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回答都是给女性的,对男性有没有用我不敢保证。”
“呃,也是也,男人的思维和女的不太一样,不过,先试试吧,不行再说。”
“那,好吧。我对所有人都是说的一套内容:我有一个深爱人的,可是由於他身体的原因不能和我结婚,他不愿意拖累我而拒绝我的求爱,可是我只爱他一个,我愿意用一生来等待他的回心转意。”风看著的夕阳和漫天的彩霞,明朗的眼睛有些迷离,声音低沈悠远,沈浸在自己的境界中。
“风,这是真的吗?我怎麽都不知道。?风,风”风的样子好不一样,有什麽事发生了而我们都不知道吗?
“哦,寻,我出神了,我刚说到哪里了?”叫了好几声风才回过神来,神情有点忧郁。
“风,你有心事吗?”
“没有。”
“你真的有心爱的人?是谁呀,她为什麽不答应你呢?”
“寻,那只是我对付别人的借口,没有的事,好了,我说了,你觉得有帮助吗?”风在逃避话题,一定有问题,可是我不能去强迫他告诉我,以後再想办法吧。
“可是如果别人问你的爱人是谁呢,你怎麽回答?”
“就说是为了保护他而不能公开他的身份。”
“那是对你而言吧,我怎麽能这样讲呢?”告诉唐戟我为了保护爱人不能告诉他是谁?他一定以为我在讲笑话。
“呃,你的情况不能这样,可以找个人冒充呀?”
“冒充?这样好吗?可是找谁呢?”
“这个我就不出主意了,我不想被人追杀。”风作出一副怕怕的样子,惹的我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换来他的大笑。
找谁呢,脑子里浮现的是墨书儒雅英俊的身影,和他对我说的话,试著接受我的追求。
“恩,我想应该试一试。”
二十八
晚上他们回来我把决定告诉墨书,他笑著说,我们不是已经是爱人关系了吗,还说什麽冒充,本来就是真的。
他要求陪我去,一为以让唐相信,二为保护我,为什麽他们都把唐看的那麽危险呀,人家好象除了没有反对我的酒後乱性以外没有做别的呀,何况他说的是因为爱我。不过我不反对墨书陪我倒是,因为自己的确需要支持,每次和唐相对,我都觉得他的气势太强,我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和他对抗。我没有告诉律,不然一定会被他搞的乱七八糟的,他太情绪化了。
在终於得知唐戟的病好了以後,我打电话告诉他我想和他谈谈,他立刻答应并和我约了时间,因为怕律知道,我把地点定在他家。
这天晚上,我在墨书的陪同下走进久违的唐宅。
刘伯带著久雨天晴般欣喜的笑容来迎接我们,连声音都有点不稳。没想到自己居然能让喜怒不於形色的管家失了自持,我却没有任何的自豪,只能在心里苦笑,不知道该用什麽态度来对他,如果他知道我是来和他东家决断的不知道会是一个什麽表情。
好在刘伯也没说什麽,知道我是来看唐戟马上把我们引上楼,并一边根我说诺诺不在,被他爸爸硬赶著上学去了,走的时候心情不太好。他说的含蓄,我知道心情不好的意思就是哭了,可怜的东西,这几天不知哭了多少次,爸爸病了,我又避而不见,没有安全感的他一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昨天看他的眼睛都有点肿,我还让叶帮他热敷了一下,今天又哭,一定更肿了。心里又是一阵心疼,想到以後也许再也见不到他,更是低落到底,竟有些动摇了。
“寻?”墨书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担心的问,一边挽著我腰的手加紧了力道,默默的为我鼓劲。
“没事的。”太起头,已经走到他的门口,没有退路了,我收拾起心情,对墨书一笑要他放心。
门开了。
里面没有开灯,夕阳的霞光洒满房间,一片金黄。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长长的影子拖到我的脚下,显的那麽孤寂苍凉。听到声音,他没有回头,静静的看著窗外,不知是在看夕阳还是在看什麽,对面,是我以前的房间,依稀可见。
我仿佛被定住,不能移动,内心址不住的颤抖,真的要伤害一个对我如此真心的人吗?这对我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从来没有这样的为难过,唐戟,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手被墨书紧紧的握著,温暖干爽,传递著力量和信心。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挺身走了进去,拉著墨书的手,没有放开。
“唐戟,晚上好。”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开场白,只好随俗。
他的身子动了一动,却没有转过身来,冷静的声音响起:“寻,你怕我吗?”
“怕?没有。”其实是有的,但不能认。
“不会?那为什麽不敢一个人来呢?这本来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为什麽要把外人扯进来?”他终於转过身来,眼光锐利的看著我,含著压抑的怒气,象一头被受伤的狮子,随时准备反扑。
“墨书不是外人,他,是我的爱人。”我和墨书视线相对,会心的一笑。
“爱人,你什麽时候找了个爱人来搪塞我,以为我是白痴吗?韩墨书,你居然会帮他演这种戏,不觉得掉架吗?”
现在的唐戟,浑身散发著象要吞噬一切的冷暗之气,眼里闪著熊熊的火焰,让我如坠冰火中,全身发冷又心如火烧,难受之极,这样的他,我从未见过,只在第一次见面时有一点点的感觉,今天却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