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蒂亚说:“他确实不错,和笑笑你是一个类型的呢。”
杨笑回想了一下和尼克曼相处的几个片段,全然不觉得那家伙和自己有哪方面的相似。尽管尼克曼相对而言算是比较独立的雌性,可他骨子里的思想还是要依靠雄性的。
杨笑说:“尼克曼本来是你的候选王妃吧?”
白琉蒂亚说:“是的。”
杨笑说:“既然你欣赏他为什么不和他成亲?”
白琉蒂亚惊讶地说:“因为我喜欢的是笑笑啊,为什么要和他成亲?"
白琉蒂亚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把杨笑本要出口的调笑都扼杀在摇篮里了。那一刻,杨笑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心底似乎有点甜,又有点忧,这是他不曾体验过的。
白琉蒂亚见杨笑没回应,问道:“笑笑,你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杨笑笑了笑,说:“不,你没错。嘿,我说,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不如让我们把这些臭虫果都搬出去吧,我可不想在茅坑里睡觉和做|爱。”
白琉蒂亚说:“好的。”他还强调道,“这是我们的房间,不是茅坑。”
杨笑无语地翻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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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汁的推广不大顺利,虽然它的便利得到了全族人民的肯定,但它的味道的确让人难以接受。
白琉蒂亚下令给尼克曼让他尽快找到合适的香料,杨笑也从旁协助,经过十几天的上千次的反复试验后,能祛除臭味且不会引起质变的香料总算有了眉目。新墨汁不但没了臭味,且隐隐有一股提神的暗香,俯一推出,就受到了兽人们的追捧,至此,部落里的书写不便问题基本解决。
因着墨汁有红黑两种颜色,白琉蒂亚另外还定了规定:黑色的代表普通信件,红色的代表紧急信件。有了区分后,能让白琉蒂亚和长老们按照轻重缓急来处理事件,大大提高了行事效率。
白琉蒂亚心情特别好,他才上任不久就提高了族人的生活水平,这让他非常骄傲,也愈发喜欢杨笑了。这体现在他对杨笑在情|事方面的纵容上,甭管他的这位伴侣要他摆出多羞人的姿势,白琉蒂亚都会无条件配合,一如此时。
白琉蒂亚和杨笑以“69”式相互为对方做着深|喉,白琉蒂亚嘴巴小,压根儿不能把杨笑的那物整根含下,可杨笑却使坏地耸|动,把自己的欲|望更深地送入白琉蒂亚的喉中,弄得小王子涕泪横流,想吐吐不出,想吞吞不下,难受至极。可另一边,杨笑熟稔地给白琉蒂亚做着口|活,舔得他□,这让白琉蒂亚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矛盾感。
白琉蒂亚含糊地叫道:“笑……”
杨笑又是用力一顶,把白琉蒂亚的下一个“笑”字给顶没了,他忙活着用自己的大家伙折腾白琉蒂亚还不算,还特坏的用手指开拓小王子股间的蜜|穴,曲起指关节敲击他的敏|感点。
白琉蒂亚猛然遭到前后夹击,哪儿还承受得住,一个激灵就全|射|了,好在杨笑见机早,侧过了头,否则非得全吞了,可即便如此,他的耳朵和鬓发上还是沾到了精|液。杨笑伸手一抹,把精|液拍在白琉蒂亚肉嘟嘟的臀|部上,又去戳弄那个闭合着的小|洞,这让白琉蒂亚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就是这么一吸,吸得杨笑也缴械了。
白琉蒂亚向后仰头,可杨笑也跟着挺|腰,硬是把自己埋在白琉蒂亚温暖的口腔中射了个痛快。白琉蒂亚呛得厉害,等杨笑一射|完就咳嗽得惊天动地,十分狼狈。
杨笑给白琉蒂亚拍背顺气,可当他看到小王子嘴角流出的乳白液|体时,他又按捺不住地把小王子按倒做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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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琉蒂亚想不通杨笑一天到晚哪儿来这么多精力,他软绵绵地靠在杨笑的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对方聊天。
白琉蒂亚说:“笑笑,你真棒,为什么每次做完后我都疲倦得想立即睡死,你还那么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