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然忽视对方视线慢慢行动起来,但那女子高呼道:“你就是这样炼丹的?!”
即墨然颇为奇怪:“不然呢?”
那女子用一种浪费的眼神看着即墨然,说道:“见你手法原以为是哪方名师,竟不想是这般。”
即墨然不解道:“炼丹不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虽然你身体受损可神识尚在,炼丹所需的便是神识的操作啊!要不如何能成丹呢?”
对方的话激起了即墨然的思绪,依稀想起往日平诤的所为,再加几次试验后也明白了并非虚言。当下便感觉受益匪浅。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女子说道:“曦璟?”
对面的女子展开一个笑容,白雾遮掩,散开后正是当日的少女,声线也大不一样:“哈哈,居然没认出我来。”
“姑娘好般变化,我又怎可看穿呢?”即墨然轻笑着回道。
“好了,不逗你,上次就说再会,回以大报。这次可真是重礼哟。”她身体轻盈,在即墨然旁边绕动起来,有种舞姿的美感。
“哦?”即墨然挑着眉毛明显疑惑的问道。
她像是一般得到糖的幼儿般炫耀道:“你修行的本木原是远古遗书,后经流传早就丢失了。可我所修行的心法真与此道相似,也品悟出些许门道。”
“愿闻其详。”
见即墨然一本正经的回答,曦璟也稍微严肃起来:“你可知现在的本木为何道?”不等即墨然回答,便开口道:“本木为三阴,现存的本木经典内皆记载为三阴,就是木土水三系。你是三系灵根正是适合。但是众人不曾知,世道阴阳皆在一线,孤阳不生,孤阴不长。”
“这般啊!可有破解之法?”即墨然细思道。
“自然,你可知水木土三阴也是可以分为阴阳的?”她卖着关子又像是在启发一样。
“嗯?自然,为何五行不分阴阳呢?木阴生精,木阳却邪。正是那日所感,那水土呢?”即墨不自喃喃却是所思不明。
见他苦思无获曦璟说道:“水阴冰凝,水阳化云。土阴为幽,土阳不破。”句似芒开,即墨然有所感悟,就像是恰好一样,他立刻原地打坐,空中灵力聚结化为三阴汹涌,且又十分有规律的流动在即墨然附近,不曾入体。
曦璟连忙退却数十步,她远远看见此屋像是处于一种玄妙中,四周灵气被抽动,环绕着屋中的那人不得其入。
虽然这个方法是她交予的,但是这个结果真不是她所想看见的,若是灵气再这样凝集且不得其入的话必定会造成撕裂,撕裂空间,撕裂ròu_tǐ,最后恐怕连神魂也会被损害。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呵。’曦璟这般想到,眼里盛满冷意,哪里还有刚刚懵懂幼童之感。
她颇为冷酷的看着底下灵气中的即墨然,就在刹那间,她回眸望去空无一人的天边,但身形以及服饰变为了白日成年女子。端看面貌冰霜,一身蓝白衫更衬出冷意。身形展开化作流光疾驰。
曦璟刚刚离去,在此处便有一红光悄然显现,飘于屋内。
数十里外,群山之内。
有一黑袍疾驰忽然停下,静待。从一边划来一道流光,威压十足。但是他也不慌忙,果然那身影在前停下,正是曦璟。
那黑袍背后有一竖立的竹编箩筐。一身装饰甚少只有腰际的数十颗不知何等材质的圆珠。出言道:“还请小姐不要难为在下,尽早返回才是正道。此刻正是我等主上的大局切不能为您破例。”声音沙哑难以言语。
“哼,你且来试一试。我隐晦数十年,便是为了今日。”曦璟上前,寒芒出鞘缠斗起来。
“那就休怪我阿簿林犯上了。”那黑袍一出一条青蛇吐舌,毒雾散开,曦璟连退数步,一回首发现有蛇紧缠,似闪迅影,似要锁喉。曦璟从容挥剑,谁知那蛇皮甲甚为坚固,发出一阵脆音。
阿薄林身形闪动有数条黑蛇而出。曦璟捏动法诀,便有从天而降的冰雪将其碾杀。阿薄林见形势不对,抛出腰际的圆珠,那珠子气势大加但并非他之物。曦璟一时躲闪不能,被拘,见黑袍收手被牵扯近身。在刹那间曦璟,力斩而下,一手凝滞万展冰凝穿心而过。
曦璟正松了一口气时,忽然感觉不对,连忙便要闪出,但黑袍的身体像是膨胀一般,瞬间爆裂。黑色的毒雾扩散着,曦璟仅是沾染丝毫便面色发青。“魔之死,毒之起。哼,他还真是好手段。”她这般想到,此刻灵力却开始滞待。捏取符纸身形便逐渐消失。五十里外数道身影朝着此处破空飞驰。
即墨然此刻丝毫没有发现诸多变端,专心的沉浸到了本木心法的突破中。他功法方面已经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心境也到了突破的关键。故而,四周灵气汇聚。但是超出他想象的是身躯筑基已毁无法再容纳灵气,只能强迫不再吸纳。但周旁的灵气已经快凝集成水滴,空间也像是即将破碎。
空气中雾蒙蒙难以分辨,一道红影闪过,在即墨然面前打坐,手心相连,神魂相对。灵气像是得到指引一般,按照这种轨迹流动着。那红影倾倒一样,压在即墨然身上,仅有头部微微张动。
即墨然在打坐中感受到了奇异的生息,从手心,流入他身体,反为伤口皆被修复着,灵气也渐渐灌入。当灵气充盈时从口部传来一阵清香,掺杂着药香,纯正的灵力流转,即墨然修为也从练气变为筑基,还在不断逐渐增长。
即墨然很明显的感受到,凡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