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再给约书亚穿这样的衣服,阿尔瑟,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男人的声音透出些许的不满,阿尔瑟不知所措地僵在那儿,一只手还捧着约书亚纤细的脚踝。
“可是……父亲大人,我没有成年人的衣服。我的衣服都是您亲自找人订做的样式,请您不要责怪阿尔瑟。”
意识到继父的不悦,约书亚怯生生的缩回了脚,自己穿起了那件小马甲,看着阿尔瑟一脸窘迫地用胳膊遮住了下腹,嘴角扬了起来,又在洛伦佐走到床对面的穿衣镜前时立即敛去了那丝坏笑。
阿尔瑟如芒在背地蹲在那里,但他很快获得了赦免,洛伦佐扫视着衣架上那一排排精致的衣物,挑了一件狐毛领的长款大衣。
“你可以出去了,阿尔瑟。”
阿尔瑟落荒而逃,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大狗。
约书亚状无其事地在床上坐着,一只手慢吞吞地将另一只没穿上的长筒袜套上去,他的小腿肚绷出妖娆的线条,手将袜子从脚踝一直拉到被短裤遮住的大腿根,模仿街边那些风尘女子的动作。
他模仿得很拙劣,但却很卖力。
当洛伦佐回头看向他时,他的手还抓着袜子的边沿,将一截白皙的大腿从裤口的缝隙露出来,轻咬着的嘴唇透出一种挑逗的意味。
——引人堕落的,天使的诱惑。
“过来,我的孩子。”
洛伦佐低声唤着,像诱捕天使的魔鬼。
他将约书亚引到衣帽间里的镜子前,亲自替他披上了那件大衣。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俩一齐站在镜子前,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发育的没有大多数同龄人那么良好,身高才刚到自己的继父胸口,像一个娇小玲珑的人偶娃娃。他微微踮起脚,好使自己显得高一点,后脑勺便不经意地擦到了男人的下巴。
温热的呼吸萦绕着他的后颈,激起细微的痒意,像一只翩然降落的蝴蝶。约书亚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洛伦佐的一只手却在这时从后面伸过来,替他扣上了大衣上的金属腰扣。
小腹上若有似无的触碰令约书亚顷刻间起了反应。
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地撑住了镜面,指尖晕出一道汗液的湿渍,那种蚀骨的病瘾又在体内深处发作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冰凉的指尖贴上他的面颊,约书亚打了个激灵,摇了摇头,看见洛伦佐垂眸凝视着镜面中他泛红的脸,眼睛半眯着,是一种审度撒谎的孩子的神色,假如他不诚实,洛伦佐就会露出这种表情。
这种表情令他感到羞耻,可也更加兴奋。
“只是……屋子里有点热,出去就好了吧。”他不敢直视洛伦佐那双足以穿透人心而又迷惑灵魂的眼眸,低下了头。
“你是在害怕我吗,约书亚……和其他人一样?”洛伦佐拨过他的身体,伸手从衣帽间里那无数个小格子的其中一格里选中了一条刺绣领带,替他打上。
那张自上而下的看着他,垂下的睫毛仿佛遮蔽一切的云翳。
“当然没有,爸爸。也许是今天要去赌场和您一起接触那些复杂的事务,我有点儿紧张。”约书亚局促地答道。他像只被主人挂上铃铛的小猫那样惶惑地僵立着,男人沾染着烟草味的手指不时擦过他的喉结,让他的脖子上起了一层颤栗,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要知道“洛伦佐亲自替他系领带”简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殊荣,这可是阿尔瑟该干的活,他几乎都要怀疑现在是在做梦了。
假如真的是个梦,他还希望洛伦佐不仅仅是在替他打领带,而是用这根百无一用的小玩意绑住他的手,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肏。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从他的母亲过世以后,他的继父身边便情人不断,绝不可能寂寞得对亡妻的遗孤下手,何况他还是个男孩子。约书亚再清楚不过,洛伦佐的情人们都是美艳风骚的名媛。
这样胡思乱想着,他却躁动得更加难忍了。
如果洛伦佐在此时再碰他一下,他恐怕会软在他身上,像只发春的小母猫那样在他怀里磨蹭,央求他的继父干出背德的事来。
但洛伦佐适时地结束了手上令他煎熬的酷刑,转过身去,看了一眼手上镶金的古董机械表:“走吧,约书亚,我们该迟到了。”
男孩狼狈地用大衣掩住身下,夹紧双腿跟了出去,静候在门口的是与他同病相怜的阿尔瑟,为他套上靴子时被他冷酷地踹了一脚。
当市中心的钟塔敲响时早上十点的钟声时,加长的黑色贵宾车驶出了那不勒斯的郊区,沿海岸线朝市区北部驶去。
约书亚侧头望着风景秀丽的桑塔露琪亚海岸,心不在焉地拿着一杯咖啡小口啜饮,随着车体震动小幅度的抖动双腿。
他不敢动得太明显——他的继父就坐在对面,除此以外还有他的保镖安德,一个像狼一样精悍的西班牙男人,有一身漂亮的古铜色皮肤和引人艳羡的结实肌肉,也是教他的搏击术、剑术与枪法的老师。
除此以外,安德也是唯一一个了解他的病情的人。
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安德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似乎朝他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目光,约书亚瞪了他一眼,交叠起了双腿。
安德“好心”递给洛佐伦一张报纸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报纸上占了很大版面的黑白照片同样引起了约书亚的注意:“老板,这是今天早上的新闻。昨天午夜,有个布道者在我们的地盘被杀了,和他的艳星情人一起,凶手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