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看了我手上的袋子十分好奇:“许志昊送给你的?什么东西啊,打开我看看。”
群众们一听说许志昊送我礼物,也都十分好奇,纷纷过来围观。
“新年礼物。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拆开来看看吧。”其实是结婚贺礼,我怎么好说。
这时候灭绝师太进来了,看见我们这边又是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禁大怒:“上课了没听见吗,一点课堂秩序都没有,快归位。”
大家无奈,纷纷作鸟兽散。
“大家把上次没有评讲完的那张试卷拿出来,我们先用五分钟讲完它在进行下面的复习。”灭绝师太站在讲台上翻开课本,开始上课。我借着座位靠墙的优势,偷偷摸摸的打开礼物的包装纸。
“到底是什么?”张越在旁边迫不及待的张望。
我拿出来:“没什么,就是一对马克杯。白色的,上面是紫色的薰衣草花纹,挺漂亮的你看。”
张越撇撇嘴:“这没什么特别的嘛~~~”
“张越,你来讲一下中国近代资本囧囧发展的历程!”灭绝师太发威,张越刚才跟本就没在听,怎么知道哪跟哪儿啊。我把我的笔记本打开摊在桌上,用铅笔标注出需要念的地方,张越才顺利的回答了问题。
灭绝师太没再说什么,我趁机把杯子放回了抽屉里。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杯子代表的是一辈子。而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一辈子,等待爱情。
终于到了第三节课,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女生要是晚上做了什么,白天还可以正常上课;男生晚上要是做了什么过火的事情,白天基本只能倒头就睡了。
“姐,这节语文课我睡觉,你帮我看着点。”把所有的语文资料弄到桌上摞成一座高山,然后借着靠墙的优势想做什么做什么。
我姐学得最好的科目就是语文了,他点点头:“不过你小心,一撮毛眼睛很尖的。”
一撮毛,顾名思义,用来形容老师脑袋上毛发的数量是也。我们语文老师的毛发,像是他美好珍贵的青春岁月一般流逝了,还常常用大量的时间来打理这几根宝贵的装饰。
迷迷糊糊睡到正香的时候,我姐的预言实现了。隐约听见有人喊我,下意识的站起来,站得笔直,两眼直视前方目光炯炯的盯着老师。
“老师,这个问题我想回答。”就在我不知所谓的时候,张越很仗义的救了我一把。她语文成绩比较好,一撮毛自然要给她些面子的。
哪知道今儿一撮毛没买帐,还是指着我:“张琦同学,请你解释一下人比黄花瘦是什么意思。”
刚醒来很不爽,再说解释词根本就没什么意义嘛。于是我一本正经的说道:“黄花就是菊花,这句话就是说,这个人比菊花还要受。是不是,老师?”
一撮毛虽然觉得我说的不靠谱,也揪不出大错来,就让我坐下了。
“噗——”最先发现其值由的是我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们班那么多女生,都深知其值由。教室里顿时一片窃窃私语的笑声,一撮毛怎么制止都没用。我趴在桌上继续睡,半途被叫醒真的很不爽。
一撮毛维持不了秩序,于是又来到了我的面前:“张琦,你不要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就瞧不起学习,学习是一件需要认真刻苦钻研的事情,要长期不懈的努力……”
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平静的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了:“我什么时候瞧不起学习了,我瞧不起的只有老师你而已啊!”【==此话出处不解释】
事情中间过程很多,但结果就是我又被沈俊彦接回家休息去了。
“少爷,你以前也经常这样?”沈俊彦开着车,脸上笑得很灿烂。看来他恨不得我不要去上学才好。
躺在柔软的座椅上放松身体:“没有,你来了之后我有人挺了,胆子大起来了。以前遇到什么事情总是要自己解决。初中的时候被同学从楼梯上推下来撞破了头,是姐姐领着我去的医院。我们家里没有家长出来做主,那户人家的家长就想不了了之。后来我请律师告了学校和那户人家那了一笔赔偿金之后和我姐姐一起转学了。所有事情都是我裹着纱布完成的。真凄凉啊。”
“少爷,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手被牢牢地握住。
头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了:“肉麻死了,我不需要你来保护,我是男人自己能保护自己……”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房间里空无一人。我就睡在沈俊彦那张铺满黑色丝绸的华丽大床上,额头上放着冰袋。
我发烧了?张开喉咙想说话才发现疼得厉害,索xing不再和自己过不去,乖乖儿躺下。
沈俊彦端着粥和小菜进来,看见我笑得很温和:“少爷,你醒了。”肯定的语气,平静柔和。
把粥喝了又吃了药,感觉出了点汗,喉咙不那么痛精神也好多。
“喂!十四,我不会真因为没把那东西洗掉就发烧了吧?”老姐无时不刻地灌输我还能什么都不懂吗,但我从来都不相信,这回算是实践出真知了?
沈俊彦帮我把被子盖好:“没有,只是身体劳累过度又受了点风寒罢了。该清理的地方我帮你清理过了,没发炎。”
这还好,否则以后我都不敢做了,再舒服都不干。
“大小姐刚刚打电话过来,我告诉了她你发烧的事情。大小姐很着急。我告诉她看过了,让大小姐不要着急。”
姐姐比我妈还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