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草原是女主和她爱的男人认识的地方,她希望把那份无望的爱留在这里,等离开的时候就和陶臻在一起,所以他们是一起来的。
在这里,陶臻的荧屏初吻将献给比他大几岁的薛璐。
这种温馨的,带一点喜剧的电影,表演起来难度并不大,但是旁边有裴幸宁观看,陶臻已经连续ng了十几条,徐叶轩再好的涵养也终于忍不住跳脚训骂起来。
陶臻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裴幸宁端了杯温奶茶给他,跟他一起蹲在帐篷跟上,晒着阳光,问他:“是不是我在旁边,让你有压力?”
陶臻看看他,又低下头,虽然没明说,但也看得出来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等一下,我就不过去了,你好好演。”裴幸宁摸摸他的头,虽然很喜欢看他认真专注的样子,可既然这样会给他增加压力,那就得不偿失了。
喝完一杯香浓的奶茶,太阳暖暖的也把心中的焦躁抚平了,陶臻回头说:“那我过去了。”
“嗯,快去吧。”裴幸宁笑着冲他摆摆手。
导演喊了一声a,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进入状态,正好留了一块空位,裴幸宁可以清楚的看到陶臻在演什么。
虽然心里对自己说了一万遍,做演员肯定要有色相牺牲,男人已经比女人好了太多,可是到临头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在接吻,裴幸宁还是觉得心里有很多刺横七竖八的在扎他。
他从来就没有大度量,他无法接受还有别人也能这么亲密的靠着他爱的人,亲吻属于他的嘴唇,拥抱属于他的身体。
他竭力的压制着心头的嫉妒和怒火,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去破坏了陶臻辛苦的演绎,更怕自己发起疯来把人直接拉走带回家去锁起来。
幸好,只是浅浅的吻一下,前后没有三秒钟就分开了,露出身后通红硕大的落日。
裴幸宁松了口气,才发现保温杯被他捏的留下三个指印。
不远处的那群人欢呼着收工了,他看到陶臻朝他走来,就站起来等他走近,然后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一言不发的拉着他走,到了他们住的帐篷里面,反锁上门,直接把人推倒在厚厚的毡毯上。
分开这么久,就算这些天住在一起,他都为他考虑一直没有碰他,但是现在他控制不住了,如果不能立刻拥抱他占有他,他的眼前会一直闪现落日下的那个吻,他会疯掉。
陶臻从看清他的眼神就已经明白了,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忸怩,承受着他有些粗暴的亲吻,安抚的用手抚摸这个男人的背。
他完全能够理解,并且觉得抱歉。
他的男人像个受伤的野兽,需要用他的体温来慰藉,既然这样就能让他安心,他自然是愿意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有这么一个爱人给我,我也会拼命拼命的跟他相爱……
38、cer 38 ...
炙熱的嘴唇從額頭開始,往下一寸寸的親吻著肌膚,每到一處就點燃那裏的火焰,陶臻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燒起來了,迫切的渴望著撫慰,但喉嚨裏只能發出破碎的不成調子的單音節,完整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張開嘴就是更大聲的呻·吟。
還好裴幸甯一直與他心意相通,十分體貼的用他修長的手指撫觸著被吮·吻過的地方,用自己的愛撫平他的焦躁。
“我大概是,最小氣的情人了……”裴幸甯單手撐著身體,另一手抹去陶臻額頭的汗,順著他的頭發,喘著粗氣說道。
陶臻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請你永遠這麽小氣……”他拉著裴幸甯的手放在心髒處,“這裏是屬于你的,只屬于你一個人的。”
裴幸甯低頭親吻他的手,用唇齒含住他的手指,舌頭卷住吮·吸,表情迷醉的舔他的指縫,用牙齒啃咬他指間的皮膚,令他的身體都跟著顫抖,淩亂的發出細碎的呻·吟。
終于放開那只手,卻又轉而攻擊他的胸前弱點,用力的舔舐,好像這樣就能離著他的心更近一些。
裴幸甯曲疊起陶臻的腿,用手揉著他緊實挺翹的雙臀,手指試探著進入一點,那裏幹澀緊·窒的寸步難行,擡頭一看因疼痛而扭曲的臉,急忙退了出來,打算放棄:“還是算了,這裏什麽都沒有……”
“沒關系,”陶臻抓著他的手臂,“我能適應,不然……你看怎麽辦?”
兩人低頭看看彼此的身體,均是箭在弦上,裴幸甯笑著跟他接吻,希望等一下不會讓他太難過。
活動的手腳碰到一個涼涼的物體,拿起來一看是剛才那個保溫杯,裏面還有一口沒喝完的奶茶。裴幸甯看見這個想到了妙用,擰開蓋子把略爲厚稠的液體倒在掌心,然後塗抹在入口。簡單的做一下潤滑,進入的時候更小心一點,應該就不會令他太過難受了。
漸漸的,陶臻的身體就適應了他的入侵,起初疼的倒抽氣,現在已經松軟的輕咬著他,發出了享受的低吟。
裴幸甯將人抱起來,前胸貼著他的後背,一邊聳動著一邊咬著他的耳朵說:“我們的心貼在一起了……”
“嗯……我能,能感覺到……你你的,心跳……”
裴幸甯低低的笑,更加用力的頂·弄,深深地鑿入他的體內,好像怎麽深都不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