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穿带整齐,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一边细细的品尝着,一边看着手中的平板上显示的新闻。
单飞翻了个身,对着他。将军微微抬眼扫了他一下。单飞嘟囔道:“将军,我要上厕所。”
将军不悦的皱了下眉毛,但想起昨天这小子撒泼的样子,还是决定让他去方便一下。他走到单飞跟前,解开锁链,拎着他走进了浴室。
单飞爬到马桶前,可是手脚连在一块,无法直立,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难度很大。将军拔出手枪低下身子,松开了他手脚之间链接的扣环,此时,虽然单飞的双手与双脚仍然被锁住,但已经可以直立了。
将军从后面贴上他的背,一手用枪指着他的太阳穴,一手穿过他的腰,然后邪恶的将单飞晨勃的硬物捏在手里。
单飞非常不爽的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马桶咚咚的尿了出来。可是,握着他那硬物的手开始恶作剧的上下捊动着。单飞一个弓身,全身不由一颤,差点叫了出来。他气恼用手肘向后用力一顶,这一下重重的打在了将军的小腹上,只听见后面的人一声“唔。”
单飞心想有机会,立即想转身发起攻击,可是他忘记了自己的命根子还在别人手上,当他扭过身子的同时,guī_tóu被人用力一捏,他痛得差点哭出来,猛的一卷身子,缩在了地上。
将军一手举着枪,一手捂着肚子:“你给我老实点!”说完蹲下身子扣上了手脚之间的扣环。他拖着倒在地上痛苦的单飞,走出了浴室,再次将他锁在了墙壁上。
一个早上,单飞没有得到任何食物。将军出去了一趟,但很快就回来了。同时带来了几名手持ak的士兵。他们对着单飞围了一个圈子。单飞一脸疑惑的看着来人,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将军上前取下锁扣,外面又进来两个士兵抬着一个像单架一样的东西。几个人把单飞抬了起来,然后放到单架上,再用皮带固定在单架上。将军随手拿起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这是要干嘛?”单飞不安道。
“我们要回沙特。”将军回了一句。
于是,单飞被两个士兵抬着,然后又被几个人用枪护送到了一架直升机上。看这架势就像在运送一只危险的猛兽。
原来此时,导弹护卫舰已经停靠在了沙特的达曼港。
直升机起飞,三个小时后,停在了一座皇宫的草坪上。这座皇宫相当的雄伟,白色的墙体,镶嵌着金色的线条,在赤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单飞仍然被抬了下来,几个人一点都不敢松懈的将他运送到了皇宫里。将军一下飞机马上就有一群人拥了上来,他跟着那群人离开了。
单飞被几名士兵压运着来到了一个寝室里,这个寝室足有二三百平米,中间立着白色的柱子,色彩娇艳的波斯地毯铺设着整个中心位置。墙壁上各种造型的雕塑上面都刷着一层纯的金粉末,整个格调相当的奢华。
几名士兵放下单飞,但却没有离开。他们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举着枪盯着单飞,估计是上次单飞杀了几名士兵的事情让他们仍然心有余悸。
单飞被五花大绑着,心里一阵哀嚎,不知道这种被囚禁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
就这样子,一直到了下午,几名士兵都轮流的换过了几次岗,吃过午饭,可是单飞却仍然滴水末进。
单飞在心里不停的问候着那位将军的祖宗十八代。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此时,单飞听到寝宫的外面有动静,好像有人走了进来。几个披着黑色头纱的侍女对着来人低低的唤了一句:“殿下。”然后,躬身行了个礼。
单飞扭过头去,由下往上的打量着来人,此时,那位将军的手里正牵着一头雄狮信步走进寝宫里。
那头成年雄狮威风凛凛的踏着矫健的步伐,轻轻的抖动着那蓬松的狮毛一步步的跟着将军的脚步向单飞走来。
士兵们看到那头雄狮个个吓得腿脚哆嗦,但却仍然不敢动一下。他们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ak,生怕那雄狮一时兴起将他们当成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