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你这都跟老佛爷一样了,哎哟,别踢我,你这脚丫子得好好洗洗,”蒋立坤拿他当宝贝似的摸了又摸,瞧着那精致如玉雕一样的白皙脚丫子,欢喜的就差要抱着亲了。
冯臻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这腻歪劲儿,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进了一个死循环的迷宫,无论怎么走好像都躲不开蒋立坤的身影,这让他觉得无力又无奈。
“你不是要去和你表姐聚聚呢嘛,怎么还不走?”冯臻伸脚踹他,也不敢使大力扯了脚上的伤口,只是那眼神分明嫌弃的很。
“等你睡了再去,”蒋立坤将冯臻的脚给塞回被子里头,仰头倒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
九点四十分的时候冯臻终于侧着脸沉沉睡去。
吴楠开车来接的蒋立坤,两人随便找了家干净的饭馆下脚。
饭桌上,吴楠点了几道小菜,开口就让老板上了两瓶老白干,她就好这种上口的白酒,香醇甘辣,虽然比不上那些真正好味道的贡酒,但对于那种经常在部队里混的人来说,这就足矣。
“姐你这次准备待多久,你这是打算转移阵地了”蒋立坤开了瓶盖就和吴楠干了满满一大口,那甘辣香醇的味道,咽下喉咙火辣辣的烧,实在太过瘾。
吴楠晃了晃手里的酒,歪坐在位子上眯着眼就在那笑,“怎么,不欢迎我?你个臭小子,这么久没见,平时得空了也不见你来看我,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听说,最近和钱家那小子勾搭上了啊。”
“没你说的那么邪乎,”蒋立坤仰头又喝了一口,伸手一抹,笑得憨厚又老实,“不过就是和学明哥借个道,也不走他的路子,你别多想。”
“嘿,我倒是想多想啊,”吴楠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摸着下巴笑得贱兮兮的,衬着那张漂亮的脸蛋显得流里流气的,却比一般漂亮的女人多了几分邪气和帅气,“我看段家那个将人护得挺紧,你要是插一脚,恐怕够悬。”
蒋立坤凑过她耳边叽里咕噜小声说话,看她诧异地的盯着自己来回扫荡,挺着胸膛笑得得瑟极了。
吴楠抬手就抽了他脑袋瓜一下,也不介意蒋立坤的抽风,只是慢悠悠地道,“这人生啊,路挺长,咱也别一下头栽死在一条死胡同里,该怎么做我也不说你,总之,有事来找姐,无论什么时候,姐都是你最可靠的后盾。”
蒋立坤拍着桌子嘿嘿笑,想了想,又问:“杨帆那事儿你们家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老头子瞎搞,我妈上心了呗,”吴楠不甚在意的撇撇嘴,“我妈那是关心则乱,只要老头子脑子没秀逗了,那姓杨的就进不来我家的门,”顿了顿,却是幽幽叹了口气儿,“你也知道我平时在家的时间少,老头子要想将这小玩意儿养着玩,我也不拦着他,只要将那母狐狸弄远点,别连窝放一块就行,省的我一闹心将他连窝给端了。”
“原来表姨夫喜欢这类的啊,啧啧啧,”蒋立坤摸着下巴直咂嘴,这品味差得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没事儿,我压在这儿他也跳不起来,总之,在我妈没有放心之前,我暂时会在这儿待着不走了,再说了,”吴楠支着下巴坏笑,“你以为我多好心呐,善恶终有果,我虽然不算好人,但是至少我脑子还长在脖子上呢,至于那个,有的是能收拾他的人,我又何必沾手。”
蒋立坤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拿酒瓶子干,两人凑在一块叽里咕噜的笑得别提多下流了。
后来两人又叫了两瓶老白干,各自喝得天昏地暗。
等着蒋立坤叫车回医院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半夜一点多。
亏得蒋立坤酒量不错,回到病房里还能神智清醒的给自己洗了个干净的澡,甚至睡觉之前他还特地刷了牙,洗去了那股子浓重的酒味,只是他最后爬的是冯臻的床。
“臻臻,臻臻,”蒋立坤迷迷糊糊往床上钻去,除了死扒着床不放,还要挤着冯臻抢被单之外,对冯臻受伤的部位倒是小心避开了。
腰被占着,左手被迫抓在手心里,除了受伤严重的右手,冯臻整个脑袋都紧紧陷在蒋立坤的怀里,这大半夜的,冯臻被身上那人蹭的浑身难受,挣又挣脱不开,只能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球香吻了喂
生日要许愿,第一个希望家里人健康安好,第二个希望那个亲人能逢凶化吉,第三个嘛,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人贵在知足嘛。唔,这愿望就送给咱们可爱的姑娘们,结婚的幸福美满,没结婚自由快活,总之,希望大家一切都好,年年走大运,哈哈、侄v匀/其实,我这也算是和你们一起过生日了吧,哈哈,因为明天要加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