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一定带着一个女孩子离开,他也许会跟着一个男孩子离开。
他养大的孩子,他唯一的孩子,寄托了他所有的爱的孩子,终于还是留不住了吗?明明是他养大的,为什么最后他要跟着别人离开?
他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温柔所有的感情毫无保留的完完全全的给了这个孩子,如今,又怎么能轻易放手?又怎么肯轻易放手?
他不想放手,他舍不得放手,可是这已经不是一个父亲在看到孩子该走向另一片天地时该有的感情……
也许是占有欲,也许是舍不得,又也许是其他的什么,本来纯粹的父爱,不知不觉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一些不能属于的禁忌的感情。
当这个孩子在他怀里□呜咽时,他眼角的泪水,他微红的脸颊,他红肿的嘴唇,他脖颈上的吻痕……
那一刻他对那个胆敢对他的孩子出手的男人的恨意,甚至超过了其他所有的人,他差点给了别人,只差那么一点点,这个孩子就被其他人玷污了。
他不杀这个男人,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old days xxix(大改)
old days xxix(大改)
孩子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底有着的是迷离,他软软的靠在他父亲的怀里,手指用力拉扯着黑色的床单,他的手指白皙修长,与纯黑色的床单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此,一个视觉上的冲击。带着温度的泪珠从孩子的眼角溢出,滑过他的脸颊,那些泪水有些滴在了他父亲的衣服上,有些滴在了他父亲的手臂上,烫人的温度。
在陌生的yù_wàng面前,他什么都不懂,他什么也不会,他只是一个懵憧的孩子。
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不太与人亲密接触,他的身子敏感得可怕,月光透过窗帘间的间逢,为屋子里添上可一层暧昧。
朦朦胧胧的黑暗里,那仰着头拼命吸气的孩子,他蜷起的身子,他滚烫的泪水,他压抑的喘气,以及最后那声带着颤音的“爸爸”……
那个夜晚,本来就有些偏离轨道的感情被推得更远,朝着不该属于的方向前进。
林景沂是一个很矛盾的人,明明是清俊的谦谦公子般的人,手段却强势和残忍;明明又是游走在万花丛中的fēng_liú公子,不是他片叶不沾身,而是他不懂爱人。
他不懂得爱人,他更不懂得怎么去爱那个孩子,他在不知不觉中把他的爱变成了一种寄托,一种占有,一种伤害,甚至是,扭曲了那本该纯粹的感情。
最后,到了无法放手的地步。
林景沂看着那只路过了客厅的浣熊,他的目光沉静深邃,有着莫名的意义。
林宸下楼时发丝上还挂着水珠,有些正在往下滴,他穿的是一件宽松的t恤衬衫,领口已经被水珠浸湿,隐约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
林景沂也在客厅,看到他这样子,微微皱眉。
“阿宸。”
“爸爸,怎么了?”
“过来。”林宸听话的走过去,林景沂让他蹲□,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开头发。
林宸诧异的睁大眼睛,连小浣熊跑到他身边也没有反应,这小东西大概是饿了,它找不到吃的就会过来找林宸,可是它的主人不像往常一样有反应,它不太明白的看着林宸,不懂他为什么不理它了。
现在这场景的确有些好笑,少年眼神呆滞的看着他,浣熊眼神呆滞的看着少年,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主人宠物一个样。
林宸低下头,头上的触感很温柔,很温馨,这样近的距离,他能清楚看到少年几近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眨动眼睛时睫毛微微颤动落下的影子,只是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都快过了眉。
他就在这里,就在他旁边,乖乖巧巧的低着头,他是如此的漂亮,如此的乖巧,如此的触手可及。
他只感到深深的悲哀,这样近的距离,却隔着一条过不去的深渊。
——咫
尺天涯。
车站人不多,只有几个三三两两的,两个少年在寒风中等了几十分钟,才等到车来。
只是车依旧破旧,里面有一股很不好闻的味道,车子已经摇摇晃晃的行驶路上。
"这条路弯太多,我不敢开。"
"没事。"
祁秦叹了口气:"老爷子都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人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减,这两天又伤到了。"
"爷爷没事吧?"林宸见过祁秦的爷爷,他小时候老人还抱过他,逗他玩了几次,长大后祁秦要回去,也经常拉着他回去。
"还好,没什么大碍,我爸他忙,只能我回去了?"祁秦微微叹气:"老爷子不喜欢我,偏偏只有我能回去看他。"
他两是早上8点上的车,车到站时已经可以吃午饭了。
他两才下车就看到一个坐着轮椅的老人等在车站,他两稍有一愣。
"爷爷。"祁秦走到他前面,林宸跟在他旁边,也乖乖的喊了一声"爷爷"。
老人点点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祁秦,许久才说:"你比上次瘦了很多。"
祁秦笑了:"也就您说我瘦了,他们见到我和阿宸站一块都说我胖了。"
老人什么也没说,他推着轮椅往家的方向慢慢移去,祁秦走上前推着轮椅,有一话没一话的和老人聊着天,老人时不时应几句。
看他们这样子,林宸微微叹气,人老了,很多事情都放下了,老人现在孤独着呢,谁对他好他自然一清二楚。
老人平时吃得平淡,这次来了两个小孩,午饭便做得比以前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