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青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在那无声的笑里,不仅是他一贯的傲慢与得意,更隐隐透着一种安心与满足——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小孩特有的安心与满足,让人看了既悲哀,又恐怖。
很好,这样就够了。
“云翼……”
李玄青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呼唤他的名字。
“云翼……”
李玄青的声音如魔鬼的魅惑在他的耳边催起,心里的不知什么弦应声而断,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酥麻了,头脑也麻痹起来,仿佛沉浸在幻觉之中。
——他的呼唤,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他无法拒绝的咒语。
“啊——”
磁性的呻吟颤抖而销魂地从他的喉间摩擦出来,那是白日的他不可想像的声音,但是此时却灌注了他全部的快感,听上去格外地享受而沉溺。
“云翼……你是我的……”
魅惑的咒语蛊惑了他的心,笼罩住他的身,卫云翼如初生的幼鸟般张开新生的羽翼,在李玄青的召唤下步步沉沦。
步步沉沦,直到深陷于yù_wàng之涯底。
步步沉沦,直到再也无法逃脱自己的身边。
“啊哈!哈啊哈!——啊哈!”
口齿不清的声音仿佛来自人类产生语言之前的原始呼唤,在那没有文字和文明的时代,他和他透过动物本能的呼叫来传达心里的yù_wàng,却比语言更直接,更坦率。
——快!
——我要!
他不必问,他也不必说。他只要捻动手指下红肿湿润的黏膜,他就会立刻回以颤抖和惊呼;只要他手指紧紧地抓住他,他就知道他要他加速。
如果说男人天生是理性的动物,那么快感中的男人就是理性的叛徒。
“啊!——啊!——啊!——啊!~!~!”
手掌中滚烫的yáng_jù在急速的摩擦间迅速变得无比坚硬,随着一阵猛地抽搐之后,白浊的液体喷溅而出,毫不保留地淋了他满身满手。
“啊~”
空气中立时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淫靡之气,虽不是香醇的美酒,却比美酒还让人疯狂!
卫云翼发泄之后的身体渐渐消去了热力和激情,但是高潮之后的馀韵伴着一股艳丽的肉香却让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人再也无法忍耐。李玄青循着香气探到那筋力散去的腿间,浓烈的淫靡之气让他的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张开鲜红的口,伸出湿漉漉的舌,贪婪地舔食着他淋漓未干的体液,先是洒落各处的甘露,待耗尽后马上就不满起来,立刻开口向那身体索取更多。
“啊……啊……”
卫云翼拼命推着李玄青的头,口中发出拒绝的声音,但是李玄青却像一只豺狼啃食奄奄一息的母鹿一般,它的爪子死死地压住他的腿,它的头就像长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样,他狠狠地咬住他腿间的脆弱,如饥饿的婴孩渴求母乳一般渴求着他的体液。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抗,没有爱语情话,柔媚馨香,只有野性的yù_wàng,让他痴恋而癫狂!
第二十六回上
“呒哈……呒哈……”
口唇的吮吸和着淫靡的水声在静谧的夜色中回响,卫云翼的大腿如抽搐一般抖着,头脑中混乱交错的意识在快感的电流中交织成矛盾的碎片:
——不行!快死了!快停下!
快!快!快!马上就要——
——不行!为什么……心脏要裂了、啊!
再用力!那里、啊——
拼命推拒的手不知何时变成紧紧抓着他的发根,原本向外推的力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用力向下压,李玄青的功夫太厉害,太了得,他那如游蛇鬼魅般的舌尖让卫云翼的身体如电光火石狂舞不已,火热腥甜的气息在他的阳物和他的鼻息间喷吐回环,仿佛火山爆发,又如脱缰的野马。卫云翼的身体追求着又逃避着快感的折磨,他大大地张着口,拼命地挺着头,直到某种奇妙的快感流窜到他的股后,柔软的穴口立刻如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不自主地抽动起来,李玄青的眼睛虽然狂乱但绝不会错过这个瞬间,他的手指马上灵敏地触到他抽动的穴口,本就变得燥热敏感的后穴立刻如受了惊般深深地收缩了一下,但是来不及,已经来不及了,李玄青的手指已经跟着穴口的收缩探到了滚烫充血的内部,紧闭的甬道如被尘土覆盖住的温泉,只要戳破表面的干涸,马上就是温热的水流喷薄涌动。
哈!终于让你自己想要了!
灵巧的手指如鱼得水,如龙在渊,混杂滑腻的体液立刻背叛城邦与侵略者合谋横扫江山,坚守的战士丢盔卸甲,抵抗的百姓溃散奔逃,他的身体就是他的战场,他的天下,他要他这座城永远为他而守,他才是这座城的主人,决不许任何人觊觎睥睨!
沉溺在yù_wàng中吧!哪怕你变成了一座空城,你的城墙上也要写着我李玄青的名字!
“哈啊……啊……哈、哈……”
卫云翼的身体本能地律动着,贪求着,燥热着,癫狂着,李玄青满足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淋漓黏稠的体液如藕丝黏连着他的指尖,随它握到自己紫红充血的肿胀,李玄青如一位傲慢的城主趾高气昂地方步迈入自己的城,他的姿态那么理所应当,那么炫耀自得,他两手一推便见城门大开,举城的百姓欢呼雀跃着簇拥他,欢迎他,他故意放慢脚步,让这享受的心情可以持续得更久一点。
成为我的就好。
成为我的,就好。
“哈啊……哈啊……”