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你个鬼!
疯子终於满意了,在我额上亲了亲,“吃饱了,我们睡觉吧。”躺下来侧身抱住我。
自渎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叶礼
十九楼高级病区的病房都是套房结构,布置得跟星级酒店有的一拼,专层电梯直达,只接待青木组的高级头目。宵白的爷爷──青木组组长宵卫就在我隔壁病房躺著。
这些都是从周子漾口中套出来的,包括他们三个的家底也挖的一清二楚,为了以後跟他们掐架起来好知己知彼。
听闻宵白是本城第一黑道青木组少主时,我一点也不惊讶。李先河是亚洲经贸协会会长,其一手创立的云遥集团控制著整个东亚的经济命脉,李拓遥正是李先河的儿子。至於周子漾,则比较简单多了(据周本人说法),市长公子一枚。
三个加起来就是本市的黑白道政商界第二代,不由得我吃惊。靠,老子太有做妖孽的潜质了!
然而,这也说明了,整个s市就是个狼窟,他们的势力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政商匪勾结,权势、钱财、暴力集合一起,足够压得咱小市民不能翻身。
微敞的客厅传来说话声,听内容似乎青木组人在向宵白报告帮务。他们居然也不回避我,未免大意。
这些天宵白和李拓遥很少现身,每天匆匆来了看我一眼又匆匆走掉,显然经手的事情很棘手,够他们忙乎。
昨天周子漾罕见的没有来报到,听李拓遥说给家里软禁了,压逼著去相亲。李说这事儿时明显嘲讽的态度听得我很不爽,翻了两个白眼,暗忱:该不会是你小子跑去跟人家长告密,用不正当竞争手段打击对手。
他见我发呆以为是在想周,吃味地咬著我嘴唇,“你就死了对他的心吧,这届市长可是同性恋反对者哦。”
靠,老子对你们一个都没心,明显是你们自己犯贱贴上来。这话只敢放在心里,还是那句话,老子不找虐。悲啊,这搁以前,老子早就怒发冲冠拳脚出手,敢惹老子,跪地吃屎去吧。然而自打遇上这两头狼崽,老子倒变成羔羊任他们宰割。
想到此,我摆出小羊一样无辜的表情,咕哝道:“我没有喜欢他。”
嘴唇果然一松,痛咬变成了轻吮。我微微张口,接受蜜吻,享受浑身通了电流般的快感。
靠,这小子太他妈会接吻了!
房间气压骤降,我惊醒过来,拍开胸口蹂躏的爪子,别过头中断吻。宵白的气场正不断地制造冷气,我虽然不怕他把这儿变成冷库,就怕物极必反勾出他的怒火和熊熊欲火来。
一只手指伸过来,揩拭我淌下唇角的津液,继而响起吸吮手指声,格外qíng_sè。接吻也未曾脸红心跳的我,听到这声音反而有丝难为情地别过脸。耳边蓦然响起李拓遥轻轻的笑声。
今天的宵白倒是反常的耐心,没有qín_shòu化,仅用似冷非冷的目光直勾勾盯著我。
半天,缓缓开口:“手术已经安排好,就在明天。”
说完推门走出去。
我怔然,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空落落的,象少了什麽。
自嘲的笑了笑,我他妈犯贱,没被侵犯居然就难受了。
明天……明天就能重见光明了麽……
出乎意料的,我居然一点也不激动。我知道他们为我的眼睛费心不少,各自通过自己的管道搜寻了很多资料,器官捐赠、黑市买卖甚至包括刑犯档案。我不知道他们最後决定给我换的眼珠是什麽颜色,本来又是属於谁。
已经习惯了黑暗,也不再试图区分白昼和黑夜,除了吃饭和偶尔到公园散步以外,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和发呆。三头狼崽私下里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晚上从来没有留在我房间过夜,更没有强迫跟我做爱。
他们耐得住,老子半个多月没发泄的身体却有些欲求不满了。
忍不住将右手伸进被窝,解开睡裤的松紧带,直接握住饥渴的yīn_jīng,大力套弄起来,舒服的半眯起眼睛,一边yy从前睡过的美少年。
然而不管我多用心回忆,始终想不起来其中任何一个模样,心头异样的焦躁,就像一个初涉情欲却不得其法的毛头小子。
分身在掌中跳动,郁积著快乐,蓬勃胀大,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却始终欠缺临门一脚,无法宣泄,转化成折磨。
我使劲掼著ròu_bàng,几欲发狂,被子早被我踹到地上,挫败地打了个滚,双腿大张摊开在床上,难受地喘著气,手酸得已经没了力气。
可恶,难不成老子以後都不能玩自摸!
实在没法子,只得尽想一些黄色废料,脑中自导自演一系列gv游戏,然而不知不觉中,主角变成了宵白,一会儿又是李拓遥,那在他们身下哭泣呻吟的小受却成了我自己。
最後终於射出来。
老子他妈要疯了。我紧紧抓著枕头压住脸,就连被他们真操实干那会儿也没像现在这麽挫败过。
照这样下去,老子真要完了……
谁?!
忽然察觉到一股生人气息,我倏地绷紧神经,一动不动。该死的,这人是谁,怎麽进来的,究竟看了多久?
炸楼事件
菊花没有热狗好吃,弟弟还是吃热狗。──苏灿
来人站在窗口方位,半天不动声色,若非陡然变粗的呼吸泄露了身形,我还真难觉察出来。
他大概也知道被我发现,径直走了过来,床边停下,俯身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