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说,倔强的看着他们。
老头子是真的生气了,对我又叫又骂的,一直打我,那女人抱着冯然在一边看,冯然被吓的不敢吭声。
也是,有谁看打自己老头子用拖把棍子打自己儿子打折了的。
我被按在沙发上,疼的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就是不想求饶。
气急反笑
“你不是也是这么个玩意吗?打我干啥。”
我冲他叫到。“你也是同性恋,你有什么脸说我。”
一时间,空气静止了,我看见他脸上细微的肉在抖动,也看见那女人刷白了脸,接着就是更大的怒气打下来的棍子,我眼一黑,昏了过去。
27、第二十七章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趴着,我随便动□上都疼的厉害,边上没有一个人过来,一直到我能下床,都没有人来看我。
我担心严寒堂,可是我一直动不了,好了以后我想去看他,才知道事情比我们想的糟多了。
学校也参与进来了,严寒堂说碟子是我拿的,他爸爸直接去学校告我去了,说我耍流氓,一时间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我去看严寒堂的时候被推到在门外,身上的伤没有好,直接又晕在了路边。
为什么,我是这么个讨人厌的东西。
学校对我们的事说是勒令调查,我没有看见他们任何一个人来看我,和冯然生病大不相同,罢了,我本来就不想比。
只是,我接受不了,严寒堂说谎,他说碟子是我拿的。
我不怪他,我只是接受不了。
那是我铁子。
我去了趟学校,同学们都躲着我,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没一个人给我说活,冯然看到我也只是看了下就走了,我被勒令在家学习,参加中考。
我以为严寒堂跟我一样,可是,没想到,他竟然离家出走了,谁都没有说,他爸妈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是我害他们孩子走了。
寻人告示的在电视上来回的滚动,我的心也越来越凉。
你倒是,走的干净,这么多风言风语,让我一人应对。
真是……
家里的人都当我是陌生人,我经常是等他们吃完饭自己下去找吃的。
这下也不用担心冯然会和我一起上学的问题了。
老头子不会允许的。
他们要搬家了,老头子在上海有间房子,也有点小生意,他们都要过去了,我没什么话说,因为,他们说这里的房子要卖掉,要我自己去学校住宿,不带我走。
我平静的接受了事实,我说:“生活费也不必给我了,就当我们没有关系吧!”
终于说出这句话,竟是没有过的轻松。
他们都沉默了,冯然一下子刷白了脸。
我转身上楼了。
晚上,冯然小声的过来给我志愿表,我在上面用力的填上三中,冯然看了会也填上,何必呢!他根本就不用这样写,上海又没有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