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我他妈的，闲蛋的做了什么。
“你知道了，你听我说……。”
啪
我一脚正中他的小腹，冯然顺着力气趴到了桌子上，又滚了下来，我上前去踩住了他的脸。
“你们先走，剩下的钱，打我给你们的那个电话，找一个叫燕姐的人要，这里没有你们事情了，有需要我再联系你们。”
“是，冯少。”
说完他们就收拾东西走人了，只剩我们两个，我声音止不住的发抖，就连身上都是抖的。
“你买通了他们？”
“这不是跟你学的。”
冯然口鼻都流出了血，我不管不顾的朝他打了起来，眼睛充血般的灼热，每一拳都是打在他的身上，可是我的心却一抽一抽的疼。
这么多年啊！这么多年，他看着我难受，看着我对他的恨，他竟然还说的出口喜欢我。
这么些年，这么些年，因为自己的懦弱，胆小，还有，还有对他的一点点不舍，和心疼，都他妈，都他妈像个屁股上被拔了毛的公鸡一样的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我只知道这一刻我的拳头恨不得是铁长的，打死他这个王八蛋。
“哥，哥……，严寒……，哥，疼，别打了。”
冯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盼望急红眼的冯路听到严寒堂的名字可以停下来。
“哥。”
我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脚才停下来，严寒堂，严寒堂，他知道严寒堂在那，我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只怕一激动就打死他。
这么些年，那样难为自己的我，这样的为难着又岂是一顿拳打脚踢可以抵得过的。
想到这里，眼泪自己有意识的奔出了眼眶，冯然头上的血眯住看眼睛，可是听到哭声以后，还是挣扎着要过来。
“哥。”
“你怎么没有去死。”
我大声的喊着，眼泪混着鼻涕，嗓子也嘶哑了，一口气一口气的哽咽着。
“我不想死。”
冯然想坐起来，却没有力气，索性躺在了满是黄土的地上。
“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