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苦力营便是给皇室成员修建陵墓的,陵墓建成之时免不了都要殉葬,难怪兵营长草菅人命,如此嚣张。
营帐外便是一处雨林。此时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卿辰被拖得浑身是伤,两手平举被强行绑在两颗大树之间,腿上插着的箭被一个兵卒未加任何措施便猛然拔出,直痛得卿辰大叫一声,那兵卒骂道:“有什么好嚎的。”说着便不知从哪里撕来一快布条胡乱给他缠了,勉强止住了血。
兵营长走到卿辰跟前,但见雨水从卿辰脸庞滑落,将脸上的泥土冲刷得干干净净,剑眉俊目,双瞳剪水,鼻梁高悬,美如冠玉,虽神情疲惫,但眉目间仍透着一股英武之气。兵营长一生中见过的犯人不少,好多都是官宦之家被九族连坐的公子,竟从未见过如此俊逸之人,一时间竟然看呆了。卿辰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兵营长这才回过神来。
苦力营中没有女人,比军队还惨,日复一日接触的都是各式各样的男人,这兵营长以前也少不得抓些秀美的男性来满足自己的yù_wàng。今日得见卿辰,惊为天人,肚里早就打起了鬼主意。他见卿辰被绑在树上,便笑吟吟地摸到卿辰脸上,卿辰头一侧让他摸了个空,他讪讪缩回手才觉得这男子不是盏省油的灯。便道:“算你有福气,军爷我今天看上你了,若好好侍候本爷,保你不受任何皮肉之苦。若执迷不悟,也别怪军爷对你不客气!”说着手上的青斑毒蛇便举到卿辰面前,那毒蛇围着卿辰颈项游走了一圈又回到兵营长手上,昂首对卿辰张着毒牙,吐着火红的信子,丝丝作响。“这么美的脸,若是被咬上一口,还不得被破相?想想都心疼。”兵营长笑得色迷迷的。
突然之间,卿辰目光一寒,张嘴对着蛇头一口咬下,蓦地对着地上一吐,只见方才还威风凛凛的毒蛇已断成两截,蛇头仍张着嘴滚落在地上,蛇身还在兵营长手里犹自不停地扭来扭去,一丝血迹从卿辰嘴边缓缓落下。
这一变化来得太突然,兵卒们都惊呆了,兵营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爱蛇没咬到他,却一瞬间被他给咬死了。他脸上的神情由惊诧变为愤怒,将蛇身掷下,气得浑身发抖,一个耳光重重给卿辰扇去。
早有一旁的兵卒上前便要把卿辰打上一顿,却被兵营长拦了下来,他怒极反笑,一把抓住卿辰的衣领狠狠道:“了不起,咬蛇头的英雄!老子就让你尝尝最厉害的,今天你若不跪下来爬着痛哭流涕地求我,老子便不配活在这世上!”说完手一招,一帮兵卒将卿辰解下树来反绑了拖回兵营里去。
兵营里一个幽暗的隔间里,卿辰总算见识了这位兵营长的淫威。他令一众兵卒将卿辰全身残破的衣裤尽数脱去,卿辰腿上伤痛勉力跪在地上,双手双腿均被绳索反绑。兵营长手往他身后一探便笑道:“老子就说,这么美的男人若没被人碰过,还真是奇了怪了。既然不是雏儿,就休怪本爷下手不客气。”说着便拿来一根白色长条细粉状凝成之物,兵卒们认得那便是最为狠毒的mí_yào,是采集雨林之中四十四种昆虫野药精炼而成。兵营长每次遇到桀骜不驯的男子,只需小小的一勺,任他性情多刚猛的男人也会立即崩溃。
兵营长对此药甚是宝贝,若不是极为满意的男子,根本就不屑拿出来用。今日他竟然将整整一条都向卿辰身后缓缓插入进去,卿辰吃疼,犹自强忍着一声不吭。看来今日卿辰是彻底惹恼了这位兵营长,竟要卿辰当众出丑,方能挽回颜面。兵营长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又小又窄的亵裤,让兵卒七手八脚给卿辰穿上,这才将卿辰从地上拉了起来,将他双手吊在梁上垂下的绳子上,双腿分开绑住,整个人呈“人”字形绑好。卿辰从未在众目睽睽下赤身luǒ_tǐ过,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撞死。
停当之后,兵营长便搬来椅子坐着,双脚翘在几案上,眯着眼睛等着欣赏卿辰的表演,其余的兵卒也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围观。
果然不一会,卿辰便已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耐,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像有细细的小虫在轻轻撕咬,又酥又痒,额前渗出一层细汗,一张脸已涨得通红。突然兵卒之中开始不怀好意地暗笑着指指点点,卿辰身体下已撑得亵裤如帐篷般尤为突出,酥麻无比,经不住要□出来,忙咬紧了牙,用尽全身力气强压着yù_wàng。
兵营长此时都免不了暗暗吃惊,此前用过此药的烈性男子无一不媚态百出,最后哭着喊着求他,这个男子用量是他们的数倍,竟还能够自持至今。
卿辰其实早就坚持不住了,他只恨当日在刑部大牢中没能死成!今日此景与当日那般酷刑比起来,更是凶险百倍。他此时意识已有些模糊,头部开始不停地摇了起来,犹如□的烈焰焚身。昔日堂堂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日竟被一群无耻之徒肆意羞辱,践踏尊严,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杀了我,快杀了我。”卿辰刚毅的身子已经开始不住扭动起来,他仅有的意识让他清醒地认识到唯有一死方能解脱。兵营长见他已濒临崩溃,便笑嘻嘻地起身,走到卿辰跟前道:“求我啊,若你肯开口求我上,便立马不用受这般苦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枪径直插入兵营长的心脏,他仰天摔倒时,一张胖脸还犹自荡笑着。长枪来势之快,在场所有人无人看清是从哪里来的,等他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