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场,他自然不敢不郑重,单膝跪地道:“教皇陛下!”
“起来吧。”
教皇眯着眼扫视了一圈昏暗的小屋,随即问道:“勒托,可看见了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身着黑衣的蒙面人?
“陛下,未曾看……”
他忽然顿住了,刚才那个男人,不正是身着黑衣,而他手里,好像确实有一个……蒙面巾帕?
“勒托?”察觉到勒托的出神,教皇出声提醒道,“怎么了?”
“啊!”勒托回神,“不,不曾见到,陛下。”
他不想出卖那个男人,发自心底的不愿。他知道自己的心乱了,偏偏无法克制。还好垂着头,没让教皇发现他表情的异样。
教皇深深看了他一眼,甩袖转过了身:“勒托,若是看见了绝不能隐瞒,他知晓了那件事!”
那件事,正是两人在大殿中谈及的,即便是护卫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事。但勒托却深知其中利害,赶忙道:“我明白的,陛下。”
即使在明白,也说不出口。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直到教皇彻底消失在眼前,才舒了口气,坐回床边。
他双目迷茫地望着屋外,想起那个男人。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好坏的怪异,却不令人讨厌……
【除了子卿绝不会让人窥视我们家朝歌的菊花的~于是乎勒托这货不是渣攻炮灰攻他其实是个贱受设定啊~于是咱们朝歌在西洋四面受敌也要有点福利吗哈哈有人倒追眼馋死小卿子~(笑)】
第九十九章 传书 (1428字)
第九十九章传书
堪堪躲过追查,回到房中的司秦朝歌总算放下了心,在小林子的服侍下上了药,脱了一身夜行衣。
他知道教廷最多向他象征性地询问两句,不会真来查房的。这点待客之道,教廷绝不会怠慢。
“主子,还好伤的轻。”小林子一边上药一边抱怨道,“主子总是不知道爱护身体,害得我们这些下人操透了心。”
司秦朝歌笑而不语,这次是他轻敌了,没料到教皇也是如此高手。若是提前知道,他估计就不会走这么一遭了。
不过虽然遭了些罪,但也不是毫无收获的。至少知道了教廷之中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阴谋,可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又是针对谁的,却是一无所知。
司秦朝歌烦恼地仰头想了想,叹了口气。
“主子?”放下伤药,小林子笑道,“主子这副样子可不常见了,自打见了凤公子以后。”
“林括,你多话了。”
提起那个男人,司秦朝歌又是一阵莫名的焦躁,这种情况在分隔两地的两年来并不少见,他也见怪不怪了。倒是那个男人,又是一月未见,也不知在做些什么。
还有四五日就是新教皇的加冕典礼,不知道那个男人能不能赶在那之前到来。想到四五日后的典礼,他的眼皮就直蹦,好似一直有种不详的预感。
司秦朝歌本是不信命的,但此时却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小林子,对教廷,你怎么看?”
“教廷?”
小林子手一顿,没料到自己的主子会突然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他想了想,说道:“是个特别的地方,与我东玄不同,这是个用信仰支撑起来的国家,但偏就如此,下属反而比东玄更为忠诚。”
司秦朝歌点点头,这几日的观察也让他发现大部分教士发自内心的信仰,而不像东玄皇宫,坐于至高皇座上俯视群臣,也快要分不清谁人包藏了何等祸心。
“还有呢?”
小林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这里实在太奇怪了,这么多天下来,别说是教皇了,就连教皇夫人也没见到一个。”小林子撇嘴道,“放在东玄皇宫中,那些女子哪有这么安分?”
“不是安分,而是身份不同。”司秦朝歌解释道,“更何况教廷的情况也不同,教会的明文规定是一夫一妻。”
“啊!”
小林子不可置信地叫出声,反应过来后,才捂住了嘴。屋外无人,索性没人听见。
司秦朝歌有些责备地瞪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看来还真是不同……不说这个了,主子,您这趟可发现了什么?”
“你是说那大殿?”
司秦朝歌地笑意褪去,双目顿时变得深邃。
“我看见了教皇。”
“啊!”
“小声点!”
司秦朝歌低声喝道,小林子跟在他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曾像现在这般失礼过。
“那……这伤,是那教皇……”
“除了他,这教廷之中还有几人能伤朕?”
司秦朝歌冷哼一声,想到教皇莱斯顿,他就心情不悦。
“教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小林子感兴趣地问道。
“他?”
司秦朝歌笑了一声。
“不过是个糟老头罢了!”
小林子还想问什么,见司秦朝歌一记瞪眼,只得作罢。他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桌边拿起一封信,递给司秦朝歌。
“这是刚才凤公子传来的书信。”
听到凤子卿的名字,司秦朝歌立刻将书信夺了过来,展开来看。
信上写了几个字:“三日内,到达教廷”。
第一百章 变更 (1279字)
第一百章变更
点起了火,司秦朝歌将纸条稍成了灰。不过明显扬起的嘴角,还是透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那个男人的动作似乎比约定中还要迅速。不过这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