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的状态很不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尽可能多的陪伴着她。我替她请了假,有时带她出门走走散心,有时就待在屋里陪她看电视。失去了恋人的普通人,至少还会哭泣哀伤,倾诉发泄。而失去了主人的m,竟只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游荡,毫无半点生气。这样的现实对我的冲击很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礼拜,我不能带她去看医生,也不能放任她一个人孤独的独自待在家里,更不能告诉家里人或者其他朋友。我感到很无力,而这个可怜的姑娘,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生活的唯一重心。我开始涉足.这个圈子,在溪睡着的时候,逛论坛,查资料,看别人的故事,以及qq群中每个人的不同语言。慢慢的,我对这个特殊的圈子有了更多的了解。”
“如果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一万个.圈中的人就有一万种理想的相处模式。情趣的,轻度的,重度的,甚至极度的,各式各样的生理快感,心理满足,几乎都可以从这种复杂的感情模式中找到对应的出口。我想,我可能已经找到了再次打开溪心门的钥匙,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却带她走错了出口……”
☆、挽救
“大病不能用猛药,我只能悄悄地改变着自己照顾溪的方式,开始从无微不至的关怀,逐渐变得强势起来。我安排她按时吃饭,要求她按时睡觉,我让自己变得充满激情,这种激情也在潜移默化的感染着她。终于我看到溪的眼中慢慢出现了光彩,而我也从这种操纵管束中,感受到了以前没有的异样感觉,我清楚的知道,这种反应是一种快感,是一种作为s才会体验到的特殊快感。”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同性的爱超越了普通的世俗之爱,它应该更纯粹更深刻。而随着与溪生活的继续,我发现在.面前,异性同性都已经变得不那么要紧了。这种深刻的感觉甚至连爱都不是,它是使命,是责任,是归宿,是拥有,是依靠,是主宰,是两个灵魂的高度融合,到后来,竟变得无分彼此……”
“溪活过来了,而我也像重生过一样,似乎唤醒了身体里另外一个自己。我们开始一起研究她收藏的工具,甚至开始添置更多新的道具。我们的生活变得充实而疯狂,我像照料宠物一样的照料她,像支配奴隶一样的支配她,她不断地向我索取,索取鞭打的折磨,索取疼痛的快感,索取羞辱的调教,索取禁锢之后的释放。我甚至开始享受与一个女人**的感觉,她是我的妻奴,就像我的专属私藏物品一般,被我牢牢占有。”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我们的生活重心已经偏离了,我爱她,我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她也是如此,我哪怕只不在一会儿,她就会恍惚不安。她甚至连安心工作都无法做到。她想辞去工作,时刻陪在我身边。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苗头,我们对彼此的深刻情感,让我们都快失去了自我,尤其是溪,她那种茫然迷失的状态越来越严重,继续这样下去会非常可怕。
“我们的生活像脱了缰的野马般不可控制,我急切地想要死死拽住它,阻止它向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奔去……”
“为了让溪重新回到正常生活的轨道,我尝试放缓节奏。无论是调教的频率还是尺度,都开始有所减弱。同时我要求她参加社会交际,要求她找朋友聚会,要求她看书、上网、学习新的兴趣,总之要求她做一切能够分散注意力的事,好让她敏感的身体不再那样渴求重度的刺激。”
“我和她恳切的谈心,她也明白自己的状态不对,但就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哪儿,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愿意接触更多的朋友,不愿意独立思考所有的事。空虚占据了她整个大脑,看着我的时候,她的眼睛会变得炯炯有神,一旦我从她的视线消失,她的眼神就会变得无比暗淡。我的生活和工作也因此变得一团乱,稍有不慎,她就会情绪激动,举止失常,敏感多疑,难以自持。这种状态时好时坏,折腾的我们两人都身心俱疲。”
“我们的生活像风浪中失控的帆船一样,颠颠簸簸,摇摇欲坠。但我和她仍然保持着对彼此刻骨铭心的爱意。我们都在尽量控制,尽力挽救。终于从某一天开始,溪好像忽然变得正常了。她容光焕发,脸上没有了恍惚和疲惫,温暖的笑容让我痴痴的看了很久。”
“她希望我陪她做她喜欢做的事。我们去爬山郊游,去大桥上看日落,去商场购物,去夜市吃小吃,去公园漫步,坐在湖岸看书。我们计划要做一次长途旅行,来庆祝这一切美好状态的失而复得。就像两个与世隔绝的人刚刚呼吸到尘世的空气一样,长时间被.束缚的我们,太需要这些正常的清新浪漫了。”
“有天我陪她逛书店,她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书,说书名不错,麦田里的守望者。天地开阔,麦浪翻涌,春耕夏锄,秋收冬藏,守望者守望的是什么呢?而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都在心底有着自己的一份守望。”
“我把书从她手中接过,说书名不错就买下回家慢慢看,然后借书店老板的笔在书的扉页顺手写下:‘我会一直守望你,永远爱你的渊。’然后微笑着交到她手中。她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笑的很开心,却又忽然迸出了眼泪。我帮她把眼角的泪花抹掉,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感动的来着。”
“溪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