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想说就当我方才没问过。”炙炎揉了揉额角道“第三君这几日不在魔界?”
“小叔出去了,怕是有段日子才能回来。”墨若邪看了一眼炙炎道“你这副样子也是够呛,要不先去歇歇。”
炙炎闻言思索一番然后点了点头,站起身打了个哈欠,炙炎便熟门熟路的朝着墨若邪的住处走去。
墨若邪端坐在桌边把玩着手中的茶盏,面上却仍旧是一番云淡风轻。片刻后墨若邪摊开左手手心看了看轻声道“护我周全?”周围有清风徐徐吹过,墨若邪额前的发丝在眼前轻轻晃了晃。
“那我,就等着你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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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派
“夙仙师。”
“寒儿。”玄机真人朝走来的夙寒忙道“快看看艮山老祖伤势有没有办法救治。”
夙寒垂下眼敛,看了一眼艮山的方向便缓缓走了过去。而这时玄机忽然皱起眉头道“燧卿。”
夙寒一怔,然后抬头看向玄机轻声道“师傅。”
“你…”玄机看着面前与平常无异的夙寒皱了皱眉,想宽慰的话堵在嘴边又说不出口。正待苦恼时坤地上前道“还请夙仙师替艮山看看吧。”
夙寒垂首低声道“老祖言重了。”
看着夙寒的背影,坤地朝玄机轻轻摇了摇头。
“夙仙师。”火离朝着夙寒轻笑一声“仙师近来可安好?”
“安好,有劳老祖挂心。”夙寒扭头朝着一旁的艮山走去,艮山看到夙寒后先是疑惑的打量一番而后低声道“有劳夙仙师了。”
夙寒看着艮山的左臂皱了皱眉,待彻查一番后轻声道“这是……魔族?”
“嘶——就是那个魔界少主墨若邪。”艮山吸了一口凉气寒声道“下次我绝不会放过他。”
玄机一直密切关注着夙寒的表情,只见夙寒闻言后默默垂首道“原来如此。”
“夙仙师,你可有法子把这缕魔气弄出来?”艮山苍白着脸,额头隐隐有细汗冒出。夙寒垂眸思索片刻而后扭头看向玄机。
玄机与坤地对视一眼上前道“寒儿,这可有法子?”
夙寒看着玄机淡淡道“只能暂时压制着…彻底根除怕是需要一点时间。”
“竟然如此麻烦?”玄机真人皱眉看向艮山。
“要我说,这魔气既然是墨若邪那魔头下的,直接杀了他不就好了,何需如此麻烦。”水坎在一旁不满道“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杀不死一个墨若邪?”
“水坎老祖,你别忘了你的剑上还有裂缝未补。”风巽在一旁凉凉道“我看这墨若邪并不是等闲之辈,魔尊出关在即,你去杀人家儿子这说的过去吗?”
“风巽,你这话何意?”水坎一张脸涨的通红,怒视着风巽水坎恨声道“都是魔族而已,本就该被诛灭。”
“行了,都闭嘴。”坤地站起身寒声道“先把艮山的伤势压制着,若还是毫无头绪再做定夺也不迟。”
水坎扭过头,风巽鼻子里不肖的发出一声冷哼而后转过身。夙寒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藏在袖中的双手则是紧紧攥握着。
“夙仙师是不是今日身体不适?”火离看着夙寒轻笑道“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玄机朝夙寒看了一眼道“怕是近日闭关累着了,一会儿好好休息休息。”
夙寒朝艮山淡淡道“我先去找些药,一会儿拿给老祖。”说完话后,夙寒转身朝玄机微微颌首便转身迈步离开,看着夙寒离开的背影玄机锁紧了眉头。坤地轻咳一声没有说话,火离喃喃自语道“这是……”
“唉,寒儿估计是累着了。”玄机扭头看向艮山道“这些天艮山你也好好歇着,魔界那边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坤地负手而立,片刻后扭头看向众人道“妖族现在是什么情况?”
“随无回话,但看样子怕是更亲近魔界。”震雷看了一眼身旁的泽兑道“我与泽兑老祖见过几位大圣,除了犰狳大圣,毕方与司幽大圣怕是对我们有些误会。”
“妖皇呢?”
“妖皇?”水坎轻嗤一声道“他与墨若邪的事我都听说了不少,果真是一些邪魔歪道。”
“水坎。”风巽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水坎淡淡道“慎言。”
“哼。”
“妖族那边还是不要结仇为好。”坤地看了一眼震雷道“幸好犰狳大圣与我们还算无事,还是需要多争取一下。”
“我和泽兑自当尽力。”
“你们先商议,我去看看寒儿。”玄机抬头朝众人告辞道“我这徒弟近来恐是有些心事,我得去看看。”
坤地应了一声,玄机抱拳朝众人略一颌首便离开了。
夙寒此时正垂首坐在居所外的青石上暗暗出神,他的膝盖上放着一把剑,那是之前墨若邪给他锻造的剑。
剑身散发着稍显柔和的莹莹白光,而在靠近剑柄的地方则刻着两个字‘念之’。夙寒伸手抚摸着剑身,片刻后抬头看向不远处淡淡道“师傅。”
“寒儿。”玄机真人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夙寒坐下,看了一眼夙寒膝盖上的长剑玄机复杂道“你…可知,你与他终究是道不同,而且魔族向来阴狠狡诈玩弄人心,艮山身上的伤就说明了一切。”
“…嗯。”夙寒淡淡应道“师傅不必忧心,我心中自有定夺。”
“幸好知道他身份的人不是很多。”玄机轻叹道“若是被有心之人所知,怕是不知外界会如何编排与你。”
夙寒闻言垂首不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