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来得正好,朱夫人正与朕和母后谈论凤国师和朱家少爷的婚事,您看这事……”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可这边是凤民国的国师,另一边又是几朝元老的后代,虽朱家现在的财力仅次于全国首富司徒家,但那实力也是不可小觑的,仅一季的税贡就是边境军队一年的开销。
“皇上,据老身所知,孙儿与朱家少爷的婚事当不得真。”凤老太君回道。
“老太君,这事你不能只听凤国师一面之词,他与小儿的婚事那是鹿城老百姓都可以作证的。”朱夫人见状道。
“朱夫人,朱家用何手段让令郎和我孙儿拜了堂,怕是夫人心里有数吧。”凤老太君避重就轻道。
“老太君,怎么说我们老太爷也与凤家有些交情,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朱夫人委屈道。“凤国师这么大个人了,要是他不愿意,又有谁能够强得了他,而且民妇这有凤国师亲笔签名的婚书为证,做不的假。”朱夫人从胸前掏出先前准备的婚书递给一旁的公公,公公继而呈给景德帝。
“这婚书似也不假,这该如何是好?”景德帝为难道。
“皇上,既然凤朱两家各执一词,哀家倒是可以提一建议。”太后在关键时刻开口道。
“母后有何良策?”景德帝欣喜问道。
“看这凤国师到底是不是朱家之人,验明正身即可。”太后金口一开,大殿中竟无人反驳。
“嗯,也好,不管凤国师和朱家少爷有没有夫妻之名,要是真有夫妻之实,那么这婚事也是斩钉截铁的事了。”景德帝赞成道,看着殿上神情各异的两位还是开口询问道,“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呢?”
“谨听圣命。”凤老太君起身与朱夫人一同行礼道。
御旨一下,宫里的嬷嬷就来了凤府,要求见凤洛水。
“凤国师,请不要让老奴为难,这是皇命,还请国师配合。”宫里资深的稳婆容嬷嬷恭敬道。
“不……”因身体欠佳而躺在床上的凤洛水见一行人进屋,宣旨称要帮他验身,这让他如何接受,他好歹也是当朝国师,这事传了出去,他以后要如何面对同僚友人。
“国师,如您不愿配合,老奴只好用强了。”容嬷嬷严肃道。
“嬷嬷请息怒,我儿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请您在外稍作休息,让我和他好好说通说通,成吗?”杜氏也是聪慧之人,说话间已递出了一包沉甸甸的锦囊。
“咳咳……那老奴恭敬不如从命了。”容嬷嬷收了好处自然好说话,一行人被领着出去了。
“娘亲……”凤洛水无助地看着杜氏。
“孩子,你就乖乖地让她们检查完回去复命吧,老太君已经在宫中,定是替你申冤了。”杜氏吩咐道。
“娘亲……不可以……我……”凤洛水面对亲娘竟也难以启齿。
“怎么了,洛水?”杜氏见凤洛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担心道。
“我……我已非完璧……”凤洛水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
“什么……”杜氏惊叫出声,一时竟无法接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娘亲,洛水该怎么办?”凤洛水也是苦无对策。
“孩子,这事你怕是逃不掉了,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呢?”杜氏痛心疾首道,哭着跑出去,接着一行人就进来了。
“少爷……”凤晓凤宵在外面担心地喊道,又试图想要进屋阻止。
“你们谁也不准进去。”杜氏在门边守着。
“夫人……”凤晓兄弟俩虽着急可也不敢硬闯。
“娘亲……”凤洛水在床上呼唤着门外的杜氏,杜氏只是一个劲地哭。
容嬷嬷示意带来的内侍抓住挣扎的凤洛水。
“你们敢……”凤洛水深受重伤,根本无力抵抗。
“国师,老身得罪了。”容嬷嬷把凤洛水的裤子拉下,示意一旁的婢女把他的双腿拉开。
婢女们都是看惯了生产之人,只是对象是男子,而且还是当朝国师,不禁羞红了脸,把头转向一边。
“住手,住手……”凤洛水羞愧难当。
当腿打开的一瞬间,纵是像容嬷嬷这般见识颇多的人也不得不惊叹。
“国师,可能会有点疼,请忍着点。”容嬷嬷动作娴熟地把手伸向凤洛水的腿间。
“呃……”凤洛水疼地呻吟出声,又觉羞愧紧闭双眼。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容嬷嬷才带着一行人出来,屋外的柳氏和凤晓兄弟俩却似煎熬了一个世纪般。
“夫人,这瓶药对国师的伤有好处,切记按时给他涂于患处,否则那地方怕是要出大事的。”容嬷嬷临走前递了瓶药给杜氏,杜氏哭着接过道谢。
“洛水……”杜氏哭着奔进房内。
只见房内床榻上一个人没有生息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手无力地挂在床沿,那双漆黑如夜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床顶出神,眼角有一滴透明的液体滑过。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经老奴检验,凤国师已然破瓜。”容嬷嬷云淡风轻道。
“哦?”皇上和太后状似惊讶。
“……”凤老太君睁大了眼,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而一旁的朱夫人却是完全的对比,只见满面笑容。
“咳咳……看来这赐婚是拖不得的事了,老太君可同意?”景德帝询问道。
“……老身谢皇上赐婚。”凤老太君自知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遂闭目悲痛地跪首谢恩。
“民妇代犬儿谢皇上、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朱夫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