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错,没错呀,都是你开口说白皎洁做的东西好吃,我才出宫去吃他做的东西,又因为他实在太有趣了,所以我就要他进宫好生服侍着。」骆云霏再度不负责任的丢给他这几句话。
说来说去,竟然又变成是他的错,卓梦莲又有那种爆青筋的冲动,只觉得怒火快要从嘴巴里喷出来。
「皇上,臣下被他们三人排挤得很凄惨,上次贺将军还故意推我,害我磨破了手臂。」
「你又不是女人,磨个手臂算什么,少啰哩八唆了。对啦,你最近变瘦了些,腰身很像女人耶,也许这样抱起来,我抗拒感不会很重也不一定。」
「皇上!」他怒喝:「微臣在跟您讲别的事情,您到底有没有专心听,而且臣下的腰身有多瘦,不劳您费心。」
骆云霏嘴巴扭了起来,「你讲得那么无聊,我怎么可能听得下去,说吧,你的解决方法是什么?我是不可能把白皎洁放出去的,每天看他拿刀砍井,已经是我的乐趣了。」
有这种诡异乐趣的人,为什么可以当皇帝呀,他双拳握紧。
「臣恳请皇上,贺将军夫人怀孕害喜非常难受,人情之常,贺将军又是头胎,当然会非常担忧;李王爷的娘亲这些年也是常年病着,以一个人子的心情,当然也是忐忑不安;而尊国公老态发福十分难受,原本他就是朝中的大老,应该也要给予尊重。臣恳请皇上,不必放出白皎洁,但是请三位朝臣派出家中厨子,来向白皎洁学习厨艺,这样他们既可圆满心愿,皇上也可以将白晈洁留在宫中。」
「哼,那这样我有什么好处?」他一脸无聊又无趣的表情。
「没有好处,但是朝中这几位大臣,会对皇上的宽仁大量铭感五内,会更加尽心尽力辅佐朝廷社稷,而臣下也可以放下肩上重担。」
骆云霏扁了嘴巴,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桌子,叹口气,无可奈何,这个人该说是面面俱到,还是该说是仁慈善良。
「你呀,会不会太善良了?明明在我身边磨练了那么久,怎么一点恶毒心肠都没有,你这样怎么当相国,怎么在朕的身边久待呢?」
他开始训起满脑子都是坏水的皇帝,「皇上,为官应当爱民如子、视朝臣如亲人,臣下相信,以臣下的用心,这些人虽然个性不同、喜好不一,但是我们一样都是为皇上效力的人,他们总有一日会明白微臣的好处,也不会老是说微臣虽是高官,但是年纪太轻了的闲话。」
「他们三个,可是当初最强力否决你当相国的人选啊,说什么你年纪太轻、乳臭未干、毛都还没长齐、连娘子都还没娶,只是伴着朕读了几年书,用了甜言蜜语魅惑了朕,才让朕把相国之位给了你。」
「微臣的确年纪尚轻,也怪不得他们会如此认为。」
卓梦莲也认为以自己的学识与经历,的确不该在如此年轻时当上这样的官位,但他可没有甜言蜜语,事实上,是骆云霏的软硬兼施,才让他迫不得已的接下相国之职。
「朕最讨厌你这种没自信的样子,你很优秀,就算你智慧不如我,但是以我这么挑剔的眼光,还让你留在朕的身边,就知道朕有多赏识你了。」他续道:「你年纪是轻些,但说你乳臭未干,毛都还没长齐,这个就太过分了。」
骆云霏还替他抱起不平,让他有点小小感动,看来以前错怪骆云霏了,他人其实挺不错的。
「这只是形容之词,微臣不会介意的。」他胸怀很大的选择原谅。
「朕已经替你解释过了,你丝毫没有乳臭味,而且毛已经长齐了,朕跟他们保证,你『千真万确』毛已经长齐了,你成年冠礼时,朕不是赐你酒吗?你苦着脸喝完,醉得倒地不起,朕就很好奇的看你毛长齐了没,发现你还真的毛长齐了,只是少了点,但是你那一根粉红粉红的,还挺可爱的,朕那时就在想,你一定是童男吧,那里才会如此的粉红可爱。」
不听不气,一听怒火就上来了,他整张脸都被羞火给覆盖,他没大没小的指着骆云霏,连皇上的尊称都忘了,一句「你」就冒了出来。
「你……你偷看我的身体!」
这种混蛋出格的破事儿,天下之大,也只有这个混蛋才做得出来。
「偷看?普天下的东西都是朕的,你的身体也是朕的,朕好奇,想要看一下自己拥有的东西,当然就毫不客气的看了。」他还说得理所当然,一点都不惭愧的说着不像安慰的话儿,「放心,放心,你的身体还是清白的,朕看完后,忽然觉得头晕晕的,可能是你的身子不是很好看,让我一下就坏了兴致。」
被他白看,竟还被他如此恶意的消遣,他气得歪了嘴巴,站了起来,再跟他辩下去,只会让自己像个傻瓜一样。
「微臣告退,微臣的事微臣自己会处理,不劳皇上费心,下次他们再骂微臣毛还没长齐,微臣会自己处理,不必皇上向他们保证,也不必皇上伤了眼睛、劳累了心神。」
他怒气冲冲的拂袖走了出去,骆云霏挥手撤菜,福福将菜往外面端,他望着外面空虚的景色,一脸无奈。
「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蠢得跟张白纸一样,若是人心都可以用话语、用真心来心意相通,又那里来的党争、纷争与不合呢。」他一手托腮,轻轻柔柔的叹口气,「到底朕还要保护你多久,你才会开窍呢?学我一些恶毒心肠,你才能在朝廷里待得更好啊,若老是这么天真善良、与人为善,真怕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