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着洛洛的脸也会看得发起呆来呢?
这不好,非常不好,为什么最近的他老是看着洛洛就会无言无故的发呆,处于神智呆呆的样子。
难道他真的,真的,有那么喜欢他吗?如果,他喜欢他,那是不是说他是,他是—gay?想到这孔言浑身一个激灵,止不住的轻颤起来。
额头开始冒冷汗,心底自发的抵触这抗拒声,不,他不是,他不会是的,他不是变态!慌乱迅速的摇着头,不相信自己此时想到的,不是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对,一定是他搞错了…
可当他再度将眼神闪到苏洛那张熟睡憨甜的脸颊的时候,心一紧,有个声音在嘲笑似的提醒他道。
孔言,你这是在自欺还是在欺人呢?如果你那不是喜欢,那么你告诉我,你跨越那道红线,越过那个雷池,敲醒那个警钟,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你那么不想不甘成为他的兄弟这也是为了什么?
你心底的那个隐晦不正是这个吗?如今,只是让你更加确认你自己的感情,为什么你却又像胆小鬼一样?不敢承认?不敢接受?
孔言双眼一暗,洛洛,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苏洛当然不会告诉孔言,他该怎么办,他正睡得香甜做着美梦呢…
沉默的揉光注视着苏洛好一会后,他才想起了自己的功课,眷恋的看了他一眼后,孔言才将恋恋不舍的目光收回,走到课桌上轻拉开凳子坐上去,拿起笔静静的写了起来。
9月18号,天气晴
今天,洛洛受伤了,第一次,他被打,而我却不在他身边,很难受,就感觉胸口有股气闷在那散不开,很压印…洛洛说伤他的人是虎头帮的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本来我今天就该去的,可是,我实在不放心洛洛,比起报仇来,洛洛的健康更重要…
孔利峰在门外将右耳贴在门边上,努力的竖长了耳朵,想要听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声音。他刚刚在看电视的时候想了想,还是来啾啾比较放心,所谓眼见为实,他这心啊老是不浑上浑下的,没个安定。
也许还真是受那两搞—基的混蛋给吓着的,害他有那么点风吹草动他就开始浑身戒备,拉响了警钟,这可是事关他儿子的终生大事啊,他可不能马虎。
这两难兄难弟的好归好,可别给他整出什么事来才行啊。
可是,咦,他都听了好一会了,怎么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孙青洗完碗走出厨房来到客厅,擦着湿哒哒的双手,没在沙发上看到自家亲亲老公的身影,而电视却正在播放着,不由挑眉,这时间这人跑哪去了?怎么电视开着?电费不用钱的啊?
忙转头往四周看了看,寻找着某个熟悉的身影,很快就看到在孔言房间门口正俯身做着不诡行为的某男。
随即放下手中的擦布,好奇的来到孔利峰的身边,也学他的样将耳朵贴在门边上,禀气凝神,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好一会后,孙青不淡定的问到:“诶,我说你这是在干嘛。怎么整得自家像小偷似的?”还跑来言言的房间门口偷听,真是够有意思的了。
孔利峰挺到身边某人的声音,忙比了个嘘的收拾,让她闭嘴。他还没听到房间里有什么不和谐的声音呢,他就来了。真是太不会看时机,颜色了…
孙青瞪眼过去:“你嘘什么嘘?啊,你说你都几岁大的人呢?怎么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真是,这人不仅越大越呆木,更是越大越顽童,活脱脱的现代版老顽童啊!
孔利峰却奇迹般站直了身子,“哎!”
“哎,我说你这怎么回事?”还不让骂了?孙青看孔利峰一副都是你害的表情,一脸黑线,“我难道还说错了不成,你确实在偷听嘛,而这种事也确实是只有小孩子才做的啊。”
孔利峰忙不舍的封住某女的嘴,如果被里面的人听到了,那他可就有好果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