江以南,与京都昊京隔江相望。往来走水路,也不过两、三日的路程。
走了三天水路,匆匆赶回昊京,司秦朝歌也没那个心绪去处理朝政,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