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乃男人的命/根/子,自然也乃凌熙然的命/根/子,一被握住凌熙然就醒了。醒了他也不做声,秦步川握住了然哥儿那物,先是研究了一番,平日里都是凌熙然玩他那根,每次弄得他哼哼唧唧,到没注意过然哥儿这玩意长什么样。
秦步川掂在手里,看了看,他巴掌长的一根东西,外观与他自己那根差别不大,颜色浅淡红中透粉,看着到是有种别样的干净秀气。
秦步川越看越心痒痒,干脆五指一握,凭着记忆里凌熙然撸他那玩意儿的做法,轻轻地上下抚动起来,果不其然就见手里的这玩意儿逐渐胀/大变/硬,最后撑了满手不说,前端也吐出了些透明滑腻的汁液,看着像是一只乌龟伸出了头在吐泡泡。
秦步川叽叽咕咕的笑起来,觉得很好玩,正笑着,凌熙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秦步川手里还握着他那玩意儿,开了口笑嘻嘻道:“哎,你没睡啊然哥儿,小心点,把你这玩意儿握断了怎么办!”
凌熙然哼了声,压着秦步川顺着他的眼睛往下亲,亲着亲着亲到了嘴巴,舔了下,秦步川便张开嘴,两个人两只舌头搅在一起亲出了一串口水。
他们两个,凌熙然以前总觉得接吻,尤其是热吻交换口水可真他娘的是件恶心人的事。结果这两年来和川哥儿在床上玩的越来越过火,他情动之时一口一个乖弟弟像个臭流氓不说,压着秦步川舌头往人家嘴里钻,就再也不想亲嘴儿这事恶心与否了。
秦步川亲嘴儿亲的下面发/硬,支棱成了一根小棍,他挺着腰在然哥儿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起来,凌熙然松了嘴,脑袋朝下含住一颗川哥儿的乳/头吮/吸起来,手上则同时攥住他和秦步川的那玩意儿开始上下撸/动。
秦步川哼哼唧唧的双手抱住然哥儿的肩,双腿抬起来夹住然哥儿的腰,腰不住的往上挺,挺着挺着人一抽搐,腰和腿嘭的一声落回了床上,凌熙然小腹上一阵暖流,他也打了个激灵喘出了口气,人一翻躺在川哥儿身边,嘴中喃喃道:“真舒服呀!”
秦步川也学他然哥儿,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舒服死啦!”
两个小子舒服了会儿,又一致的侧过身,凌熙然把川哥儿搂进自己怀里,他一只手伸到川哥儿腿/间,没有情/色意味,只是就着那些黏腻的液体不住的抚摸。
最后摸到了川哥儿屁股/缝中,凌熙然这样摸惯了,秦步川被摸惯了,任由他熙然哥哥的手指在他股缝里抚摸。
秦步川屁股里夹着哥哥的手,头枕在哥哥胸膛前,侧着脸也毫不含糊的一张嘴吮上了凌熙然的一颗乳/头,每次也就做这个的时候或者做完了,然哥儿才不介意他叼他奶/头。
两个人这样抱着趁着余韵互相摸了一番,摸完两个小子蒙头大睡,一致的准备睡个回笼觉。
这回笼觉睡得颇为香甜,张婆子来喊人,卧室门是反锁的,愣是没把人喊醒。张婆子很没面子的回老太太屋,却发现老太太已经吃过了早餐,见她没领来任一位少爷,也没借机嘲笑,反而让张婆子陪她出去散步。
下午老太太去看了看两个小子,然哥儿在看白话,川哥儿坐在然哥儿身边剥花生吃,自己吃一个就剥一个塞然哥儿嘴里。
老太太来了,就变成自己吃一个,剥两个,一个给老太太一个给然哥儿。
老太太坐在这,坐了一下午,她脑子不糊涂,和两个小子也能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几句话。
老太太不知道两个小子嫌不嫌弃和她在一起说话无聊,但她看川哥儿和然哥儿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两个好孩子。
夕阳落了,她来时一人跟两个丫鬟,走时带着两个男孩一起回她屋吃晚饭。
晚饭吃完,川哥儿和然哥儿肩并肩的告辞,老太太看着他们两人,两个少年已经走到了门口掀了帘子要出去,老太太突然喊了声:“川哥儿。”
秦步川和凌熙然都回了头,老太太看着灯光下少年俊秀的脸,含着笑道:“我这辈子过得不错,很不错,我觉得很幸福呀。”
“奶,你说什么呢?”秦步川听不懂,不知道老太太这是发什么神经,老太太摆摆手:“走吧走吧,明天早上记得来我这里吃早餐,不准再睡懒觉了。”
秦步川一听不让睡懒觉,赶紧拉着凌熙然装作没听到,一溜烟的跑了。
民国二十年六月四号,张婆子今天端了脸盆牙刷进了老太太屋,这时已经七点半,张婆子有些奇怪,老太太七点就该醒了。
她端着盆进去,尖叫着摔了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